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伊万似乎是得到了夸奖的孩子，满是快意的笑了起来之后，用夸耀的语气道：“他的牙都被敲掉了，他的手筋和脚筋被挑断了，他想自杀也做不到，绝食，我就让人像填鸭一样喂他，生了病，会有最好的医生给他看，总之，我要让他想死都不行。”

乌里杨科走上前去，对着大伊万轻声道：“老板，你现在太激动了，公羊已经看过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大伊万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之后，转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对着高扬笑道：“走吧，我准备了晚宴来宴请你，我们有时间喝上一杯。”

再次把高扬送到大客厅之后，大伊万彬彬有礼的道：“抱歉，我得失陪一下了，乌里，你陪公羊坐一会儿，我刚才有些激动，现在我得稍微休息一下，真的很抱歉，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大伊万告罪之后离开了，客厅里只剩下了高扬和乌里杨科，等着大伊万离开之后，乌里杨科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对着高扬苦笑道：“别太放在心上，大伊万其实是个挺不错的人，当然，前提是你不能是他的敌人，不过你值得高兴，因为大伊万把你当成了朋友，否则，他不会让你看他的仇人的。”

高扬苦笑了一声，道：“这个，我现在其实有点儿同情他的仇人了，还好，我不是大伊万的敌人。”

乌里杨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烟盒，打开之后放在了高扬的面前，道：“来一根吗？压压惊吧，正常人受不了刚才那个场面的，当大伊万认可了我，带我第一次见那个可怜虫时我也吓坏了，因为我怕自己跟了一个心理变态的老板，不过还好，大伊万只是对待那个叫做哈伊尔科夫的可怜虫有着偏执的仇恨，对待其他人就很正常了。”

高扬拿了一根烟，在乌里杨科的打火机上点燃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道：“坦白说，我确实有点儿被吓到了，不过还好，你说大伊万把我当成了朋友，这让我好受了不少，至少我不必担心被人锁起来了。”

乌里杨科给自己点了颗烟之后，沉声道：“大伊万能看上的人没有几个，他不会因为你的实力而强就看你一眼，也不会因为你是个穷光蛋就瞧不起你，他是地下世界的大人物，而大人物都是有点儿怪癖的，

高，大伊万欣赏你，并且信任你，不要辜负了大伊万的信任，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一个字都不要说出去，包括格罗廖夫他门，对谁都不要说起。”

高扬点了点头，道：“我明白，我会守口如瓶的。”

乌里杨科叹了口气，道：“大伊万很喜欢战争之王这部电影，我也很喜欢，借用电影里的一句台词来形容大伊万再合适不过了，没有他，很多国家都打不了一次像样的战争。”

高扬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的话，我也已经见识过了大伊万的能量。”

乌里杨科苦涩的一笑，道：“干军火商这一行的，没有几个会有好下场，也没有几个军火商是正常人，大伊万不正常，我也知道自己不正常，不过，踏入了这个圈子的人，见多了杀戮和流血，又有几个人能保持个正常的心态呢。”

高扬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他只能沉声道：“还好啦，至少你还好了，我觉得你挺正常的。”

乌里杨科笑着摇了摇头，道：“换个话题吧，现在不适合讨论人生，好了，说点儿正事儿，你不是一直在找一个好炮手吗，能打出长眼炮的好炮手，我现在有个好人选，只是你还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