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一楼，许轩道：“我的车在那边，他扶着女人向前走去。”

埋着头的女人突然道：“你不是来找我的。”

许轩并未惊讶，他见到旁边有休息的排椅，带着女人坐了上去。

并排而坐的两人，哪里还有丝毫醉意，女人取出了精致的烟盒，从里面取出一支烟给许轩，许轩摇了摇头。

她只能自己点上，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一条烟雾如蛇，烟雾最后慢慢消散，最终烟还是抽完了。

牛玉玲将烟头踩灭，问道：“你是调查局的人，许轩？”

“是。”

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在国家公布鬼僵的时候，被国家大肆宣传，可惜流量只有一天，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销声匿迹。距离现在的时间也不长，就十天前的事，所以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找我有什么事？”她向后靠了靠，凶机毕现。

许轩依然云淡风轻道：“你应该知道的，昨天不是遇到两个渣男了吗？”

许轩见她不说话，继续道：“你将他们藏在哪里了？”

牛玉玲笑了笑并未说话，而是用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许轩也笑了：“你将他们像吃牛排一样吃了？”

牛玉玲将长腿搭起道：“怎么可能，我吃不下的。”说着她再次看着许轩舔了舔红艳的嘴唇。

“所以还有一部分冷冻在冰箱里。”

许轩好奇道：“人肉比牛排好吃？”

牛玉玲居然认真想了想道：“更有嚼劲，也更香。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吗？”

“愿闻其详。”

“你虽然很想装出一副急色的样子，可惜毕竟是个雏，老色鬼的样子不是你能学得会的。”

许轩叹息道：“为此，我还看了几部东尼老师的电影，看来没有学到精髓呢。”

“为什么约我在餐厅，人流量如此密集，不怕出事吗。”牛玉玲问道。

“只要你来了，不管是在哪里，都不会引起骚乱。”许轩淡然道，这是对自己实力的信任。

牛玉玲紧绷的身躯放松了下来，道：“我杀的人都是渣男，其中一个是情场骗子，多少青葱少女被他骗钱骗色，他还到处兜售所谓的勾女秘笈。还有一个是家暴男，如果我晚一天杀他，他的妻子就要多承受一天的痛苦。”

她盯着许轩的眼睛道：“难道他们不该死？”

许轩道：“他们或许违法.....”

牛玉玲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应该将他们交给国家、法律来审判，个人正义不可取。”

许轩笑道：“这是我劝解一般人的说法，对你这位女拳王，我想说：我是执法者，你是女拳者，我走我的道，你当然也可以走你的道，但如果我们的道冲突了，自然是看谁的拳头大，谁的道理就大。”

牛玉玲全身再次紧绷，她眼神冷冽道：“我来见你之前，才更新了一篇文章，你看过吗？”

“看过，你的情史很吸引人。”许轩回忆了片刻。

牛玉玲道：“我在日记里说的是真的。”

“杯子的故事，还是小凡？”

“我确实觉醒了超能力，只要对手是男人，所有的姐妹都会借给我力量，比如现在楼里应该女人不少，可我骗了读者，我觉醒能力已经有...”

许轩打断道：“应该有半个月了，你应该是在大学城事件里，被逃出来的僵尸激发的能力。”

牛玉玲突然起身，右手肘打向许轩的头部，但她还没反应过来，腹部突然受到重击，人被打到了车旁的水泥柱上。

她刚要站起来，一柄暗红色的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他的速度太快了，自己的眼睛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移动的。

她刚想起身，许轩摇头道：“不要逼我，送你一顿晚餐，已经是我最后的仁慈。”

牛玉玲的脖子上留下了鲜血，她问道：“为什么？”

许轩道：“空有力量，如果打不到人，有什么用，比力气，牛的力气也大，却只能耕田。”

他从身后取出了一副手铐，道：“自己戴上，不要再然我动手。”

见她顺从地戴上了手铐，许轩自语道：“已经完成抓捕任务。”

耳机里传来好听的女音道：“随后会有辅助人员将人带走，请稍等5分钟。”

许轩看着站起身的牛玉玲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