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尔坦看出来了，之后一直逼迫她用扭伤的左腿的去维持身体平衡，后来不仅是佐尔坦能看出来，观众也看出来了。

“薇戈上将要输了，这才不到八分钟，之前的那些军人都撑足了十分钟呢。”

林安萝在佐尔坦越来越猛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像被逼到绝地的，在猛兽靠近的獠牙下弱小又无助。

场外的克洛斯几乎可以判定，她不是之前的薇戈了。

薇戈从来不会在劣势中露出这种彷徨，慌乱的眼神，这种眼神会让人觉得她已经没有底牌，从气势上就输了。

他记忆里的薇戈都会用一种坚定地仿佛会发光的眼睛狠狠咬着对面，就算局势再不利，也要殊死一搏的感觉。

克洛斯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从上次晚宴开始他就觉得她就有点和以前不一样。

之前的宴会上，薇戈都是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王室逼婚这件事抽走了她的灵魂，将她身上的光也抽走，她麻木而无神地听着别人说话，像被无数根丝线捆绑拉扯着的傀儡。

他明白所有事情发生的始末，可是那时候他忙着考军校，等他抽身，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他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曾问过她，“你需要帮助吗？”

只要她回应他，就算是任何方式的回应，他就会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拯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