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气氛低沉，准确的来讲是柳若汐和顾方灵低沉，顾承泽带着顾清灵来到书房后，并不言语，就算柳若汐想开口，也不敢。

“你们没有什么要说的吗？”顾承泽看顾清灵没有想说的意思，便开口问，言语里尽是失望。

柳若汐扯了扯嘴角：“不知老爷指的可是方灵的婚事？”

“婚事？”顾承泽细嚼着这两个字，然后抬头继续看向他们两：“还能有婚事？”

“爹，这话说的，怎么能没婚事呢？那路边的乞丐，那村里的鳏夫，可不是好婚事？”顾清灵放下杯子，笑着说。

顾方灵和柳若汐脸色雪白，他们知道顾清灵说了，那么顾承泽就一定会做到，现在顾方灵后悔了，她不该听阮灵玉的，什么出了事她会保她，都是骗人的。

“姐姐，姐姐我不是，是阮灵玉，全是阮灵玉让我做的，爹，您原谅我，真的，我发誓，爹，爹你饶了我。”顾方灵哭的梨花带雨。

顾清灵看着她这个样子想起来刚过来的时候，阮灵玉的处处针对，东方凛的各种欺负，她命悬一线，她捡来的一条命就险些没了。

她不委屈吗？

“原来，你是阮灵玉的一条狗啊。”顾清灵看着她眼睛认真的说，“真没想到顾家二小姐，竟是一个奶娘女儿的走狗，你可真是，让姐姐我刮目相看啊顾方灵。”

顾承泽听见顾清灵的话，并无反应，倒是柳若汐面目狰狞看向顾清灵：“大小姐这话怎么说？方灵好歹是你妹妹。”

“妹妹？柳夫人是在开玩笑吗？”顾清灵面无表情的看向她，“我娘从未给我生妹妹，我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想陷害自己姐姐于不洁的地步呢？”

“想毁了我，然后让你女儿去攀皇室的荣华富贵？也不知道有没有命享，柳若汐你觉得呢？”顾清灵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顾方灵，“可真是能屈能伸的母女俩，没意思极了。”

她没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开，顾承泽已经对他们失望，只是把他们关在院子里反省，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下一次，你们俩就去家庙吧。

当初东方凛回到京城的时候，顾清灵失踪的消息依旧传的沸沸扬扬，并没有因为顾清灵的归来而销声匿迹，听见他们的议论说，东方凛的脸色越来越沉，便让陈昭去查，今日宴会结束，东方凛脸色难看，“陈昭，怎么回事？”

“属下有罪。”陈昭听出了话中的责备，跪下请罪“属下护送顾小姐回来时，就已经传出了顾小姐失踪被山匪虏去的消息，只查出来是阮小姐让人做的。”

“玉儿？”东方凛不信，他印象中玉儿心地善良，怎么可能传出这种消息。

“属下不敢欺瞒王爷，确实是阮小姐。”陈昭一张脸面无表情，而东方凛也不会去怀疑陈昭的话，但要他相信也是不可能的。

阮灵玉。

东方凛现在对她感官很复杂，他是妹妹可又因为之前对她动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