8放置play/木马/求求你亲自进来(2 / 2)

颤栗着的淫水,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

易汝被解下来洗了个澡。

她的腿里又一次塞满了浓稠的浊液,脖子上的项圈没有解开,手腕脚腕上全是绯红的印记。

她力躺在贺景钊怀里,手一直紧紧攥着贺景钊的衣袖,低垂着眼睛,弯翘纤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伸展在水雾中。

贺景钊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么不敢看我。”

易汝一愣,微微抬起了头,对上了贺景钊的眼睛。

贺景钊的眼神里总是没有什么情绪的,平静冷淡,偶尔带着一点温度,好像时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惊扰他的平静。现在也是这样。可易汝却被看得发毛,只要看到那双眼睛就会想起他眼里充满浓重情欲、带着玩味的眼神,冷鸷而狠辣。

易汝一想起那些随之而来的教训,吓得一抖。

“这么怕我?”贺景钊擦她头发的手安抚地揉了揉,随后取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没再说话。

贺景钊给她穿了件衬衣。

只简单扣了一颗纽扣,接着便抓着易汝的手反手在身后又一次铐了起来。

易汝瞬间条件反射地溢出眼泪,比乖巧地哑声简短哀求:“景钊…不要铐我……我害怕……”

贺景钊把她打横抱起,淡淡说了声:“乖。”

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易汝吓得埋在贺景钊肩头,不停地蹭他的脖颈,哽咽着的嗓子剧痛。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我要确保你这次真的能够吸取教训。”

易汝被放在了木马上,眼泪决堤,疯狂摇头:“还没有好…”

贺景钊的语气冷漠地像陌生人:“你适应得很好,并没有撕裂。”

“宝宝在害怕什么。”

一听到贺景钊毫感情地叫她宝宝,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法善了了。

木马开启,易汝坐在了那个硕大的震动阳具上,顿时惊叫地慌乱摇头,大声叫着贺景钊她真的吸取教训了。

贺景钊淡淡看了一眼,虽然灯光下西裤的下身微微顶起,出卖了他的欲望。

他转身离开了。

易汝的恐惧瞬间成倍增长:“不要走!不要……不要丢下我!”

但好在贺景钊只是去搬了椅子过来,就坐在面前观察她,优雅地双腿交叠,眼神晦暗。

贺景钊离她太近了,易汝难堪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害怕下一瞬间贺景钊又不在了。

贺景钊深深地注视着易汝。

她哭得相当悲恸,仿佛遭遇了希望破碎的痛楚,眼泪如珠帘的线断了不停跌落,男士宽大的衬衣半挂在身上,莹白的肌肤隐现着各路暧昧的痕迹,脖子上的项圈也迎合着性器的频率发出清脆好听的铃铛声。

他喜欢这个声音,如同昭示着所有权。

和她求饶的声音一样,浇灌着他扭曲的凌虐欲。

扭曲。

其实,易汝从来不够了解他。他在刚和易汝在一起的时候便衍生出一种畸形的控制欲,他恨不得易汝每时每分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下。

但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他一直以来都完美地压抑着,甚至当易汝告诉他那些概念,他也佯装不知,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欲望一旦放纵,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担心伤害她。怕她离开他。

可易汝轻易改变了他,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契机。

想到这里,贺景钊终于开口问:“会听话吗?”

“会会会!”

“会撅起屁股主动挨操吗?”

易汝一愣,惊讶于他口中怎么会说出操这么粗鄙的词。但身下的木马没有给她太多犹豫的时间,她声音暗哑地急促地回答道:“会……会!”

清凌凌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会什么?”

“会撅起…呜呜……屁股主动……呜呜…挨操…”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了易汝身边。

“是不是很快乐。”他把手放在易汝的柔软如云朵的乳肉上亵玩,缓声道:“欲望终于被满足,满意了吗?”

