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揉玩阴蒂,指奸到连续高潮,巴掌拍批喷水(2 / 2)

一个高潮接一个的高潮令薄辞雪的眼神都涣散了下去,根本法回答。他咬着牙不吭声,裴言便替他说了下去:“从我学会用鸡巴射精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在等了。”

他的话粗鄙到不堪入耳,偏偏还是贴耳说的,让薄辞雪难以忍受地向后仰起脖颈,却更深地陷进裴言怀里。裴言卡着他的上身不让他跑,继续问:“那你知道什么时候最等不及吗?”

薄辞雪不想发出叫声,忍到牙关都在抖,含着泪微微摇头。于是裴言自问自答道:“在陛下用沾满泥土和鲜血的靴子踩我的时候,在你对裴家下杀手的时候,在我最恨你的时候。”

“……当时我就想,如果我能活下去,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锁在床上,肏到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眼底有些发红,尽是狰狞之色:“为什么你当年要那样做?我明明永远……”

他倏然收住声,似是耻于提及当年自己的一腔妄念。薄辞雪睁着空洞的双眼,眼尾艳丽得逼人,如一对金红的游鱼。就在裴言以为他会继续装聋作哑的时候,他却颤抖着开口了:“因为卜象。”

“什么?”

“北龙生于野,先迷而后得主……”薄辞雪断断续续地将当年的卜辞背出来,自嘲地勾起唇,轻声道:“卜官算出裴氏有龙运加身,日后将问鼎天下,我自然容不下你们。”

裴言有种被人打了一拳的觉,浊血闷在嘴巴里,又被生生咽回去。他忽而停下了揉动的手,在那处凸起的肉团上扇了一巴掌,刹那间淫水四溅——“啊!”

薄辞雪惊叫一声,本来就已再度累至顶峰的快感骤然倾塌,叫他法抑制地潮喷出来。一大股淫水刹那间从肉缝下方的小口中喷溅而出,湿淋淋地浇了半床,连同淡粉色的肉缝也跟着痉挛起来,上面的薄肉一下一下地打颤。

他流了太多水,不光花穴上覆满了剔透的水液,连同裴言的衣袍也湿了大半,像是狼狈地尿在了上面。他努力地绞起肚子,腿根的肉夹着裴言的手时不时地发抖,光裸的屁股也在裴言怀里一抽一抽的,如同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只是他的眼神依旧是冷淡的,将事后那一点点微小的温存轻而易举地冻成了杯中沉浮的冰块:

“……如今看来,到底天命难违。抱歉。”

天命难违,好一个天命难违。裴言感觉血液一阵一阵逆流,预感自己再呆下去真的会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他将薄辞雪放回床上,用布巾胡乱擦了擦对方身上的湿痕,咬牙切齿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丢开布巾,转身要走,但衣角却被轻轻拽住了。很难形容裴言被拉住那一刹的心情,就像暴雪封死的地表忽然被一株幼苗顶破,冒出一星点柔嫩的新绿。

“你还没解决吧。”

薄辞雪抬着头望向裴言,看着他胯间沉甸甸的巨物,说道。他眼角还是湿润的,神情却带了点漠不关心的淡然,仿佛刚刚抽搐着喷水的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一般。他平静地朝裴言张开腿,将那株幼嫩的新苗轻飘飘地掐死在了掌心:

“直接插进来就可以,我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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