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驯化(二)强制发情 自慰 锁链磨逼/坚定不移的选择(1 / 2)

贺景钊又离开了。

易汝保持着被吊缚的姿势待了很久,膝盖处传来生生的疼,但缠着绷带的脚腕却法站起来。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

易汝从觉知。

她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膝盖,乳头上沉甸甸的铃铛登时传来悦耳的声响,同时带来的还有乳头处强烈的刺痛。

是贺景钊走之前给她夹上的。

易汝的乳珠很大,圆润而粉嫩,贺景钊又下了重手夹得很紧。易汝在贺景钊走试着晃动了一下上半身,想把那两个东西甩下去,但根本是自取其辱,稍微一动就传来强烈的牵拽感,分外羞耻。

贺景钊还在她的两腿间放了一根假阴茎,尺寸和他差不多,阴茎的一头深深捣入软烂的穴腔,另一边的末尾则被一根长长的带有底座的金属长棍连接着,放在易汝的膝盖中间。

这样一来,不论易汝怎么动弹,那根假鸡巴始终准确地插进她的腿缝中,牢牢填满那个地方,时不时戳弄到敏感点吸引她的注意力,却又痒又胀,不高不低地法真正带来高潮。

唯一的感官都集中在最敏感的下穴和双乳,连贺景钊又来了易汝都没察觉。

当流满涎水的下颌被捉起,易汝闻到了熟悉的男士冷香,她才情不自禁地僵了僵,缓过神来。

贺景钊似乎正在沉默地观察着她狼狈的模样。

下一刻,剧烈的疼痛猝不及防地从乳头和乳肉上传来,贺景钊四根手指并拢扇在了她的乳房上,带得乳夹下面也传来强烈的痛感。

易汝猛然哆嗦了一下,不可遏止地呻吟出声。

“闭嘴。”

贺景钊淡淡道。

随后同样的击打落在相同的位置。

啪啪——

易汝咬牙忍住呻吟,直到叮当声传来,缀了铃铛的乳夹被打得掉在了地毯上。

可贺景钊没有那么快放过她,薄茧蹂躏上指腹,虽然贺景钊并没有用太大力气,但易汝根本受不住,她不禁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贺——”

手指揉捏的力道猝然加重,是在警告她:闭嘴。

易汝只能本能地猛吸一口气,噤了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汝的生理泪水流了出来,重新濡湿了干涸的脏污面颊。

贺景钊放开了她。

易汝浑身力地趴在地毯上,两瓣浑圆的屁股里还吞着那根黏糊糊的假阴茎。

贺景钊抽出她身体里的东西,朝浴室走去。

声音响起的时候,已经离易汝有一段距离了:“爬过来,洗澡。”

易汝根本没有力气。

以前,贺景钊每一次都会抱她去厕所的。

嗬,被他抱起厕所是很荣幸的事情吗?

如果眼睛能看见,双腿可以正常行走,用得着他吗?

易汝对上面的认知感到不满,她重重闭上眼睛,消极地视了他的话。

很快,对方走了过来,手腕上传来铁钳般的巨力,贺景钊拽起她的手腕径直朝前拖行。

“放开我!你这样羞辱我不如杀了我!”

易汝两步被拖进浴室,扔在冰凉的地板上,冰冷的水液直直砸在她的脸上,冷得她发抖,起初的挣扎反抗全都在冰冷的水液和呛咳中消失殆尽。

等她不动了,贺景钊才调了水温,蹲下身给她洗。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他的手法简单粗暴,他没有用手,而是用粗糙的浴球抹了沐浴露机械性地揉搓她,完全像对待一个器物。

而且,以前她都是被放进浴缸里洗,现在就在地板上。

“自己擦干净,自己爬出来,别让我请你。”

伴随着冷漠清冷的嗓音,一张浴巾丢在她的头上。

易汝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真的是自己从前温柔体贴的男友吗?他好像彻底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

