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摄政王中了春药(TO妖妖羚和Jose答应了很久的3P大肉)(1 / 2)

当摄政王中了春药(答应了很久的3P)

皇帝年岁渐长,已经能独立处理政务,摄政王逐渐放权,见他处理得有模有样,面面俱到,有些时候比自己都考虑周到,就安心闲了下来。

每天上完朝,留左相辅助皇帝,自己到处溜溜达达。

今天公主府喝喝茶,明天行宫钓钓鱼,后天去皇商葛兰芝的酒楼里听听曲儿。

葛兰芝幼年丧父,青年丧夫,儿女,孤家寡人,钱多得花不完,养了一堆俊男美女,多才多艺,长袖善舞,时不时就邀请摄政王宴饮赏舞听曲儿。

几年前敌国来犯时,摄政王领兵出征,左相监国,皇帝被迫成长了。

或许是那半年里的共理国务,或许是同样为摄政王安危提心吊胆的感同身受,也或许是二人都得偿所愿,让摄政王这颗顽石开了窍,虽然一装就是两个人,但总之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挤是挤了点,皇帝和左相捏着鼻子互不干扰地认了这么多年。

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干活时就假模假样地互谦互赞,皮笑肉不笑,私下里各自费尽心思争宠。

就这样了,两人还吃不饱呢,摄政王还见天儿跑出门去赏舞作乐。

左相睁只眼闭只眼看着皇帝在户部和工部联合奏请皇商加税的折子上圈了个“善”字,朱笔接着在旁边写:爱卿深慰朕心,赏。

皇帝、左相和收到赏赐的大臣们都笑了。

葛兰芝哭了。

“你来干嘛啊!呸,回去吧,管管你家里那两个黑心肝的,夫妻店欺负人是吧,没天理了!”

美艳少妇穿着一袭蝶戏百花的青色罗裙,幽怨地拉起被英俊小厮扯开的领子,甩着手帕赶走一群莺莺燕燕男男女女:“去去去,赶紧走吧,别怪姑奶奶不留你们,还敢看这来的怨家,再看,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柳书欢穿着一身素雅鹅黄圆领袍,君子如兰,儒雅随和,撩起衣摆走进奢华雅间里。

一群舞女男伎互相推拥着,嬉笑打闹着偷看他,从他身边跑出去了。

摄政王几近而立,脾气平和许多,倒也不生气,施施然地坐到葛兰芝让出来的高位上。

他笑着推开杯盘狼藉的桌案,看向坐在一旁歪三倒四的少妇:“怎么,不欢迎我来作客?”

“一杯水酒也舍不得给本王?”

葛兰芝啐他一口,让跑的慢的小厮送酒来:“你要不要点脸啊,堂堂摄政王,到我这里来讨酒。”

两人寒暄几句,酒端来了。

玉色泛青的酒液从银壶嘴里流出,划破空气落入银杯里。

柳书欢端起来轻嗅:“好酒啊……可不要到你这里来讨酒,家里的两个都不让喝啊,哎。”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嗯~~”

满意眯眼回味。

葛兰芝愁眉苦脸地,酒也喝不下去,端着杯子唉声叹气:“你就害我吧,前些日子好心请你来赏舞,昨儿个就被多征了十分之二!你知道这多收的二分是多少钱吗?!”

摄政王微笑着说:“我也没办法呀,这不归我管呀。”

呲溜又喝了一杯。

葛兰芝攥起手帕擦擦眼角泪水:“整个国家都是你们三人的夫妻店,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哎,今天这两杯酒,明天还不知道要多收几分税呢!”

柳书欢笑而不语,葛兰芝又东扯胡扯,聊些有趣的街坊传闻。

二人心知肚明,多征税避不可免,商人重利,于国事有弊。

葛兰芝看似抱怨,实则在表示顺从,她再精明不过,能很好拿捏住和摄政王朋友下属之间的那个度。

酒过三巡,柳书欢问她这是什么酒,葛兰芝迷迷糊糊地说每天收的新酒太多了,记不住。

结果半个时辰后,两个人脸色都不对了。

柳书欢额头细汗蒙蒙,黑眸雾气朦胧,白皙脸颊潮红,一向色泽浅淡的薄唇都异常红艳。

他一手抵着额头,浑身滚热,呼出热气,咬牙切齿地问:“你让人送毒酒来了?”

葛兰芝也热得不行,她迷迷糊糊滚到地上,脸贴着冰冷地面降温,感觉到一股热流流出双腿之间,嗖得一下坐了起来,和摄政王面面相觑。

“葛兰芝——!”摄政王恼羞成怒地一巴掌拍碎了桌子。

葛兰芝吓得清醒了几分:“没有啊!我哪里敢啊!遭了!是玉茸露!”

她爬起来,口齿不清地说:“之前进了些助兴的酒,估计是伙计拿了…”

柳书欢热得瘫在软榻上,被欲望煎熬,扯过软毯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半趴起身,手指愤怒地指着她:“你……你……”

葛兰芝自己也不好受,连滚带爬地凑到他面前:“我了…,意外啊!王爷!要不,我给你叫两个干净漂亮的?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柳书欢挥手让她滚远点,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还叫人,你想死吗?还不派人把……叫过来!”

