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若人间开花(散文小插曲)(1 / 2)

步履蹒跚,跌跌撞撞

回望江岸,前望海蓝

岁月兜转,尘烟赴宴

漫步光华,人间开花

它在星移斗转之间悄然绽放,成长在沙漠之巅的彩虹花,红,是被半世的沉寂染透的;橙,是被炙热的烈日烧灼的;黄,是被沙尘飞起的烟雾晕染的;绿,是被春风的宠溺填补的;青,是被青春的刺痛刻画的;蓝,是被苦涩的忧郁点缀的;紫,是被尘封的疤痕铸造的。

这是我看过的最美的一朵彩虹花,虽然沉睡在画幕里,但它似乎已经绽放出了生命,像在漆黑的夜晚被微弱的光点缀着,这些若隐若现的夜光仿佛在替城市在黑夜里诉尽衷肠。刹那间,仿佛沙漠里的尘埃被风吹起,飘来又归去。于是,风邀请我漫步尘间,赏析人世,品读光阴,赴约黑夜。

当红颜相伴着每一个晨初的日光路过今生时,我回望光阴塑造的故事,它是被时光推移着前进的,背负着岁月的沉重与力量。我踏着风带我旅行的步伐,在这个日光和夜光交替的人世间摸索前行,每一步距离都化作今生憾刻入骨髓,于是,我活成了我想要活成的模样。我收藏了这世道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经常像是陷入轮回兜转一般,论是自己身在其中的情节,还是看到或听到的故事,我都想要一一珍藏,不辜负这趟旅行的每一幕风景。

(一)初踏入人间

千帆过尽,星河布网

落影成灰,月下绝唱

我初来时,也曾患过天真烂漫的忧伤,它原本是一道忧虑的乐趣,但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乐趣,才让那后来的故事显得更加忧伤。后来我一看,很多小孩的笑声都是一样的,同等的天真烂漫,同等的忧虑,所以便也失去了一些与众不同的气质。所以,在一些颠沛流离的内心环绕而成的环境里,我牺牲了一个原本忧虑的童话故事,换来了这与众不同的坚韧又满是疤痕的青春。

我曾经在自己的一篇名为《选择题的短篇散文里写过这样一段话: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命运为了让年幼的我能够跌撞得刻骨铭心,它给过我一个坚定里暗藏庞大又尖锐的锥形的选择——“爸爸”还是“妈妈”。那一次的选择题,成为了我内心深处很多年都法散去的黑色面积,缠绕在那庞大又尖锐的锥形表面,我有些害怕的不知所措,害怕轻轻一动,就会被这个锥形的顶部刺破,于是我慢慢地变得胆小,变得软弱,最后躲进了这个锥形物体里,里面没有其他生命,但是有纸和笔,所以我也因此收获了自己的小世界。

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少真正存在过“感同身受”这回事儿,唯有自己身处其中被时光的情节用力地拉扯,才会真正体会被拉扯的时候是哪种程度的痛和难受,就像我选择用“锥形物体”来形容自己的过去,也正是因为我身处锥形之内的恐惧和焦虑过于深刻,我才有资格这样形容它。随之,锥形随着成长改变它伫立的轨迹,但论怎么改变,我都已经法脱离它,直到我寻觅到前方的光…这是我青春落尽的痕迹里极为重要的一笔,是我认识人与世的起笔,也是我来到人间初体验的获得。

流言蜚语,议论纷争,嘲笑又冷漠的眼光,讽刺又犀利的言语,都曾是我躲不过去的记忆,就算难以喘气,我也要强迫自己正常呼吸,因为我正在乘风旅行,难免会路过各种各样的人,和曲折奇怪的路,虽不懂为何来人世间游行一定要掺杂一些让人可奈何的风景,但我猜想也一定有它的道理吧。

大概是一段路,一个人,走出了一世的沉寂,被遗忘在的路边的风景,好像是路人匆匆路过的时候,不经意留下的笑意。总会有人用世俗的眼光来抵触自己看不惯的风景,但也总会有人用善意的笑容来迎接路过的人和物组成的每一幅画。

凄凉的风,冰冷的雨,化作人间情的风雨,毫预兆地在生命旅程数次降临。有时不经意间陷入沉寂,那感觉强烈的时候会让人喘不过气,犹如被河水包围,被湖水淹没,被海水吞噬。那窒息般的痛在身体里穿越,心如河水,快速地经过湖面,再沉到海底。犹如那些被埋葬在记忆边际的别离,远离的人和事,逝去的光阴和生命,都已经化作星河,在夜空布网设宴,来回馈在人间旅行的故事。

而天下之大,地上之宽,天地之间,是天涯之端。探头前往,这条路还很长很长,也还很远很远。

(二)读星孩对话

稚颜透世,拒之心外

孤载童记,星点花开

风在夜间肆意穿梭,看似毫路径可循,但它有它要带我品读的方向,于是,在命运开启颠沛流离模式的时候,我认识了“来自星星的孩子”,也许我从未达到过星星与那些孩子灵魂沟通的深度,但当我看到或听到这些孩子的眼神和内心的时候,我发现这也是我似曾相识的孤寂,但比起来这些真正的“来自星星的孩子”,我的孤寂大概还不及他们的百分之一,但我有过相似的体会,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安全的小世界,害怕其他人入侵,会在自己内心建立一种规则和制度,以孤独为生命标本…一阵法言说的难过突然涌上心头,我渴了,用糖水灌饱了自己。

这种感觉很甜也很紧,甜意渗入心跳,让血液循环得很急促,紧紧地缠绕住不断涌上心头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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