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定睛一看，和那天去石冢的路上看到的幻影十分类似，轻轻拽了下刚子，“你看小胖边上是什么？”

“什么？”刚子皱着眉找了半天。

“你真看不见啊？”

“你耍我呢吧？”刚子急眼的样子证明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没有没有，刚好像有一只绿色的蜜蜂围着他转。”陆川敷衍着，又确认了一下，一共有四个。

“绿色蜜蜂？绿头苍蝇吧？指不定闻着他又吃什么好吃的了。”

陆川不想再继续浪费口舌，“苍蝇就苍蝇吧，反正倍儿绿。”说着站起身朝外走去。

刚子只当它去厕所了，其实陆川一溜小跑跑到了冷砚墨的办公室，此时冷砚墨看似闭目养神，似乎刚才的课颇废精力。陆川看其他几位老师都不在，直接窜进去，一把抓住了冷砚墨的胳膊，指着身后说，“你看得到吧？”

冷砚墨似乎并不觉得吃惊，甚至有一点惊喜，“他们跟着你好几天了，终于被你看在眼里了。”接着就嫌弃一般推开陆川的手，“看来你天眼要开啊，”

“什么？他们是什么东西？”

“怎么说话呢，小心他们揍你，得罪了他们挨打我可不管。”

陆川下意识回头看着那四个虚影，语调软了下来，“这四位到底什么来头啊？”

“你还得感谢他们呢，知不知道那天从石冢出来他们就一直伴你左右保护你了。是我特意从石冢幽灵里挑出来的。”

“为什么保护我？那我岂不是被监视了？”

“这是为你好，那个神煞到处在找你呢。”

“为什么？”

“你是他修炼出深厚道行的捷径。”

“什么意思？”

冷砚墨突然看向门口，有别的老师进来了，“回去吧，好好上课，少操些闲心，多把精力放在学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