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要求(2 / 2)

静了没一会儿,他的意识回笼了,虽然体内还插着几乎不见疲软的阴茎,但是舒书木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黏黏糊糊抱在一起像什么样子,又蠢又做作,应知节的事办完,该轮到他发话了。男人在这种时候,岂不是要刮风他不敢给你下雨。

他清了清嗓子,抓紧机会趁热打铁,要跟应知节谈判清楚。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舒书木选了一个开门见山的开场白,得意地说:“白锐跟他妈说我是他对象,你睡了他对象,你完了……”

应知节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舒书木突然抖了一下,明明还有一大段精心设计的台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不出来,一阵恶寒袭上了他的背后。

奇怪,他的雷达怎么感觉这么危险,要地震了?

好消息,地震并没有来,这里很安全。

但是应知节猛地把他按在了床头。

第二次没有给他任何的缓冲,穴口虽然还湿软,但是高潮后一碰就抖的状态,应知节一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操了几下,舒书木几乎立刻又高潮了。

过于频繁的极致快感给身体带来很大的符合,舒书木软成了一摊水,也逃不过被反复撞击的命运。

“暂停一下……我还没说完,啊!别……”

这次论他怎么喊停,应知节都没有听话。

背后是避可避的墙,身前是猛操他的男人,他没有地方可躲,嫩生生的穴口被操得发红发肿,淌着含不住的白精,在暴力地挤压下沾满他整个下体。

舒书木差点以为应知节疯了,平时的应知节是沉默的塑像,是情欲的一阵冷风,现在像被山火烧过,变得灼烫而危险。

第四次的时候舒书木是真的哭得崩溃了,瘫在床上:“你想操死我是不是……”

眼泪淌下的地方被应知节吻过,但还是沾湿了枕头。

他快要渴坏了,每个洞都在流水,每个毛孔都在出汗,应知节还要吮吸他的唇齿。他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地主家的驴都没有这么被剥削的!

应知节起身离开了,而舒书木准备先死一会儿。

没死多久,应知节回来,把他抱到了浴室。原来刚刚给他放水去了。

舒书木看到水两眼发绿,差点头着地跳进去,被应知节拦腰抱住,阻止了他的表演,另外给他倒了一杯水。

舒书木咚咚咚喝了两杯,安详地沉入了水中。

应知节把衣服也脱了,一同进入浴缸里,把他捞了起来,用水给他清洗,重点照顾了还在溢出精液的软穴。

舒书木困得差点睡着,眯缝着看了眼显示屏上面的时间,做了三个多小时,其中起码两个半钟,应知节跟发情一样猛操他!

这一点也不健康环保,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去看医生。

然而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话还没说完呢,这下舍命陪君子让应知节做尽兴了,总能聊聊了吧。

舒书木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我说,你现在也算跟白锐结仇了,能不能把他扳倒啊。不是一定要让他破产,搞得他破财总行吧。”

应知节给他洗脖子的手向上,捏住了他的脸。

“你非要把你那些愚蠢的想法都说出来吗。”

舒书木很不服气,这很蠢吗,这很现实很迫在眉睫好不好。

应知节果然狡猾之极,竟然要白嫖他,连这气都不帮他出。

“我不像你,那么爱装。”

舒书木鄙视他。

应知节把他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对他说:“舒书木,你可以跟我提要求,但是你要想明白,应该提什么。”

那声音在迷蒙入睡的舒书木耳里,就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一样。

他想要思考,却已经沉入了更深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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