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时的对话也透露出在江边等着的不少人都暂时离开了，所以那个时间段正好能让他做自己的事情，脚印什么的也不会留下。

沈悠悠一瞬间想到了现在哪里都有的监控，但在她看向楚河的时候，楚河只是摇头，回答：“因为是江边，监控基本都分布在道路十字路口和大桥出入口上，距离这个地点很远，且视线范围有限。我们当时除了这个还想到了江山巡逻船和经过的船只，同样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现在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找一下在当时的时间段有没有飞人机的人。”

“那，从邓林那里，你们有调查出来什么吗？”沈悠悠眼睛眨了眨，想着别的问题。

“......没有查出确定性死因，但是在他的后背上发现了一个人为划伤的图案，以及凶手作案时间距离尸体被发现的时间，应该是六七个小时前。”

这是为什么他会提前从法医那里回来的原因，也是楚河困惑的地方，人有自然死亡、疾病死亡、自杀死亡、他杀死亡、意外伤害死亡，但从来没有见过连原因都查不出来的。虽然法医说他们会尝试用其他方法做更仔细的检查，但是否能出成果，可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进行验证。

“图案？你有拍下照片吗？”

楚河还不想掏手机：“你敢看尸体的照片？”

“难道他全身都肿大腐烂了？”

他笑，老实掏出手机，然后把那张背后照调出来给她看。邓林背上的那个图案刻上去很随意，基本上就是一刀一刀划成的不规则几何图案。可是仔细对比和想象，它似乎能跟记忆中的一个东西对得上号。

“这是......蝴蝶吗？”

“按照你的想法，它可以是蝴蝶，但现在来看，说不好。”

楚河收回手机，不再给她机会继续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个图案上。提醒她“”“在一切都没有盖棺定论之前，不要想太多。”

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的沈悠悠还是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不能再耽搁了，继续走吧。等下我让你做什么你在做什么。”楚河打算带她去办公室瞧瞧，但一想到他们这群人里，有很多喜欢在开会的时候一根接着一根如吃饭一样抽烟，他又想到了沈悠悠的能力或许能帮忙看看那些目击者，“嗯，等下我还是先带你去审讯室看看那些目击者，说不定早点找到凶手，我们就能早点理清楚红蝴蝶鬼社的事情。”

沈悠悠对此并异议，毕竟陆老板也希望能早点抓到凶手。而她自己，同样对这个凶手有着很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