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管教/跪下/宠物/夹着跳蛋锁在椅子上写论文(1 / 2)

贺景钊进入房间的时候易汝还在睡觉。

是以当她猝不及防被贺景钊吻醒时是有些惊讶的。

他的表情变得温柔,夹杂着一丝虔诚,恍惚间易汝以为他们回到了两年前,贺景钊偶尔会这样吻还在熟睡中的她。

这个吻随着易汝的睫毛轻颤而加深。

察觉到易汝醒了,浅尝辄止的吻便由温润和风变成来势汹汹的骤雨,易汝被肆意吮吻着,舌头碾磨着牙关,自己的舌头最初慌乱地想躲避,到后来却也情不自禁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迎合。

易汝被吻到嘴角发麻。

贺景钊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起来吃早餐了。”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有淤青的部位。

易汝没有吭声,点点头:“好。”

易汝赤裸地被放到了椅子上,光溜溜的屁股和座椅触碰,有点羞耻的凉意。

她垂眸,桌上摆着一碗蔬菜虾仁粥,冒着些许热气。

贺景钊让她开始吃吧。

易汝轻轻皱了皱眉。

这个语气其实是很普通的劝诱,可她会联想起那些充满可怖色欲的命令。

而面前的贺景钊就坐在对面,好整以暇地微微靠在椅背,脚下踩着她的链子,面上却是极有耐心的温和模样。

她动了动勺子,“我有点冷……想要衣服。”

“这是初夏,房间的温度设定为恒温。你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已经适应了温度。并不需要衣服。”

“我……”

易汝真得很想要衣服,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打量着贺景钊看不出情绪的眼神,怕他给她穿奇形怪状的情趣衣服,最终适得其反,于是改口垂眸小声道,“想穿你的衬衣。”

贺景钊抬了抬眼皮,眉梢微动。

随后手移到领口处,深沉的眼眸一直盯着易汝,脱下外套,解了领带。

易汝的表情果然染上了惊慌的神色,“你这是干嘛……”

贺景钊站了起来,视线居高临下,紧盯着她不放,手上动作流畅迅捷,很快便解开了衬衣扣,脱下了衬衣,瞬间光裸了上半身,露出了精壮的胸腹。

“不是说要我的衬衣。”

“不是这件……”

贺景钊已经缓步走到易汝身边,明明只有一步的距离,对易汝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勺子也不知何时从指间掉回了碗里。

“都一样。”贺景钊来到身后,轻轻攥住她的手腕,像照顾生活尚不能自理的幼童一样拉起手臂给她穿上衣服。

富有磁性的嗓音透露出轻飘飘的愉悦,“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他从身后给她把纽扣扣上,灼热的呼吸喷在肩颈耳根处,手指隔着带有余温的衣料若有似地碰到胸乳,易汝整个人都被困在贺景钊的臂弯中。

太有压迫感了。

“好了,快吃吧。”宽大的手掌放在僵硬的肩膀上安抚地按了按,“该凉了,要不要我喂你。”

贺景钊坐回了对面。

易汝这才松了一口气,很乖觉地吃完了早餐。

贺景钊又在房间里待了大约个钟头,最后离开的时候易汝从沙发上起身,扯住了贺景钊的衣袖。

她手指小心又委屈地挠了挠贺景钊的掌心,用小鹿一样的眼神直勾勾望着他,“今晚可不可以不做……”

贺景钊眼里的古井被狠狠搅动,像是有人空投了一把烈火,他咬了咬牙槽,不动声色。

易汝连忙往前迈了一个小碎步,脚踝上的锁链发出脆弱单薄的碰撞声,纤细的手臂揽上他的腰,一头扎进他胸口。

“太频繁了……难受。”

……

贺景钊当晚没有回来。

还派管家送来了一只猫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管家是个女性,进入房门前先是敲了敲门,礼貌争得到她的允许后才敲门进入。

易汝身上的衣服很长,穿在身上像裙摆一样,甚至在她走动的时候也能遮住屁股。

一个月过去,易汝终于见到了除了贺景钊以外的人,一下子高兴了好多,看到猫咪的瞬间更是聊的情绪一扫而空,全然沉浸在猫咪的可爱中,对于被人看见这副模样的羞耻感也减轻了些许。

“猫咪两岁零一个月,名叫小团子。”

小团子。

这个名字是大学时期他们一起喂流浪猫时,易汝徜徉着未来可以拥有一只小猫咪的情景时取的名字。

易汝怔了怔。

眼前的小猫咪朝易汝喵了一声。

是一只很漂亮的三花猫,眼睛扑棱睁大,好奇地望着易汝,管家把它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它完全没有遇见陌生人的害怕,易汝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它稳稳抱在了怀里,它也没有挣扎。

