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你说好是明天的!”
易汝明知现在的反抗会加重他的怒火,可面对自己即将提前失去自由的可能性,易汝还是忍不住羞恼地在贺景钊怀里挣动起来。
但她声音并不大,反倒在贺景钊耳中听起来有些好笑的虚张声势。
贺景钊理都没理她,面表情,手上的力道牢牢禁锢在易汝腰间,直接抱着人出了校门。
即便是夜晚,路上也有稀稀落落的学生,向他们投来好奇的打量目光。
易汝不好再挣扎了,而是尽力把脸埋起来。
她太佩服贺景钊的先见之明,如果不是贞操带和里面的东西让她受制于人,她一定会破罐子破摔在大庭广众之下求救。
想到这里,易汝紧紧攥住了贺景钊的衣服,粉嫩的手指下捏出了一道褶皱。
“唔!”
易汝几乎是被甩进了车里,身体重重砸在真皮质的车座上。
易汝刚想坐起来,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倏然重新运作起来,刚刚得到缓解的腔道一经二度刺激再也收不住,易汝嘴角立刻溢出有人的呻吟,饱含着情欲,就连额角的细汗也顺着绯红的皮肤蔓延,勾勒出情欲的淫糜前奏。
司机似乎没有来,贺景钊一言不发地合上车门上了锁,坐在前面开车。车速极快,如同箭矢在夜色中穿行一般,窗外的景色飞快变换,易汝的心也跟着忐忑。
她想叫贺景钊慢一点,却在后视镜里对上了贺景钊的眼睛。
那双眼睛异常的平静,随着窗外的夜色和霓虹灯影,倏忽投射着冷光。
“唔……”
易汝几乎保持着被扔进车里的姿势,仰面朝下,膝盖和手臂堪堪撑在座椅上支撑着,圆润的臀部高翘起尽力缓解身体里的不适感,可这次和第一次那种高频率的不间断刺激不一样,而是每隔十秒左右就会停下,然后接着进行下一波刺激。
最初还好,可几次下来以后,易汝每每从蔓延到脚趾的酥麻里停下的时候身体自觉出现了强烈的反应,只有一停下,便有一种撕扯灵魂的痒意,叫她变成了急色的瘾女一般,失了魂地渴求下一次震颤和高潮。
“贺景钊……”
易汝的声音都被淹在情潮里泡软了,她自以为的普通呼唤声在出口的刹那变成了细弱的媚叫,任谁听了都会怀疑这是在求欢。
车在一处陌生的河边停下。
贺景钊打开车门,河边的晚风吹进来,易汝仍在的身上被薄汗润得湿黏。
贺景钊高大的身躯在车门外,遮挡了外面的月光,投下沉沉阴影。
太黑了,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为什么要来河边,要带她来露出吗?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
易汝仰头看着逆光站在车外的人,微微喘气,语气透着不安:“关门,关门…”
“为什么明知道他喜欢你还要和他说话。”贺景钊的声音像是夹杂在遥远的风雪中,听不真切。
易汝一僵,想说觉得贺景钊把他删了已经很不礼貌了,但是话到嘴边觉得解释和沟通并意义,改成了尽可能让自己好受一点的话语:“我本来想告诉他我已经和你复合…让他死心的。”
“是吗?”贺景钊依然没有什么动作,站在外面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易汝身体里的东西忽然停止,可她完全没有逃出升天的放松感,而是被身体里的热意席卷了全身,整个人都软了骨头,像发了情的母猫一样禁不住在座椅上翻滚。
“好痒……你做了什么?”
易汝的呼吸空前急促起来,变得很热,很口渴,她神志开始分崩离析,感受到车外有凉风吹过甚至想爬出去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她完全被身体里的感官操纵。
“J894x,一种混合可溶药剂的新型玩具,专门用来开发女性生理阈值。简而言之,和春药类似,但是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副作用,可以开发出性瘾。”
“现在溶剂已经进入了你的身体,你发情了。”
什么?
