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男主的炮灰寡嫂第48节(1 / 2)

穿成年代文男主的炮灰寡嫂作者:酒筝

穿成年代文男主的炮灰寡嫂第48节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去找刘菊妹算账去,你们几个,跟我一起去找他们算账!!!”梅花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忘记了自己三个儿子都被打得够呛。

她忘记了,她的三个儿子没忘记,身上被殴得痛,咿呀咿呀的拒绝,“妈,你别闹了,我跟大哥,还有三弟都被打了,痛得很。”

梅花听到这个后,又生气的怒拍桌子,都怪那该死的江知青。

拍了桌子后,又痛得手甩了好几下,斯哈斯哈的憋着火,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就此罢休。

可惜,她的三个儿子好像不太乐意,除了也被传流言的阿庆之外。

出门去做工,梅花遭受了其他被传流言蜚语的同伴们一样的待遇,气急败坏的找大队长!

“大队长,黎家实在是太过分了,在外面乱说我跟阿庆就算了,还把我三个儿子都打了,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村子竟然还有这么恶毒心肠的人。”梅花找大队长,诉苦的时候,都已经学会了江曼珠昨日的说辞了。

大队长:“……”

看着梅花愤愤不平的表情,沉默了几秒,“梅花,这事儿,的确是该好好管管,像江知青所说的那般,污蔑他人名声,影响团结安定友爱,破坏耕种心情,实在可恶。”

昨日他去查了一番,查……查个屁,不就是给大家一个交代,事实上都是自家闺女的锅。

下午,还特地敲了锣鼓,准备开生产大队的大会。

平常晒谷的那个空地上,有一个小高台,适合大队长站在那儿讲话。

这会儿已经是五六点了,大家下工的下工,下班的下班。

能来的、该来的都被叫来了,看着底下的这群不太听话的村民知青们,大队长站在上方,表情十分严肃。

“关于近来我们生产大队中的流言蜚语一事,遭受迫害的人很多,身为大队长,我感到惭愧,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危机。”

“也幸亏江知青提醒,看似简单的小事情背后隐藏着大大的危机……”

巴拉巴拉了一大堆,首先提及了自己的功劳,后面提及了受伤害的知青与村民们。

最后,流言蜚语过于伤人,以后但凡没有多人亲眼所见,不许乱传,不然扣其一年工分作为补偿给对方!

关键在于最后一点上,“什么?要扣工分?还一年?不是,凭什么?”

“就凭你乱说话,害了人家,你不想扣工分,不乱说话不就行了吗?”

“这,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乱说话?难不成我平时说点小八卦的事情,还得想想要不要扣工分?”

“就是嘛,大队长,这扣工分的范围,也太大了,什么都扣的话,岂不是不用下地干活就成了?”

“是啊,大队长,这个不行!”

对于爱说八卦的婆娘们来说,这个惩罚实在是太严重了,谁愿意接受啊?

我还不如去查查,到底有没有谁给我说坏话了?

“像污蔑别人杀人放火偷盗、污蔑别人搞破鞋、乱搞男女关系之类的话,不能乱说,如果不知道会不会给别人造成巨大损失伤害的,就不要乱说,我们都是新时代的农民。”

“伟大领袖说过,我们中国农民内在地具有勤劳、勇敢、智慧、乐观等宝贵品德(源于百度资料),我们当家做主了,难道你们还处于那种封建、愚昧的落后思想中吗?”

大队长板着脸,严肃得很,“什么叫现代化农村?从我开始,从你们开始,我们是有文化、有素养的农民!”

江曼珠搬着小板凳坐在下方听着大队长的教诲,还真没想到,大队长看起来像是个泥腿子,还挺会说的啊。

这种官腔,也不知道是不是从上面公社学来的。

而她的手里,还有一本红通通的语录。

不愧是伟大领袖说过的话,她跟别人吵架时,带上伟大领袖的语录后,都显得自己精神更加高大上了。

多学习,对自己有好处。

黎临西就坐在旁边的位置,瞧着黎临西认真的听讲,似是在学习的表情,对她的脑回路表示不解,为什么这种训话,她都要学习?

睨了一眼后,又放在了小北身上。

此时的小北完全没心思去听大队长说什么,而是跟邻居家的小孩在玩石头剪刀布。

还约定好了明天一起去玩‘抛石子’游戏,那咧嘴笑得忧虑的表情,最后,黎临西还是没有说什么破坏气氛的话。

大队长并没有抓到任何人要上台道歉,大家的关注点都在惩罚上,纠结以后自己是不是什么都不能说了?

一年的工分!那就是一年的口粮!这攻击力与暴击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当然,也有人认为,大队长根本没有资格克扣他们的工分,如果大队长非要这么做,他们一定会去公社举报。

“行,到时候看你们害了人,是你们出事儿,还是我出事儿!”大队长很所谓的冷哼一声,见多识广的大队长最终还是站在了胜利的那一方。

大家也慌了,难道真的会出事儿?

不应该吧……

以前不都这样过来的吗?就是那xx当年被浸猪笼,现在那xx又如何如何……

“好了,好了,还不是那些知青搞的鬼,真是娇气得要死,说多两句就要跳河寻死,谁能受得了?”

“喂,你说这个,就不怕被大队长罚了?”

“呵,大队长说了,只要不是污蔑人家搞破鞋,杀人放火的,都不用管!真是的,什么都上纲上线,这么嚣张,怎么不去公社,让人家将他的位置让出来,给他坐?”

“哈哈哈哈哈,说的也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就从来不说人家这个,最多就说村头家的鸡死了。”

“呸,你家的鸡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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