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敌人会自动识别好人和坏人，听起来多少有点天方夜谭。

不过如果是魔法的话，又好似有那么一丝道理。

只不过……

“你怎么确定他转化的就一定会是九头蛇呢？”队长率先提出了异议，“那些被控制的人正在追弗瑞，你之前也说弗瑞不是……”

总之弗瑞也被追，就显得诺厄的说法有点没说服力。

“因为祂是被九头蛇封印的，”诺厄倒是很淡定，“大多数灵智清醒的亡灵更喜欢蹲在一个地方长久的安眠，但毕竟不是活物，所以在。将打扰自己的人变成亡灵，是他们惯用的手段。只不过我也很奇怪弗瑞局长为什么会被追，所以打算去看看。”

虽然很多人对【亡灵】抱有奇怪的印象，但实际上在魔法里，【亡灵】隶属的是【生命系魔法】而非【死亡系魔法】，准确说的话是与【灵魂系魔法】掺杂而出现的魔法，但在法师们的归类中，【亡灵魔法】被归类为【生命】而不是【灵魂】，自然是因为它更多是与【生命】相关。

而主修【生命】的法师一般都极有辨识度。

轻灵、生命力浓郁、气息平和让人心生喜爱的【生命派】，和气息浑浊、古怪且富有感染性的【逆生命派】。嗯，后者当然不是特指亡灵，而是一些更古怪的东西，比如【旧日支配者】系列的古神。

诺厄见到的那个亡灵自然属于前者，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再加上实力也不错，打起来除了麻烦外也没什么收获，所以诺厄放走了那个亡灵。而按照亡灵的特性，祂只会攻击打扰了祂安眠的人，而将之带到那个地下研究院并封存起来的正是九头蛇。

视频里，开车的是鹰眼，娜塔莎不见踪迹，车上似乎只有弗瑞，也不知道他们的车为什么会被围追堵截。反正去看看没错。

钢铁侠比他们快一步抵达了目的地。

因为意识到了这些东西的【感染性】，所以弗瑞和鹰眼是向无人区域移动的，钢铁侠找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码头，到处都是仓库和货物，方便躲藏的同时也不会太波及城市人群。

本就稀少的人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就已经各自找了个地方藏好，弗瑞也被迫下了车，被鹰眼带着爬上了一个大型货仓上方躲避。

跟着他们的亡灵已经围住了这个货仓，呆呆站在下面，没有急切地想要爬上来，也没有伸手去够的意思，仅仅是呆呆看着而已。

这架势让钢铁侠有些迷惑：“他们好像不动？”

“嗯？”蹭战机的诺厄疑惑了一秒，站了起来，“我过去一趟。”

他们是兵分两路，去找弗瑞的只有最快的托尼，另一队则打算去神盾局。不过现在诺厄打算去看看弗瑞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等其他人点头，他前踏一步，身形就直接消失在了战机内。

美队和班纳对视了一眼，一个继续试图联系娜塔莎，一个则继续低头捣鼓仪器。

……

有钢铁侠的坐标，诺厄直接就直接出现在了现场。

集装箱上落了个人，发出一声轻响，围在周围的亡灵们若有所觉的抬头，但依旧没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