易汝其实不太能完全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断断续续听了大半。
可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蠕动中不小心跌下了座位,霎时间腿根收到摩擦和刺激,易汝下穴中泛起一种直逼大脑的剧烈快感,口中轻轻哼叫出撩人的低喃,又软又娇媚。
易汝大脑瞬间被那股渴望占据,她伏在皮质车垫上,感受到下体腿根处湿漉漉的,像是已经失禁了。呼吸随着这个意识灼热起来,想要被满足,想要让他重新打开开关,她挪动着散了架的身体朝着车门口的沉沉黑影慢慢爬过去,终于摸到了贺景钊的手。
刹那间,舒爽的凉意连通大脑,易汝被渴望刺激得心跳加速,口中的呼吸都沦为若有若的呻吟。
她拽住贺景钊的手,把脸往贺景钊的手上蹭,又仰头望了望他,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际和领口处,混乱地说着“打开,打开”,又说“解开,抱抱我”。
那双手只是在她身上摸了摸,易汝就像高潮一样战栗起来。
贺景钊看着那个一举一动间都在勾引,媚眼如丝的人,引导着问道:
“怎么了,想要什么?宝宝可以说出来。”
“解开它……求求你,景钊……想做…好痒……呜呜…”
易汝拼命往前爬,几乎要爬了出来,贺景钊微微弯了腰,捞起她的腰把她放回了车后座上。
易汝像被抛弃的小孩子一样一下呜咽起来,又跌跌撞撞朝他所在的方向爬过去,一边挪动膝盖一边胡乱抚摸着自己的双乳。
贺景钊觉得可以了,轻笑一声,淡淡问:“想做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说完,便矮身也进了车里,关上了门。
易汝瞬间抓紧他和自己拉近距离的机会,迅速扑腾着蹭动到了贺景钊的腿上,揽着贺景钊的脖子,呼吸急促地喘息着,趁着夜色把胸口和吻主动凑上去。
“想做……想被上,想挨操,呜呜呜……好难受……肏肏我”
易汝嘴里不断尝试着可能让贺景钊满意的词,感受到说某些词时身下裤子里的滚烫性器骤然硬了几分,易汝便变本加厉地捉住贺景钊的手,扯开领口到光滑的肩头,就着贺景钊的手带他抚摸自己的乳肉。
她似乎找到了正确开关,“肏肏我……”
“呜呜,主人……我好难受……肏肏我。”
贺景钊喉中发出餍足的低笑,随即大力一扯,暴力地撕开了易汝的衣服,瞬间给这场主动的求欢增添了暴力的色情意味。
易汝的裤子被退到腿弯,贺景钊并没有立刻解开她腿间的束缚,而是手指在腿根摸了摸,那里早已湿黏一片,如同在润滑液里洗过一样。
眼见贺景钊停了下来,易汝又开始像小兔子一样蹭着他哀求起来,她开始主动捉着他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揉捏,一边渴求而急切地去吻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抖抖索索地解开衬衣的纽扣,可惜试了半天也只解开了一颗。
易汝都快哭了,没有办法,只好跨坐在贺景钊身上,按照贺景钊以前对他做的那样把手伸了进去胡乱抚摸一阵,她尽力把他的领口扯开了一些,可还是没有办法,便抬起屁股微微挺起腰来,把赤裸的胸脯往他的领口和胸襟处送。
终于,解锁声响起,贞操带被解开。
易汝兴奋地低呼了一声,立刻想去解开贺景钊的腰带,却被攥住了双手单手捏在了身后。
“肏肏我……快一点……”
“别着急,很快就满足宝宝,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单听声音,贺景钊的语气完全听不出情欲,他的耐性实在是很好。
易汝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破碎的衣服呈片状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月色暧昧地照进昏暗的车窗,易汝夹紧了还在不受制地不断滴着淫水的穴心,乳尖也发痒得不得了,积极而热烈地饱满挺立着,在贺景钊昂贵的医疗上摩擦,火辣辣地触感,勾起火热而忘情的吟哦。
“唔……你问,快问。”
贺景钊修长的手指下移,开始单手解腰带,他的动作很文雅,仿佛完全不是在为色情的事情做铺垫,一边慢条斯理地开口:“以后还会和路边的野男人讲话吗?”
贺景钊的嗓音和语气始终透着矜贵的禁欲气息,与这番话的用词很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