“被践踏,被漠视,低贱地求饶,却换不来怜悯。”贺景钊不疾不徐地朗声开口,看着那个哭成泪人的凄惨美人,手上微微用力,把胸脯上的乳肉挤得像变了形的精致糕点,薄唇轻启,恶劣地吐出折辱人的字眼,“只有卑躬屈膝等到绝望的关头,对方稍微降下一点施舍,你就可以降低底线屈服,乖顺地在对方面前发情。”

易汝脸色潮红,想辩解。

但下身不断抽插着的阳具和快要发麻的双腿却鞭笞着她的神经,话到嘴边情不自禁变成了:“救我…救救我,饶了我……”

贺景钊把手放到她腿根,摸了一把黏液轻轻刮在她挺立的乳尖上,“原来真的很喜欢啊。”

她的嗓子几乎彻底失声,低弱得像耳语:“没有,我不喜欢了,不喜欢…”

贺景钊忽然发难,攥住她的头发逼她抬头,对上那双写满惊恐的漂亮眼睛,阴狠道:“如果现在调教你的人换成别人,你也是这副模样吧,全神上下是淫荡的痕迹,不论跑到哪里都会被抓回来挨操。不论怎么求饶都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关在暗天日的地方,除了充当性玩具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等到最后终于被玩腻了,再像玩坏了的破烂一样被丢掉。”

易汝抽抽噎噎着想再说什么,被掐着嘴角被迫张大了嘴。蓄积在口中的唾液很快沿着嘴角流下来,甚至淌在了贺景钊手指上。

贺景钊目光平静。

他冷蔑地拍了拍易汝的脸颊:“可惜,我已经厌倦从前单调乏味的关系了。”

“像当时的你一样。”

“我还要感谢你,亲手帮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贺景钊放开易汝,“你现在不喜欢了,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易汝头脑发麻,她快被汗水打湿了,绝望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的银丝淌到了大腿上,腿根间湿黏一片,咕兹咕兹地制造着声响。

贺景钊回到椅子上,轻靠真皮椅背,指尖悠然散漫敲击着膝盖,语调沉沉:“是发自内心地臣服还是绝望地妥协于现实,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在你一声不吭直接消失的那一年里,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向现实妥协的?你当初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现在我又为什么需要考虑你的感受。”

易汝想。

这不一样,这不是一个范畴。

何况他不是已经报复回来了吗?

可“教训”显然有了作用,她不敢再硬碰硬,只觉得贺景钊好可怕,先假意顺从让自己好受一点再伺机离开才是长久之计。

“不要,”她望向贺景钊,重重耸动鼻翼,写出浓浓哭腔,“景钊…抱抱我……”

终于,木马停了。

易汝双腿仍在痉挛地战栗,浊液沿着黑色的材质往下流,已经到了易汝脚腕。易汝瑟缩地看着贺景钊,喉头滚动,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因为嗓子疼而实在说不出来。

她身上的衬衣也已被汗液润湿,一侧在肩上,一侧凌乱地挂在臂弯,露出被发丝虚掩着的半个红肿的乳房。

贺景钊一直看着她。

易汝也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灼热的视线,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可怜,这样贺景钊兴许就能放过她。

漫长的寂静后,贺景钊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响起,嘴角带着笑。

“我喜欢你现在的眼神,明明脑子里全是挣扎逃离的想法,眼神中却同时透着渴望和畏惧,让人想把你拆开,再一点点拼凑成我想要的样子。”

易汝被吓得一抖,他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

但她更害怕的是他最后的那句话——他想要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她怔怔问了出来。

贺景钊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起身把她抱了下来,手拖着她的腿弯,一步步走到了电梯边。

直到她确信自己终于又回到了原先囚禁她的有落地窗的房间里,锁链扣在脚上也没有抵抗的时候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的时候。

贺景钊才把她压到在沙发上,吻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会知道的。”

易汝方才后知后觉,这一切——

太过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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