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旋飞在空中。
仿佛将所有观众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当!
筹码落地,所有人的心也是狠狠地撞了一下。
只见那筹码滚动着,越来越偏。
最终呼扇了几下,停在了人群中央。
“金币……”
不知道谁最先小声念了出来。
随后这声音一传十,十传百!
霎时间全场都在嘶吼着。
“金币!”
“金币!”
“……”
整个现场沸腾到了顶点!
五号密室里的青年颓然倒地。
就连王水浸没了他的身子都没有喊叫一声。
在他得知筹码是金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被恐惧吓死了。
山呼海啸的呐喊声中,四号密室的玻璃门被打开。
老高在兔女郎的搀扶下颤抖着走了出来。
双目含泪,感激地盯着人群中的魏云。
甚至都没有发觉臂膀上的柔软。
……
老高与魏云并肩出了满福楼。
手中比来时多了一个沉甸甸的黑色袋子。
满面潮红,呼吸急促。
魏云回头看了看黑暗中的灿烂萤火。
不禁感叹,人类心中的原始野性竟是如此炙热。
或许到了明天白天,满福楼里这些痴狂的人们,又会回到阳光下。
成为好丈夫,好父亲,好儿子。
魏云不知道老高是如何解释这一百万的来源的。
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高大嫂的眼睛肿得高高的。
只不过这夫妻俩更加腻乎了。
后来两天形影不离,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
道不尽的温存……
帮忙处理了老高的身后事,高大嫂变卖了旅店。
回了娘家。
魏云留下一张名片,独自踏上了旅途。
……
城隍庙外,熙熙攘攘。
往来祈福的百姓络绎不绝。
“听说了没?吉祥镇刘家玷污了个流民的女子,隔天就被人发现挂在门楼上,那尸体都风干了!”
“噫……可不是嘛!”
“白沟子里边的土匪下山打劫,据说被一股怪风卷进了山沟里,一个个死的老惨了!”
“都说这新来的城隍爷,那是最见不得人作恶的。”
“还有还有,我听说这城隍爷不光惩恶,还扬善哪!”
“我们隔壁村有对夫妻,十几年要不到孩子,听说来这拜了城隍爷,当夜就怀上了!”
“啊?这么灵?”
“我得赶紧回去把我家那口子也叫来,好好拜一拜这个新神!”
陈云云一袭黑衣,背着细窄的长剑。
疑惑地站在城隍庙前。
听着来来往往人群的交谈,紧紧的皱着眉头。
“小伙子小伙子,你要不拜神别站这啊,怪害事的。”
胳膊被狠狠扒拉了两下,陈云云下意识地就要拔剑。
却发现对方却是一八旬老妪。
佝偻着身子,推着一辆婴儿车。
里边的婴儿满脸通红,似是发着高烧。
道声抱歉,陈云云却是跟着老妪进了庙内。
只见那老妪缓缓走到城隍巨像之前,扑通跪倒。
口中念念有词。
“城隍老爷,请您救救我家这八代单传的孙子吧,他已经烧了三天了……”
“我家十口老小,愿意终生供奉老爷。”
“只求您大发慈悲,救救孩子吧!”
说罢,老妪便磕起头来。
孩子生病,却不想着求医问诊,来求这劳什子的城隍?
陈云云冷笑一声,转身欲走。
却听见庙内众人一阵惊呼!
再看那孩童时,脸色已恢复如初,呼吸平稳,睡得香甜!
“多谢城隍老爷!多谢城隍姥爷!”
城隍庙内众人皆跪,磕头如捣蒜。
陈云云却是缓缓掏出了手机。
“梁妙小姐,我暂时不回去了,东北好像有好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