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帅，是单身。”

在她门边并没有真正走开的姜杨原本皱紧的眉头在听见“很帅”两个字之后舒展开来，以手握拳抵在唇边，嘴角慢慢上扬。

咳...帅气得到了亲妹认证这件事一定要跟哥们好好吹吹。

不过他的宝贝妹妹在做什么？在和别人打电话吗？

他听见她又说了一句，“想看我哥？我下播的时候问问。”

下什么播？姜杨一直琢磨着这个词。这时房里的林安萝语调轻快地说，“谢谢苑苑妹妹超可爱送的大游艇，我喜欢你的名字。”

大游艇？礼物？直播！

他的心情顿时有些复杂，一方面很高兴直播时的妹妹听起来和人在愉快交谈，一方面又在疑惑地想为什么姜苑要背着他开直播？难道她以为家里要破产了？想赚钱补贴家用？

姜杨忧愁地回了房间，睡觉前还在翻来覆去地想，他该怎么告诉妹妹，就算父亲再怎么传绯闻，也并不会影响他家公司的正常经营，他赚钱养她一辈子绰绰有余。

抱着这个纠结的心理，霸道姜总上班的时候都愁眉不展。

他的秘书小王极会察言观色，送咖啡的时候小心地问，“姜总，您今天有什么烦心事吗？”

姜杨诧异，“很明显？”

“我看您今天一直走神。”

姜杨咖啡端在嘴边，一口没喝又放下了，悠长地叹口气，“我确实有件事想不通，你给我分析一下。”

“好的姜总。”小王将耳边的刘海捋到耳后，露出侧耳倾听的姿态。

“我朋友，你知道，像我这种有为青年，朋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他们家的企业在他的带领下发展的是蒸蒸日上，稳居行业前端...”

小王打断姜总，“可见您这位朋友的确是极其优秀了。”

姜杨得意道，“那是。”

“那姜总的烦恼跟您这位朋友有什么关系呢？”

姜杨想到妹妹，忧愁地皱起了眉，“我这个朋友有个妹妹，因为他的疏忽，妹妹的性格比别人稍微内向一点，不爱和人交流，但是喜欢在家玩游戏，昨天朋友发现妹妹开了直播，就想不通她到底为什么开直播呢？是不想跟哥哥要钱吗？”

小王秘书微微一笑，“姜总，您是不是没有看过直播？”

“我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看那种东西？”

“这种东西是现在年轻人里面非常流行的一种网上娱乐业务，他们在自己的直播间里展示自己的才华，与人交流，并获得收益。是一种正常现象，或许您朋友的妹妹并不是为了直播收益而做直播，也可能是因为想交友，或者想表现自我的才华，获得别人的认可呢？”

小王秘书语气温柔而和善，将姜杨的愁绪引到了一个乐观的方向，姜总狐疑地问道，“那这有助于她的性格变得开朗吗？”

“当然。”小王秘书给他细细说明，“直播间有成百上千个观众找主播说话，当他们送礼物时主播要说谢谢，当他们问她问题时她怎么也得回答一两个，观众会说俏皮的话逗主播开心，会在她不开心时安慰她，虽然说里面会有个别黑粉说些不好听的话，但是无伤大雅，受欢迎总是令人心情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