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一口咬定顾清灵吗？”

兰芝没说话，脸上的坚定表示着自己的答案，东方凛不知道她为什么执着于将这个锅甩给顾清灵，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情与顾清灵毫无关系。

烙铁的热气扑面而来，兰芝闭了闭眼，没有说话，看着她一脸赴死的表情，东方凛说话了：“你说顾清灵嫉妒珍夫人，那你说顾清灵嫉妒珍夫人什么？”

“她嫉妒珍夫人比她漂亮，嫉妒珍夫人有皇上的宠爱，嫉妒……”兰芝说到一半不知该说什么便止住了话，东方凛却确定了兰芝虽然有听过顾清灵，但是她肯定没有见过顾清灵。若是她见过，她必定不会说顾清灵嫉妒珍夫人，而且嫉妒珍夫人有父皇的宠爱更是无稽之谈。

“不管你身后是什么人，她的计划肯定落空的，你如实说，本王留你一命，不说那本王想你应该不想去试试大盛的酷刑吧。”东方凛一点都不想再和她浪费口舌，挥了挥手，让陈昭上。

通红的烙铁从火桶拿出来，毫不犹豫的压在了兰芝的身上，肉烫熟的味道瞬间出现，她雪白的脸上全是冷汗，却还是紧紧咬着牙，硬抗着不吱声。

“我倒是挺欣赏你，还挺有骨气。”东方凛看着兰芝的样子倒是觉得有点意思，更是觉得兰芝的身后的水深。

兰芝已经没有力气去回答他的话，她满脸没有丝毫的血色，唯一的红便是那被咬出的血。

肉架在火上烤的滋味兰芝受到了，她想了想自己的家里人，她忍者，她不能说，她说了家里人就完了。

有骨气是好事，但是太有骨气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看了看天色，东方凛知道今日是问不出来是什么，带着陈昭去了御书房，却不料被告知东方治在珍夫人的宫中，又转身去了珍夫人的宫中。

顾清灵站在珍夫人的院子中，一眼便看到了东方凛，不知是不是因为学医了，她的鼻子有点灵敏，她站在院子里已经闻到了有炭火及血腥味，她没有多问，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准备离开，不料还是被他抓住了手臂：“清灵。”

“放手。”顾清灵平静的掰开他的手，并不想与他说话，看着他的眼睛也是丝毫不带有感情，东方凛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心疼，只摸了摸头说：“再等等就好了。”

顾清灵疑惑，不由得迷惑，不懂他在说什么。

东方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放在她头上的手拿了下来，进去见东方治，陈昭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也知道东方凛说的什么意思，但是他不能将这些都告诉顾清灵。

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便守在了门口，顾清灵被这主仆俩搞得一脸的迷糊。

刚好珍夫人身边的丫鬟喊她进去，她便将这件事抛之脑后，跟着丫鬟进去，刚刚因为东方治在与珍夫人说话，所以现在看来东方凛已经和东方治去了书房，她就放心进去了。

看见珍夫人躺在床上，脸色不是很好，她走上前说：“夜深了，夫人要不然先休息吧，养好身体才是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