很亲人。

门关上。

易汝的声线不自觉夹了起来:“你好呀小团子。”

当晚是被贺景钊关起来后易汝最开心的一个夜晚,小团子被养得很好,圆润又匀称,通体的毛发柔软而有光泽,浑身软乎乎的,而且最难得的是,易汝抱着撸了好几遍几乎不掉毛。易汝体质偏寒,偶尔睡在厚厚的被窝里都会觉得冷,情不自禁地抱着小团子睡觉时它也不挣扎,反而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噜声。

易汝睡意全,怜爱地用下巴蹭了蹭它的额头,又撸了好一阵。她还发现了机关,只要轻轻给小团子拍拍屁股,她就会喵呜着一边受不了似的抬高屁股,一边打着呼噜用额头蹭她。

中途小团子觉得她脖子上晃悠着的铃铛很有趣或者是觉得有些吵,抬起爪子扒拉了一下她的项圈。

易汝承认心情有了刹那的裂缝,猫咪没有项圈,而自己这个人的脖子上却戴着项圈,脚上还拴着锁链。不过小团子像是能察言观色似的,见她脸色不太好,便再也没碰过。

完全是神仙猫咪,易汝爱不释手地ra到后半夜,入睡前嘟囔着问:“你的坏蛋主人是在哪里捡到你这样的神仙猫咪的啊?”

小团子懒洋洋喵了一声,在易汝枕边团成一圈,阖上了眼。

而另一边的一处办公室内。

贺景钊坐在电脑前,嘴角原本弯起的弧度慢慢绷成一条平直的线,把那张温和的英俊面孔瞬间打磨得冷硬。

这只猫是易汝跟她分手后的一周,他在国外刚出院的时候捡到的流浪猫,和他一样,与身边人不一样的外貌,狼狈而落魄,身上带着未愈的伤口,只身流落异国。

它在那个雨夜轻轻蹭着他的脚,主动靠近了他。

它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和易汝一样,望过来的时候有惊心动魄的魅力。

那时他就决定,一定要把消失得影踪的小骗子抓回来,用她喜爱的手段,把她关在自己亲手打造的陷阱和金笼里,一点点调教成温驯黏人的宠物。

——她不再需要自由。

——她本该如此。

第二天易汝得到了一个“任务”。

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但是小团子不见了,也没看到贺景钊,床边却多了一部手机。

手机里的电话卡只能跟贺景钊联系。

注册的微信号里也只有他一个好友,还被置了顶。

昵称是一个朴素的H,头像是和两年前一样的蓝黑色星系图。

贺景钊语气平淡:“只给你两天的时间,把论文写完,送你回学校考试。”

易汝打开了电脑,忽然有一种贺景钊化身导师的压迫感,而自己则像是个犯了的学生。

这种比喻非常不好。

写论文需要联网查找很多文献,这里不是图书馆,没有纸质文献书籍,贺景钊给她连了网。

易汝看着重新回到她视野的互联网,心底被那些惨痛教训压下去的欲望又悄然萌发。

——要不要趁机向外面求救?

她在这个房间里被关了一个多月了,贺景钊真把她关一辈子怎么办?

可是她的身份证件全都被贺景钊扣着,哪怕只是问起贺景钊这些问题,换来的不是屁股上的痛感,就是被肏到天明。

而且,从贺景钊之前的手段来看,她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在一步步降低底线,从反抗到习惯是早晚的事情,继续虚与委蛇下去她迟早会丧失独立的人格。

还是得尽快想办法离开。

易汝敲击着键盘,心不在焉地写着论文,却趁着检索信息的间隙在网络上悄悄搜索逃脱困境的方法,答案大同小异,非是采取迂回手段,服软,静待时机。

时间来到下午,易汝在一个流量很高的匿名网站上发帖寻求帮助,但刚发出来还没有人点进去她就有点后怕似的迅速删掉了。

贺景钊是学计算机的,以他现如今的控制欲,这台笔记本很难不被动什么手脚。

易汝的课程论文有接近两万字,对于以前的她来说在两天内完成并不算是难事,可易汝满脑子都是怎么样瞒着贺景钊向外界求救逃跑,根本法集中注意力。

易汝咬了咬唇,想。

贺景钊做了导师的话,应该是最psh的那一类。完全不考虑学生的状态也不给够时间,完不成还要指责。

当天傍晚,贺景钊来了。

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扯了扯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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