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房间的床比较软一点。”白锐看着关衔,“这是怎么了,跑过来的?”
关衔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来:“余言是神经病,她给我下了药。”
白锐闻言把舒书木拉了起来:“这么巧?你赶上了。木木,去帮帮他。”
舒书木一被放开,因为怕被拉回去操,赶忙往外挪了两步,跪在床沿上。他的双腿还在打颤,没有站稳,倒了下去。
关衔看见白锐怀里的人撞了过来,侧身躲开,舒书木就这么掉到床底下去了,脑袋在床边上,撞出好大一声“咚”的声音。
“脑袋是空的,撞地这么响?”
关衔没多看一眼,脱了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澡了。
舒书木好像不知道疼一样,坐在地上,愣愣看着关衔的背影。
白锐坐在床沿,摁着他的头检查了一下撞到的地方,上面很快肿了一个包,恐怕是撞出淤青了,帮舒书木揉了揉。
舒书木迟钝地反应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刚刚被人偷袭了,有人打了他的脑袋。
他四下找凶手。
白锐看他突然摇头晃脑的,问他:“撞傻了?”
舒书木本来还好,但是突然听到有人关心他,就觉得非常委屈,哭着点头:“嗯!”
他的睫毛都沾着眼泪,还打了一个哭嗝。
平时看见人哭,白锐都会觉得特别烦,但是舒书木哭起来就很好看,他竟然觉得可爱,还帮他擦了擦眼泪。他想了想,交代他:“你等一下。”走了出去。
舒书木能等,药性却等不了,头疼姑且还能忍受,下身却又疼又痒。好奇怪,难道他被毒蚊子咬了以后挠破了?
舒书木大敞着腿,低下头研究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关衔洗了个冷水澡,但是效果不怎么样,他已经硬了一路了。满腔都是欲求不满的烦躁,本来他的性欲就很旺盛,只是常常用运动来发泄,余言难道觉得他需要这种药吗。
带着浑身的冷气和内心的愤怒,他走出浴室,就看见舒书木对他十分不雅地敞着腿。
白锐找的小鸭子还敢来勾引他,关衔刚要骂人,却突然发现舒书木的下身和寻常人不一样,翘起来的鸡巴下面多出了一条缝。
关衔皱着眉问他:“你是男的女的?”
舒书木抬起头来,他这才发现这是在学校见过的同学。
“舒书木?”关衔叫他的名字。那时候舒书木被他的朋友砸了,看起来很惨,他记得还让一个学妹送他去医务室来着。
舒书木以为终于有人来帮他了,急忙答道:“到!”
关衔哭笑不得,把他扶到床上,问他:“白锐呢?”
舒书木呆呆地说:“他走了。”
关衔以为白锐就是为了把舒书木送到他床上来,沉默了一会儿。
舒书木咬着牙难耐地呻吟着,关衔只穿了一件浴袍,皮肤在冷水的冲刷下保持着很低的体温,舒书木贴上去就觉得很舒服,轻轻蹭着他。
他变聪明了,白锐是不会给他解决问题的,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他翻身坐在关衔的大腿上,小逼贴着硬硬的腿部肌肉,来回磨蹭,缓解那份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