易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又是怎么爬出浴室回到房间的。

她以为贺景钊已经走了,但他居然还在。

易汝刚惊讶地察觉到他的存在,整整抬头,接着便被捏起下颌塞进了一颗药。

又是这个药。

贺景钊每隔几天就会给她吃这个东西,是让她发情的东西。

果然,喂完药贺景钊就走了。

这一次,是被惊醒的,被体内的欲望惊醒。

空荡荡的下穴传来强烈的胀痛和酸胀感,易汝感觉浑身滚烫。

起初她以为自己发烧了,当交缠的腿间湿泞一片后她才明白,她发情了。

可这次的感受跟以往每一次都截然不同。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就有所察觉,贺景钊每喂她一次药她的身体的敏感便多一分,也变得越来越容易高潮。

但那几次都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该怎样描述这次的体验呢?

是从未有过的煎熬,肉洞自发地空出一个小缝隙,又翕动着搅紧,模拟着吞吐鸡巴的姿态,不断分泌淫水,空前地渴望与人交合。

“唔……”

贺景钊没有在她身上戴上任何装饰和束缚,易汝不受控制地在地毯上胡乱扭动翻滚起来。

好痒,抓心挠肺的痒,像是渗进血液里,每一处细胞都在呼号着想被插入,需要灵肉的融合。

太难受了。

易汝颤抖着枯坐起来,抛开尊严泪流满面地把手指插进了小穴,一指刚入,穴壁便将其完全吞没,易汝情不自禁地又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指腹间的滑腻带来更强的羞耻感,一时间激发了更多淫水分泌,易汝急不可耐地操控着手指模拟起性交的动作,深深捅入窄小的腔道,脑子里不能自已地想到了贺景钊肏她时的感受。

“呃……”

小穴骤然收紧,对肉棒的饥渴不减反增。

好想挨操……

这个念头完全占据了易汝的大脑,她什么都思考不了,欲望攻城略地,淹没理智。

贺景钊呢?

贺景钊去哪里了?

易汝调整了姿势跪趴在地毯上,一只手仍旧操着自己的逼,另一只手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想象着被粗粝的指腹摩擦时的酸痛和爽意,她不断哼吟出声,嘴唇微张,紧皱眉头。

好难受,好难受。

戒指呢?

易汝想起脖子上的项圈,这个东西贺景钊一直没有给她摘掉。

易汝抬手摸索,终于摸到项圈上的小圆环。

戒指在这里……摘下来,戴在手指上就好了。

哗啦啦的锁链声不绝于耳,可是戒指怎么也摘不下来。

易汝终于回神,不是这个戒指,是另一个。被摘掉了。

“呜……难受……”

易汝呢喃着侧躺在地毯上,手指始终插在小穴里,黏液甚至已经滑过大腿打湿了地毯,可最初的快感过后,手指能够带来的慰藉越来越少。

易汝红了眼睛,咬着牙,呼吸急促地抬起屁股,扭动着腰,捉起脖子上光滑的金链穿过大腿间的缝隙,在穴口和阴蒂口前后摩擦。

脑海里有人在打架。

一个说:好骚,怎么可以这么骚。快点醒醒,不能这样下去,这一幕贺景钊一定全都看到了。

另一个说:这有什么,这就是本来的她呀。明明很爽不是么,而且她又不是故意变成这样的,她是被迫的。

黏液完全打湿了锁链,易汝抽搐地趴在地上,淫荡地撅起屁股,欲望的黏液和失禁的水一齐滴了下来。

短暂的疏解后,欲望在大约一分钟后重新达到高峰,并且更加饥渴。

重新插入、摩擦。

不,达不到。

现在所有的感觉都只有煎熬。

贺景钊怎么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但其实她很清楚这正是贺景钊手段的阴狠与高明之处,让强迫变成心甘情愿,唯一的途径就是击破人的心理防线,在封闭的空间内,肉体的施暴未必能瓦解一个人的意志,但从身心两方面入手,则一定可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易汝在濒临崩溃的时候终于叫了贺景钊。

“老公……老公,救救我……”

人应答。

“贺景钊……你不能这样对我……”

人应答。

//DI //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