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到。”他答应过，这一生只会有一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办不到？”面上一狞，符昊江笑得分外阴沉。“这么说，你是想看她死在你面前了？”

“我……”他迟疑着，心底挣扎不已。

“百里寒……”柳含霜叫道，但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就呕出一口黑血，惊得百里寒连忙冲上前抱住她。

她虚弱的靠在他肩膀上，贴着他耳边说话，声音虽小，但百里寒却听得很清楚。

“你还记得我是用什么办法帮你表妹解毒的吗？”

他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闻得出我吐出的血的味道，这应该是苗疆的蛊毒。”好歹她也是个使毒高手，师父更是对蛊毒了如指掌，怎能轻易让人拿毒来威胁自己的性命。

心里松口气，他连忙问：“所以这毒你能解？”

“当然……如果能知道是什么毒的话……”

“什么意思？”

她露出笑来，“你急什么？我还没有死呢。”

映着月光，其实柳含霜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苍白着脸又透着青色的死气，但她自己却看不到，强装着一副所谓的样子，让人看了很心疼。

“不许逞能。”百里寒心疼的轻声斥责。他知道她是为了不让他担心，他都知道。

“我虽闻得出这是一种很特别的蛊毒，但蛊毒有很多种，品种跟方法就能制出不同的蛊毒来，解药也不相同。”柳含霜呼出一口气，“我虽见过很多种蛊毒，但并非所不知，你表妹只是中的一般的慢性毒，我能用下蛊的方式解。但我自己身上这个是真的蛊毒，而且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来头就很难解的了。”

“那……”

“没，你要想办法问出它的来头。”

看两人在那窃窃私语，符昊江顿觉不安，“你们俩讨论好了吗？你觉得你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你们只能答应我。”

百里寒揽着她站起身，让她靠着他，嘴角缓缓扬起，“我不会答应的，霜儿说她知道你下的是什么毒，她会解，我们又何必求你？”

“哼！你们在逞强。”

“苗疆蛊毒。”

闻言，符昊江一顿，“你怎么会知道？”这妖女真会解，但给他东西的人说过不可能有其他人会解，难道他被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