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要求(1 / 2)

舒书木发誓,任何人在被迫跷着腿门户大开的时候,都是极度脆弱的,他哭绝不是因为他软弱可欺。

应知节一只手抬着他的屁股,强行抬高,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大腿,粗大的阴茎没有强行进到最深处,而是浅浅地抽插。慢慢退出来,再用力顶进去。

舒书木被顶得轻喘一声,内壁也涌出汁水,变得更加容易进出。

温水煮青蛙一样,入侵者埋得越来越深,把舒书木的力气都偷走了,他抓住了应知节的手臂,与其说在阻止,更像是借力,毕竟他抬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应知节握住了他的手。

这竟然是舒书木印象中第一次,与除了舒小可之外的人牵手,感觉很特别。他本该在童年嬉戏玩耍时牵好友,在情窦初开的时候牵心上人,可惜他没有建立起这样的关系,反倒是在陌生的床上,和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的应知节。

手指扣在一起的时候,力量似乎也流通了过来。舒书木刚支起了一点上身,就被凶狠凿入身体内的阴茎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太清醒了,没有药物和酒精剥夺他的理智,没有盛大的宴会和柔软的晚风麻痹他的神经,他只是好心帮忙,出来看展,原本应该已经返校,去食堂打两个素菜,再盛碗米饭,抓紧吃完去图书馆。

而不是在洁白宽大的床上,含着男人的鸡巴呻吟。

舒书木颜面对现实,紧紧地闭着眼。

他的身体倒是比他习惯不少,交合处溢出丰沛的液体,伴随着快速的抽插,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黏糊糊的撞击声。

闭上眼睛可以装作鸵鸟,可是声音却没办法关掉。

舒书木觉得做爱的时候他的脑子可能是不转的,毕竟下体要供血,大脑也要,人身体里就那么多血液。

于是他掩耳盗铃地捂住了应知节的耳朵。

这里就他们两个,捂谁的都一样!应知节听不到只有他自己听的话,随便怎样都行了。

应知节耕耘得很卖力,手臂触碰到的肩膀处,已经有薄薄的汗意。

似乎有些误会了舒书木动手的含义,他稍微停顿,抵着舒书木发型凌乱的额头,等待着他的指示。

“怎么了。”

没等到舒书木说话,应知节轻声询问。

不是意外,不存在交易,现在就像为了喜欢而做爱一样。

舒书木害羞得要受不了了,他不停地摇头,想要甩开这奇怪的感觉。

应知节的喜欢来得莫名,大概也就是那些肤浅的原因而已,和其他人一样。

他要是躲过了那些糖衣炮弹,栽在这里,那才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应知节不知道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把他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在怀里操。这个体位除了可以把舒书木紧紧抱住以外,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进得特别深。

舒书木伏在他的肩上,颤抖的手抓出了好几道红痕,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忍不住用力并拢腿,收缩着小穴,阻止外物的进出。

应知节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要夹。”

巴掌落下来,没用多少力气,舒书木却叫得很大声,像发情的猫。

应知节:“你太……敏感了。”

明明是应知节的运动量更大,他的声音还和往常一样平稳,除了更沉一些几乎没什么区别。

怪别人敏感的是他,一下又一下打别人屁股的也是他。

舒书木含住甬道里的大东西已经很辛苦了,没办法再含住羞耻的叫声。

很明显,应知节十分受用,鸡巴比铁棒都硬,更加涨大,摩擦着火热的嫩肉,直到将温热的精液射到最深处。

舒书木同时到达了高潮,身体不受控地向后仰,脸上满是欲潮的红,微微吐出一小截舌头来。

像滥俗的艳情,以传闻故事为开头做铺垫,论将山野中的精怪描述得如何清奇特别,美丽顽劣,终究变成落入凡尘情爱的人,承受野蛮的欲望。

应知节抱着他躺下来休息。

起码此刻,舒书木还是很脆弱的,他离不开刚亲密间的情人,或许是受关衔的影响,他趴在了应知节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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