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对父亲坦白(1 / 2)

蝴蝶与鹰 忧伤的风 2039 字 6个月前

拍卖会上,随着拍卖师的话语结束。刘子衿和王依涵一起微笑着,高傲地又举出了一个“一百万”。

奇怪了!这次居然没有人肯跟他们竞争了!大家都鸦雀声地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地傻呆呆地等着看结果,一时竟没有人与他们竞争,或是忘了与他们竞争,结果自然是大家眼睁睁看着三号商铺以一百万的价格又收归刘子衿所有。

拍卖师高唱:“.……一百万成交!”

当!随着拍卖师的锤音落地,大厅里立时又七嘴八舌再次乱了营,不光有人在拍脑门后悔,甚至有人懊恼地顿足捶胸!有人似乎恍然大悟,明白了刘子衿的战术战法,开始懊悔、气不公了,甚至感到自己的智慧受到了侮辱。一时说什么的都有。刘子衿和王依涵则以胜利者的姿态悠然而幽雅地笑着。

在接下来的几个竟拍中,刘子衿依然总是以一百万做底线首先出价竟拍,不过接下来的每次总会有人肯出更高的价格从他手中把标价接过去,竞争达到白热化的程度,而刘子衿每次也都是适可而止地激流勇退,有意把竞争的机会统统让给后来者。

到后来,看到竞争越来越激烈的时候,刘子衿和王依涵笑着悄悄退了场。

两人一路出了宾馆。

王依涵望着外面灿烂的阳光,感慨万千地说:“哎呀!真热闹,今天我才真正见识到你的智慧和胆略!”

刘子衿说:“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把它潜在的价值提前体现出来了,就像是炒股票,把潜力股变成了黑马股,提前体现了它的价值。”

王依涵用限欣赏的眼光看着子衿:“子衿,以后我可不敢小瞧你的才智了呀!”

刘子衿笑道:“看到我的厉害了吧?略施小计就全部搞定。怎么样?你看他们热情高涨的样子,我敢说他们连最不值钱的铺位花的钱都要比我的成本高,你信不信?佩服我吗?我配不配和你这个股市高手相比呀?”

王依涵一笑,说:“配!当然配了!还有过之而不及呢!佩服!佩服!”

刘子衿真诚地看着她,说:“真佩服我呀?那你还不赶紧嫁给我?”

王依涵收敛了笑容,看着子衿,一时心慌语,但很快她又亡顾左右而言它地转开了话题,说:“啊,子衿呀,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刘子衿看着她慌乱的眼神,寻思了半天才说:“啊……先去超市买水果,然后再去观音寺,我要感谢观世音菩萨。”

那辆白色的跑车徜徉在去往观音寺的公路上,车里坐着刘子衿和王依涵,他们一路欣赏着沿途的风景,说着话。

跑车的后备箱里以及后排座位上都装满了各种水果和粮食。

跑车开到观音寺,刘子衿和王依涵下车,进了山门,一直来到庄严的观音大殿。

他们先虔诚地跪拜了观音圣像,又到僧侣居住的地方,与姨妈还有慧敏见了面,并且在庙里吃了中午的斋饭。

然后他们再次来到蝴蝶谷,漫谷的蝴蝶翩然飞舞,似在欢迎这对天造地设的情侣的到来。

绿草地上,两人时而俯身采摘野花,时而相互嬉戏追逐。

卧牛石上,默默站着这对情侣。依涵安然地背靠着子衿,让他从身后轻轻环抱着她的腰身,而她则幸福地伸展开双臂,用鲜花去迎接漫天蝴蝶的飞舞...

子衿的手机响了,音乐铃声恰巧是庞龙的《两只蝴蝶。

于是,美妙的音乐伴着蝴蝶的翩翩飞舞,久久萦绕在这多情浪漫的山谷之中....

从葱茏静谧的大山回到繁华喧嚣的城市,太阳已经西斜。

刘子衿坐车里翻查了他的手机记录,里面大概有七八个未接来电,其中除了刘毅打过一次之外,其它的几个都是妹妹子韵的号码和父亲家里的电话号码。他猜想到家中似有什么事情在找他,他想打电话问明情况,按了两个号码后,又看了看王依涵,犹豫地停下了,最后他叫依涵把他送到了父亲家附近。

他下了车,没有邀请依涵到家中小坐的意思,而是抱歉地说:“依涵,很抱歉,我就不留你上去坐了,你都陪我转了一天了,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依涵向他微笑,说:“你也休息吧,再见。”

刘子衿甜蜜蜜地摆手说:“再见。”

车子调头开走了。子衿见车子走远,自己也进了楼道。

子衿父亲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根接一根的吸着闷烟。刘子韵眼巴巴看着父亲吸烟的样子,不敢吱声。气氛显得异常沉闷,紧绷绷的。

子韵母亲用手扇着弥漫在空气中的烟雾,忍可忍了,说:“他爸,你就少抽根烟吧,这一屋子都是烟味了,乌烟瘴气的,你抽烟能解决什么问题呀?”

子衿父亲重重叹口气,带着一股忧伤的语调说:“唉!我就是想不通,子衿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在怀疑他还是我儿子吗?我简直快不认识他了。要不是我亲眼见着,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我儿子能干出这种事情出来!”

子韵母亲说:“咳,你就是沉不住气。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一定呢!你能不能等子衿回来当面问问清楚,等弄清楚了再上火也不迟。再说了,就算这是事实,那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子衿已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

子衿父亲恼怒地说:“那也不能学坏呀,搞什么金屋藏娇那一套!这是咱们这种人家能做的事情吗?”

子韵母亲批评道:“你真是气昏了头,胡说什么呀!什么金屋藏娇啊?亏你还是文化人呢,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金屋藏娇,那都是指已婚的人来说的,我看你真的是气糊涂了,口不择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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