葛兰芝一个激灵,脑子彻底清醒了,她喝的少,这会儿忍忍就行了,柳书欢喝的量相当于烈性春药。

她匆忙收拾干净雅间,点起清新醒神的熏香,拔腿就跑:“你等着你等着!我这就去把他们给你叫过来!你忍忍!”

已经长大成人的皇帝高挑明艳,灼灼其华,穿着皇袍,自然而然地生出威严气势,端坐在书房主位上批改奏折。

高傲俊美的左相坐在他左手边下位,品茗阅卷,偶尔和他交谈着某个官员提出的政策。

柳琴奉上密信时,两个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

“拿上来。”皇帝皱起修长的眉,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信,动作急促地展开,快速地浏览着。

左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柳琴又掏出一封一模一样的递给他。

两人沉默着看完,唰得一齐起身,气氛压抑地冷冷对视着。

柳琴低着头:“王爷正等着二位。”

二位。

二位?!

二位!!

辛紫筠咬牙切齿:“朕今日十分疲乏,这就去休息了,左相留下来处理政务吧。”

白玉霜冷笑拍桌:“陛下既然累了,不如回寝宫歇息,臣家中有急事,先走一步。”

柳琴眨眨眼,刚抬头张嘴,就看见两个人一个跑得比一个快。

到了马车上,一片寂静。

少倾,一个说我已经三天没怎么和他说话了,一个说他每日天不亮就爬起来去钓鱼。

又一同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葛兰芝胆大包天,狐朋狗友。

快到达酒楼的时候——

“他是越发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野得到外面看些下三滥的东西。”

“只此一次。”

“该收收心了。”

柳书欢躺在雅间软榻上,热得扯开衣领,褪去亵裤,支起洁白长腿,皱着眉头,轻喘着撸动自己的肉根。

他呼出一口热气,忽然感觉眼皮跳动,内心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啊啊~哈啊~嗯~”

摄政王衣衫不整地靠着软榻,露出白腻的胸乳,一边揉捏着自己淡红的乳尖,一边撸着鸡巴,淫液落得满手都是,流经臀缝里饥渴开合的淡红肉穴。

他口干舌燥,头昏眼花,想着家里两个尤物,焦急地自我疏解着。

“呃呃~~紫筠~~玉霜……”

好像幻觉一样,两个人,一个明媚纯真,一个冷艳清雅,站在榻前看着他。

柳书欢衣衫半解,露出一侧白皙肩膀和大片奶肉,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抓两个人:“我的宝贝们,快过来,让我亲亲……”

辛紫筠看了一眼皱着眉的左相,哼笑着凑上去被摄政王抱着亲:“阿欢,紫筠来了,抱抱紫筠罢~”

皇帝侧着脸,朱唇用力含弄着摄政王淡粉的薄唇,红舌吐出,和摄政王吻得水声暧昧,口涎流下两人下巴。

两个人难耐地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不一会儿就滚到软榻上去了。

柳书欢一边深深地和他互相舔吸舌尖和香甜的口水,一边拉扯着他的衣袍:“紫筠,阿欢的乖宝宝,把骚奶子露出来让阿欢吃吃,给你吃得舒服,好不好?”

辛紫筠粉面含春,杏眼氤氲着水汽,啧啧地吃着他的软滑舌头,随着他动作扯开衣服,露出雪白嫩滑的薄乳,又脱掉裤子,粉白肉屌高高翘起。

“哈啊—唔呒~~阿欢,快来吃紫筠的贱奶子~紫筠的嫩鸡巴也好痒~”

摄政王着迷地抱着他,嗅着他皮肉里的异香,掐起他露出的香滑嫩乳,雪白一团儿,比少年时要大了些,连樱粉乳尖儿都更大了点儿,看上去更加诱人可爱。

柳书欢咬住他的奶尖吸得硬起,舌头拍打绕圈,大口舔吃他的嫩乳,手向下撸起他的粉嫩鸡巴,揉捏着咕咕流水的龟头,指腹揉搓敏感的马眼嫩肉:“唔咕~滋唔—好宝宝…乖紫筠~骚奶子还是这么香~好甜~阿欢把你奶头吃烂~哈啊~小骚狗的鸡巴都流水了~”

辛紫筠抱着他躺下,爽得挺胸岔开腿,一边浪叫一边挑衅地看向踌躇不前的左相:“啊啊啊~阿欢~小骚狗的奶子好爽~把贱奶头吃烂~哈啊~额啊啊啊~贱屌好舒服~马眼好爽~”

摄政王抱着他埋头大吃他的红肿乳尖儿,不停嘬吸,吃得奶肉变形,骨节分明的大手撸得小骚狗鸡巴滚烫,不停挺腰抽插他紧握的手。

“紫筠,小贱狗,用力挺腰~”

“啊~啊~啊~嗯——阿欢的手好紧~磨得小贱狗的骚马眼好爽~”

//DI //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