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哭了,再哭我又要硬了。(1 / 2)

狭小的宿舍里除了暧昧的呻吟外,还回响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叶祈的手紧紧抓着床栏,手背上一层薄薄的汗,一双妩媚的眼因着持续的快感不停流着泪。

他趴在床上,而叶景钰就压在他身上,压得他逃脱不了分毫。两人的身体上下交叠着,下身紧密贴合在一起。叶景钰耸动屁股压着他肏,狰狞的性器插在被肏出白液的甬道里不停抽插。

身体的重量与过度的快感让叶祈法承受,叶景钰一边肏他一边舔吻他的后肩,舔得他一直抖,他紧紧握着床栏,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时因过激的快感溢出一声呻吟,两人的喘息闷哼交汇在一起,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抽插的淫靡声,组成一首放荡的交响曲。

这种病态的关系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自从那次发情期后,食髓知味的叶景钰总是在夜晚出现在他宿舍,用甜腻的信息素笼罩他,在他被逼得溃不成军时进入他。

叶祈呜咽着,频繁的做爱中叶景钰已经熟悉他的身体,碾着他敏感的甬道插得凶猛,激烈的交合中,他又要被干得高潮了,大脑也被情欲冲刷得昏昏然。每到这种时刻,他都法面对自己,于是便将脸埋在枕头里,憋着气颤抖着哭。

叶景钰粗重的喘息喷在他后颈:“哥哥想这样闷死自己吗?”

叶祈不说话,也说不出来话。叶景钰强行将他的脸从枕间扒出来,骤然得到氧气,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那浓郁的甜美信息素便顺着他的鼻间侵入他的血液身体。

他被叶景钰干得高潮,射了出来,偏偏这时叶景钰还不肯放过他,反而起身,拖起他的腰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下身炮机似得疯狂抽插。

射精时被这样肏弄,让他的高潮又上一个巅峰,叶祈哭得更加厉害,哆嗦着想往前爬,想脱离这快要溺死人的快感,叶景钰却钳着他的腰将他拖回来,下身往里凿得更凶。高潮被迫延长,叶祈痉挛着不停射精,双腿不停得抖,脑中一片空白,腿软得立不住。

他受不了了,抓着床单,声音碎得不成样子:“叶、叶景钰,别、别弄、了。”

“什么?”叶景钰清亮的声音十分辜:“哥哥,我听不清。”

叶祈气恼地回过头,含着泪瞪了叶景钰一眼,变态的叶景钰却被他这眼瞪得直接高潮了,用力一个挺身,狰狞的性器狠狠插进他的身体深处,怼在他生殖腔上,随即性器跳动着,精液激烈地喷在生殖腔口。

陌生诡异的感觉让叶祈呜咽着咬住唇,叶景钰身体又从后面压下来,叠着压在他身上,就着这样亲密间的姿势将精液全射在他体内。

叶祈从那恐怖的快感中刚刚回神,就感到身上叶景钰狗似得不停舔他眼角的泪。

“哥哥,别哭了。”叶景钰的声音很哑,纯情天真的脸蒸腾着情欲:“再哭我又要硬了。”

叶祈缓了缓,恢复了些力气,便抽出手来,推开叶景钰,伸手给了他一嘴巴子。

他没什么力气,其实打得不重。叶景钰愣了下,舌尖从内顶了顶被打那半边脸,接着,叶祈就感觉到插在自己身体里那根铁棍似得东西正在苏醒。

“哥哥,你扇我的脸没用。”

他抓着叶祈的手,强行向下放到两人交合处,天真的眼闪着兴奋的光:“……是这个坏东西把捅得你又哭又叫,你要扇就扇这里。”

两人交合处满是黏连的淫液,叶祈指尖触到那滚烫的肉棒,立即抗拒地抽手,有气力地骂道:“恶心。”

他骂得叶景钰更兴奋,叶景钰又硬了起来,强拉着他的手,逼他抚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摸到了吗?恶心的东西正插在哥哥的身体里。”

叶祈抽不回手,被迫沾了满手白浊,叶景钰舔舔嘴角,挂着纯情的笑道:“哥哥每次被这恶心的东西操得高潮时,小穴都会含着它不停收缩,求饶似得哆嗦,想逃又躲不掉,可怜巴巴的。”

“闭嘴。”叶祈又羞又恼,不知道叶景钰从哪学的这些荤话。

挣扎间,穴里的精液溢出来,流在床单上。

“里面都被我射满了。”叶景钰突然说:“如果我们性别互换,哥哥现在应该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

叶祈后背猛地窜起寒意,叶景钰认真地看着他,问:“哥哥想怀我的孩子吗?”顿了顿,叶景钰又说:“我怀哥哥的孩子也可以。”

叶景钰的眸中满含期待,仿佛只要叶祈现在说声想,他就会立即岔开双腿,迫不及待地孕育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叶祈默了默,回视叶景钰,慢慢开口。

“谁会想要……”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乱伦的野种。”

叶景钰脸上的笑意转瞬被狂风骤雨的阴郁掩盖。

接下来的性事变得很粗暴,叶景钰眼底赤红地掰开他的腿,狠狠进入他,反复用这种方式确定自己拥有。疼痛伴随着欢愉,让他们彼此带着恨意撕咬。

做着做着叶景钰就哭了,哭得比他还厉害。当折磨的情事终于结束时,流泪的Oga拥着他,像小时候受了委屈来找他要抚慰时一般,将脸埋在他胸前,带着挣脱不掉的依赖和痛苦,委屈道:“你好恨我。”

叶祈嘴唇抿着,说不出话。沉默中,叶景钰又问:“哥,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叶祈的睫毛像破碎的蝴蝶翅膀一样颤动:“是你毁了。”

“可是我不后悔。”

赶走叶景钰后,叶祈坐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发呆。

他和叶景钰之间,并不是一直都充满恨的,甚至有段时间,他很宠爱这个弟弟。

//DI //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