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睡得非常不安稳,总感觉身边有好几个人。
他记忆里是在过年的时候,跟父母妹妹走亲戚,住在舅姥家里,四个人挤在堆着柴火和大白菜的小屋里睡。
身边隐约有人走动,还有手摸他的额头。
他以为是妹妹在叫他起床。虽然觉得很困,不过舒书木知道,自己不能赖床,他要帮着爹娘去干活。
况且妹妹已经醒了,要给她洗脸扎辫子,不然一会儿她该生气了。
可是他稍微一动,就觉得身体非常不舒服,关节好像生锈了一样,身下更是十分疼痛。
应该是生病了,生病的话,没有起来也情有可原,会被理解的。
终于帮自己找到了一个睡觉的理由,舒书木又陷入了睡眠。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好像睡了很久,脑袋都胀了,像塞了一团棉花。然而他身上的疼痛依旧没有好转,稍微翻个身,牵动了身上的肌肉和身下的穴口。
“嘶……”
舒书木倒吸了一口气。
唇齿间非常干燥,他太渴了,迷迷瞪瞪地张开眼睛,想要去找点水喝。
映入眼帘的是宽阔洁白的天花板,四角还有花纹优雅的浮雕。
舒书木揉了揉眼睛,这地方太陌生了。
他从来没有住过装修这么精致的地方啊,进城了?
他扶着头,咬牙坐了起来,迷茫地观察了一下这个大房间。
房间很空,除了床就是一个小吧台和一张沙发。右边是整墙的巨大落地窗,外面阳台摆着躺椅和茶几。风景很好,可以看见下面绿意盎然的草坪和喷泉,阳光照进来,落在凌乱的被子上。
凌乱的被子。
舒书木看着被子思考了一会儿。
白锐请他来吃饭开派对,给他倒了一杯酒,他喝了以后就觉得身体火烧般难受,然后他想找人帮帮他……再然后呢,谁帮他了,白锐干了什么?
他掀开了被子,身上是交的红痕,甚至还有几处淤青,简直不能入眼。
“什么,什么玩意……”
舒书木不能理解地看着身上不知道谁的杰作,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昨天后来怎么样了,他的头好痛,伸手想拍拍头冷静回忆一下,却痛得他惨叫出声,头上还有一个包。
“他妈的……谁给我脱的衣服,白锐昨天晚上打我了?”
舒书木整个五官都皱在一起,他捂着快要炸开的头,忍着酸痛,龇牙咧嘴地下了床,想要找件衣服穿。
可是他刚站起来,就感觉下面有东西流了出来。
舒书木吓了一跳,昨天吃海鲜坏肚子了吗,就知道从小住在山里的人吃不了那些海里的东西,都夹不住了这得多严重啊!
他赶紧并着腿跑进了厕所,掀开马桶盖坐了上去,感觉流出了一些,而且不止从后穴,女穴里面也流出了很多,他回头看,发现那是半透明的液体。
舒书木的脑袋突然“嗡”了一下,他站起身,摸了摸下面。两个穴口都是肿的,已经鼓起来了,走路都有强烈的摩擦感。
本来只是没有往那个方向想,毕竟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昨天也没有去什么酒吧夜店之类的地方,而且他一直在等女生,想要和女孩子春风一度,怎么会想到自己反被破了身。
他身体难受,站地很困难,又突然面对这样大的冲击力,踉跄几步猛然瘫坐在了地上。
剧烈的动作下,里面流出了更多的东西。
舒书木一把拽下了纸筒,疯狂地抽纸巾擦拭,可是怎么擦都擦不完,他把手指伸进去掏,里面本来就脆弱,肿起来更是一寸都难塞进去,舒书木又没有经验,把自己搞得痛死都没把东西掏干净。
到底是谁,射得这么深!白锐?他不是经常和女孩子开派对的吗,为什么突然睡自己,难道他发现了自己在论坛上干的事情,所以要报复?
舒书木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回忆,他喝醉了,好像还找白锐帮忙来着,他那个时候就不舒服了,白锐怎么帮他的来着……
操!他根本不是喝醉了,他是被下药,谁喝醉了就贴在不熟的另一个男人身上!可是那时候他脑子好晕,再后来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舒书木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地方好像也是精液,真是恶心死了,到底是谁的,为什么他不能通过精液辨别主人。是白锐吗,白锐放着那么多女人不睡来睡他这个畸形的身体,他太变态了,为了报复他就这么不择手段?
他就不应该答应过来,就知道白锐不是什么好东西。
舒书木手上沾了精液,他拼了命地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