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知道了？”韩昌有些疑惑的开口。

“嗯。”廖沐阳的表现依旧平静。

韩昌皱着眉头，加剧了心中的疑惑。“你看上去很平静？”

对于韩昌的话，廖沐阳并没有回答，而是扭头看向了窗外，良久，廖沐阳才是缓缓的开口，“给你一个忠告，不要继续调查下去了。”

听到廖沐阳的话，韩昌顿时一愣，随即急忙开口询问起对方。“什么意思？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现。”廖沐阳轻轻摇了摇头。

“你应该清楚这件案子的重要性，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希望你可以说出来。”韩昌已经意识到，廖沐阳一定是知晓了什么，随后发生了什么，这才让廖沐阳变成如今这般状态。

“潘多拉的魔盒已经开启了，这场灾难，已经不是你我可以解决的了。”廖沐阳平静的开口，说着一些让韩昌感到迷茫的话语。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韩昌的脸色有些焦急。

对于韩昌的话，廖沐阳并没有回答，自己只是看着窗外，微微的摇着头。

“这件案子，到目前为止，已经牵扯了太多人的性命了！如果你真的知道了什么！就赶紧说出来！让凶手继续为非作歹，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韩昌的话语变得冰冷了起来，脸上则是充满了怒意。

“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就凭你，能抓得到凶手吗？”廖沐阳回头，目光冰冷的注视着韩昌。

面对着廖沐阳那冷若冰霜的目光，韩昌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你难道想看着刘文天枉死吗？”韩昌冷冷的开口，质问着廖沐阳。

廖沐阳沉默，并没有回答韩昌的质问，而是转过头，继续看向了窗外。“继续调查下去，还会有更多的人死，你能为这些人所负责吗？”廖沐阳平静的开口，并没有回头看着韩昌。

“即便有伤亡，但只要能让凶手归案，就是值得的！”韩昌话语坚定的开口。

“值得？什么叫值得？你知道你一个决定，可能会害死多少人吗？从开始，到现在，所有接触过这件案子的人，已经牺牲了多少人，你知道嘛！”廖沐阳突然回头，目光死死的瞪着韩昌。

“是！的确有牺牲！但是，如果我们不将凶手抓拿归案，任其为非作歹，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去，你知道嘛！”

“无辜的人？你怎么知道，那些死去的是无辜的！”廖沐阳厉声开口，情绪有些失控。

“他们无不无辜，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也不是凶手说了算的，只有得到法律的认定，才能知道，他们是不是无辜的！但在法律没有认定之前，谁都没有伤害他们的权利！”韩昌不甘示弱，咆哮道。

“法律？法律！不要和我谈法律，你难道不清楚，法律究竟有多少漏洞吗？那些走着法律漏洞的人，你能拿他们怎样？”

“我不想和你去讨论这个问题，即便法律有漏洞，但它也在逐渐完善，总有一天，那些走着法律漏洞的人，会受到惩罚。”韩昌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不去和廖沐阳做出过多的争吵。“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大的改变，但是，我希望你知道，你曾经是一名警察，你的责任，是去保护那些需要保护的人，即便那些人如你所说，他们并非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