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消失的女孩(1 / 2)

下课的铃声响了,一帮十一二岁的五年级学生分散在操场和走廊里,一部分在操场上追逐打闹着,用童年里的那种最天真浪漫的柔光为学校的操场聚成美丽的青春的样子;一部分在走廊里,是教室外的走廊,列成一排,双手扶在栏杆上,看着上方或下方的风光用一些美丽的对白在交谈,对白里,可能有关于自己的美好的记忆,也可能有关于刚才上课时对老师或者功课的不满,但我艰辛那都是美丽的,因为我是从现在的时光去看那个时候的,用我现在这已经离开校园很久的时光去看那个正在读五年级的时候的样子,因此,美好或不美好,都已经是一种必然存在的美丽。是的,我宁愿相信是这样的…

再后来,是放学的铃声响了,又是一帮十一二岁的五年级学生沿着班级到校门口的路线走着,一波接着一波,一帮又一帮地路过,记忆里,终于迎来了让我觉得特别眼熟的那一波,那是我以前的同学和我啊!为了确认,我反复回忆,不停地在现在的时光用自己最用力的力度去回忆,是的,是他们,是我以前的同学和我。

我记得,五年级的时候,我们换了班主任,班主任是教语文的,我的语文成绩一直还是可以的,或者可以说,小学的时候,大家的成绩都算是挺好的,语文和数学大家也几乎都在一百分的边缘,很少会考到九十分以下的那种,甚至是九十五分以下,那都算是班级里学习比较差的学生了。我们新来的班主任是在五十岁左右,头发微卷,齐耳,并带着一副眼镜,我的小学一共换了三个语文老师,也就是换过三个班主任,一到三年级是一个,四年级是一个,五到六年级又是一个,而让我印象最深的,便是这五年级新来的班主任,因为我和一帮同学放学都有去她家写作业,而我的小学的五年级开始,也是我对过去有着最留恋并且也是最抗拒的时光。是的,既是最留恋,又是最抗拒,它很矛盾。不,不应该是它很矛盾,而是我很矛盾。因为那段时光凝聚了我的笑和泪,也收藏了自信和自卑,它们都是一前一后来的,而后来出现的泪与自卑完完全全地搞过了我曾经拥有过的欢声笑语。

其实,泪和自卑也不是那时候才有,在我二年级开始的时光里,就已经在渐渐繁衍了,只是那时候我不懂,我不知道原来助和害怕可以被称为是一种感觉…渐渐地,感觉亦被埋藏了,直到五年级,爸爸回来的那一次起,生活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现在的时光出发,行走在回忆的边缘,这一次我遇见的情节与爸爸回来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在今晚的某个刹那间,迎着夜光聚成的,是我曾经有过的笑脸。因此,我才有了下课的铃声与放学的铃声的记忆,那铃声很清晰,也很清脆,亦尤其动听。是的,我正在寻找那一波我熟悉的“我们”,是我的同学和我们,我们都是十一二岁,我们都背着书包,我们都有着天真浪漫的脸…我突然记起,在我前面的章节里,那些女孩与少年,她们每一个亦都是十一二岁,每一个亦都是背着书包,但她们却一定不在这个队伍里面,因为她们和“我们”之间,有一个很大的不同点,那便是她们没有天真烂漫的脸,我印象里,她们大都是落寞或者孤独的样子,哪怕有一部分我还没有真正看清她们的五官,但是给我的感觉却比清晰,因此,她们一定不在“我们”的队伍里,至于她们和“我们”之间是不是同学关系,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关系,我暂时也法确定。

我记得,五年级正式上课的第一天,那天中午放学,我和几个同学约好在班级楼下的楼梯旁等着新来的班主任下来,我们都是要等着跟老师回家的,因为我们的家长都和我们说好,这学期开始要去老师家吃饭和写作业,所以我们是中午放学和下午放学基本上都是一起走,晚上在老师家写完作业再回家。因此,从这里开始,这几个同学也便成为了我那段记忆里的重要角色,有几个我现在已经完全记不清她们的名字了,但她们的样子我似乎还可以清晰地回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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