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骚。我今天可没心情玩你。刚才那人半途撂担子，我还没过完瘾儿呢。现在接着继续吧。”

在顾泠的遥控下，顾净被迫跟着天花板滑动的锁链，宛如一个提线木偶，踉踉跄跄的移动到墙边。掂着脚尖，顾净走得异常艰难。脚掌早已经酸胀，隐隐快要抽筋。

好在顾泠今晚并不打算在这一点上为难她。待顾净走到墙边，手铐便被放下来一些。

“手肘撑墙，屁股撅起来。”皮鞭点了点顾净的屁股。

顾净的身体微微前倾，还带着手铐，双肘撑在墙壁上。屁股轻轻地撅起，脊背的肌肉紧绷着。灯光透过房间，投下阴影，勾勒出她身体曼妙轮廓。

“我的规矩是不动不叫不求饶。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儿上，我再宽容一点。你可以出声，但我不喜欢太吵。明白了吗？”

“……明白了，二小姐。”

眼前只有暗色的墙，看不见顾泠的动作。顾净等待着皮鞭的下落，却迟迟等不到，耳朵努力捕捉任何可能代表顾泠动作的声音，心里的鼓点因紧张越来越密集。

鞭子带着短促的呼啸声，宛如寒风，刮在顾净的屁股上。

“啊——”顾净的惊叫也随之炸开。

随之而来的声音被顾净紧闭的嘴硬生生憋了回去，只留下一声闷哼，仿佛从胸腔里传出来。顾净深吸一口气，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尽管在她的脑海里，她原地跳起来的画面已经上演了一遍又一遍。

不过还好，这个姿势下，只是屁股遭殃，自己的小穴还是能明哲保身的。

顾泠轻笑一声：“站好，不要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知道了这皮鞭的威力，对于接下来的命运就生了怯意。顾净觉得自己眼里有些潮湿，明明不想哭，不难过也不委屈，可是就是忍不住。

顾泠的第一鞭好像只是预热，给顾净留了足够多的时间让她去体会，但接下里手上便不停歇地挥舞了起来。

每一次鞭子的降落都带来一阵尖锐的痛。顾净紧咬着嘴唇，不想要惨叫出来，只能跟随着顾泠鞭子的节奏憋着气，在鞭子离开她屁股的短暂间隙里喘气。

顾净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计算顾泠抽了多少鞭，她的胸口因为憋气而发痛，她的腿紧绷得仿佛要抽筋，脚趾死死扣住地板，不让自己的身体产生任何多余的动作。双手紧紧捏住手铐上的铁链，双肘用力贴着墙，想要把自己挤进墙里去，仿佛只要手上用了足够的劲儿，屁股就能违背本能，不想着往里收，不去躲避仿佛永止境的疼痛。

一切的举动，所有的所思所想，唯一的信念，就是做到顾泠的要求，不动不叫不求饶。

顾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迟钝，所有的感官都在逐渐麻木，疼痛仿佛在离她远去，房间中的空气似乎在一点一点地凝结，时间变得异常缓慢。顾净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伴随着鞭子抽打的声音，在自己的身体中限的回响。

等她回过神来，她才知道顾泠已经把手铐的铁链放了下来，而自己已经摔倒，俯身趴在了地上。全身脱力，头还是晕乎的，身体热热的，好似运动后的兴奋与疲惫交至在一起。

顾净费劲扭头看向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顾泠。天花板上的灯在她头顶上形成了神圣的光晕，像是降下凡尘的天使，前来消除一切痛苦。

但顾净清楚，她可不是天使，是恶魔。

顾净看着这位恶魔蹲了下来，伸出手轻轻整理着自己额前凌乱的发丝。

“恭喜你，你的表现为你赢得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顾泠抹过顾净眼角的泪水，”我还挺喜欢你的。”

“这机会，你可要抓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