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是与世子定亲的那位吗(1 / 1)

一场秋雨一场寒,说的当真是不错。孟冬初时,两场秋雨过后,晨起时一日比一日的寒凉,好似早晚与午时不是同一个季节。

一直到了腊月才发觉到日子过得这样快,临近年末,上京好像更加繁华了。

荣国公府马车外停下了一辆马车,从马车上先后下来一位妇人与郎君。

被恭恭敬敬的迎了进去,走到正厅里。杨夫人是五品冀州刺史府上的官眷,祖上与国公夫人杨氏同族,只不过早已经出了五服,按着辈分二人是堂姊妹的关系。

“多年不见堂姊,如今变得不敢多认了。”

杨夫人跟随杨刺史常年不在上京,如今再被调回上京中升了四品官职。

她抬头看向国公夫人,目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将国公府低调华贵的装潢看在眼中。

国公夫人杨氏微笑着抬眸,摆了摆手:“孩子都大了,我的两个女娘都出阁了,哪能像年少时的模样。”

她看向坐在杨夫人身侧的郎君,目光打量着:“这是七郎吧。”

杨夫人让开半边身子,将身侧坐在椅子上的杨琰裸露在杨氏与周氏身侧。

杨家今日她们母子来,就是为了叫国公府的人见一见的。杨刺史还是承恩公府旁支二房所出,真要论辈分杨琰还得叫官家和先皇后一声姑丈和姑母呢。

杨琰起身,冲着国公夫人与周氏行礼,微笑的模样实在是谦逊:“晚辈杨琰,见过国公夫人、徐夫人。”

周氏坐在国公夫人身侧,眼中含笑不住地点头。听闻杨刺史府上有意聘娶她的八娘,她盼了许多,可算是等到杨刺史调回上京了。

“我和七郎先回京,先前在太傅府见过一次徐夫人。诶,我记得那日随夫人一起的还有位女娘,不知今日可在府上?”

杨夫人面带微笑,看着国公夫人和周氏,其实几人说着客套话,心知肚明今日要为了何事。

“近日老夫人身子不适,八娘现下在寿松堂呢,一时半会儿怕是过不来。”周氏开口婉拒着,总不能显得她家女娘多着急一样。

杨氏并不意外,余光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微笑说道:“徐家的女娘是一等一的好,我光是回京后的这几日,就听闻徐家女娘的各种夸赞。”

“有女娘真好啊,我就这么一个郎君。杨家如今家底还算雄厚,只是家中郎君不在少数。”

“若我有这个令人稀罕的女娘,便是高兴的睡不着的。”

周氏摆了摆手,脸上的笑意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显然是受用极了:“不敢不敢,是长嫂教导的好,我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不过夫人说的极是,我也八娘一个女娘,自然是自小放在手心里疼爱的。更别说八娘年纪小,在几位阿兄阿姊面前,也是备受疼爱。”

寿松堂内,徐老夫人穿戴好坐在木榻上。她手中转动着佛珠,闭着双目养神,口中喃喃的念着佛经。

李拾月站在一旁抄写着佛经,等廊下有细密的脚步声传来,竟也没打扰屋内安静和谐的氛围。

国公夫人和周氏身侧跟着进来眼生的一位夫人,还有身后的郎君。

徐老夫人睁眼,看向几人最终看向杨夫人,刚要开口说话,喉头反上来一股细痒感觉,忙用帕子掩唇轻咳。

李拾月早已经放下墨笔走了过去,拿起茶盏看着徐老夫人顺过来气息,才放心来。

“杨夫人见谅,老身这幅身子怕是不中用咯。”徐老夫人看向杨夫人,面带几分抱歉。

杨氏微笑道:“老夫人福泽深厚,听闻您病了正好跟着堂姊来看望看望。”

徐老夫人的视线落在杨氏身后的郎君身上,眼中的打量没有掩饰,嘴角忍不住上扬:“这孩子是七郎吧,过来让老身瞧瞧。”

李拾月退后几步,走到徐令清的身侧。

杨刺史府上的官眷入府做客,不只是为了和国公夫人杨氏叙旧同族姊妹情谊,也是为了给徐令清相看。

而且杨刺史是承恩公府上的,就算是旁支,可调回京中前途不可估量。

国公夫人也好,还是周氏或者徐老夫人也罢,都是以长辈的目光去打量着杨家七郎君。

作为当事人,徐令清平静的就好像是置身事外一样,她目光淡淡地看向站在徐老夫人身前的杨琰。

即便杨琰修长的身形穿着她最爱的青色,可她眼中没有些许欣喜,就像是再看无关紧要的人。

李拾月心中疑惑,可没打算去问她,甚至收回了目光安静的待在一旁。

徐老夫人问了年龄,又关怀几句,脸上的笑意丝毫不掩饰,看起来是对杨琰挺满意的。

杨夫人坐在一侧,目光不由得看向徐老夫人身侧的李拾月。女娘发髻,穿着月白色暗纹褙子,瞧着模样乖巧,一时多看了几眼。

“这位是小姑的独女,宜昌县主李晏晏。”国公夫人声音不大,没有打扰徐老夫人说话,只是轻声同身侧的杨氏介绍着。

杨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再看向李拾月时,目光多有几分打量。

原来这就是那位与荣国公府世子爷订婚的宜昌县主,还是得了官家赐字的。

她家虽然不是常年在京中,可上京里发生了什么,官家的圣旨也是昭告天下,并不妨碍他们远离上京,也能知道这些。

“是与世子定亲的那位吗?模样生的真好,我记得云阳伯夫人年轻时,容貌倾城绝色。”

便是她母亲都说过,当年的徐家五娘便是放眼望去,谁能抵得过呢。

国公夫人不欲在徐老夫人面前提起徐氏,就怕惹得老祖宗伤心。她点了点头,只说道:“这孩子品行不错,我倒是挺满意她做二郎新妇的。”

“何况孩子自己个儿喜欢,日子是他们自己过去的,好赖就二郎的品性,也不用担心晏晏会受委屈。”

国公夫人说罢,以为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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