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尤其是这双眼睛最会诱人(用药暂时失明)(1 / 2)

血液霎时间从全身抽离一般,易汝僵直在原地。

她恐慌地看着朝她一步一步走近的贺景钊。

勺子“啪”地一声掉进了碗里。

或许是觉,他看起来似乎憔悴了许多,可是搭配上那张面孔上布满阴翳的表情,让他整个人变得比起之前阴沉了十倍。

直到贺景钊逼近她,易汝才后知后觉地惊醒。

她往后退了一步,戒备地盯着贺景钊,厉声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你出去……你把谢远宁怎么样了!”

易汝颤抖的嗓音听起来颇有些色厉内荏的味道,她一边后退,一边从背后迅速地抄起了沥水篮中的水果刀。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贺景钊的眼睛,也明显地激怒了贺景钊。

他怒极反笑,冰冷的眉峰冷冽地弯起:“你们同居了?”

贺景钊不再废话,瞬间大步逼近易汝身前,易汝汗毛倒竖,她惊慌地朝贺景钊伸出了水果刀。

“别过来!”易汝手上的水果刀不停地在颤抖,“……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龌龊,满脑子都想着那种事情!”

贺景钊的神情有些微松动。

但依然因为易汝眼前的动作而阴沉至极,他冷笑了一声,随即一把伸手握住了易汝持刀的手腕,猛地带着她亲手将刀刃刺入了心口。

手上传来刀刃穿过衣料,扎进皮肤的触感。

血珠渗出来。

易汝顿时惊叫出声,想要将其抽出来,但贺景钊始终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腕,保持在刀尖刚好没入心口半寸的位置,另一只手包裹了她握刀的手,让她根本没有放开的机会。

“扎进去啊,不是想杀了我吗?”

易汝尖叫着,眼睛大睁,脸色苍白起来,“放手……你疯了贺景钊……放开我……!”

贺景钊这才甩开了易汝手上的刀,牢牢扯过她的手腕,看了一眼她的手指。

寒声问:“戒指呢?”

“丢了。”易汝双目通红,轻声说,“你不会以为,你强迫我、囚禁我、愚弄我,我还会真心想跟你结婚?”

贺景钊眉间一蹙。

他咬了咬牙槽,不想再多说,而是朝着门外朗声命令道:“进来吧。”

门应声打开,黑压压的人压着谢远宁走了进来。

谢远宁额头、腹部、手臂上全都是血迹,他被蒙着眼睛嘟着嘴,双手绑在身后,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虚弱地起伏着,根本法断定他还活着。

那些人把他放在一张椅子上后,全部转身,背对着她和贺景钊。

易汝看着血腥又诡异的一幕,又怒又怕:“杀人犯法的贺景钊……你把他怎么了?!”

贺景钊并不回答她,他的目光环伺了一遍整间屋子,视线忽然落在餐桌上。他一把掀下桌布,上面精心制作的菜肴全部被巨力带到地上砸的粉碎,易汝随后被掐着脖子重重压在在餐桌上。

“——唔!”

“这么关心他?”

贺景钊俯身,在她耳边放低了声音:“本来,只要你不摘下戒指,我可以不计前嫌,依然温柔对你。”

而下一刻,他的手上骤然用力,易汝瞬间被窒息和脖颈上的痛感压得喘不过气。她愤怒地拼命挣扎起来,上空的贺景钊像发狂的野兽牢牢禁锢着她,她的徒劳地手指在贺景钊的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道红印,却仍然动弹不了分毫。

呼吸被掠夺,视线开始模糊,铺天盖地的憋胀感中,易汝挣扎着的手力地垂下来,口中的涎液从嫣然红唇流出,沿着颌骨晶莹地滴在餐桌上。

贺景钊一口咬上了她的唇,舌头渡进来,易汝尝到了血腥味。

接着,衣服被暴力撕开。

一道淡漠嗓音凉悠悠地响起:“可你总是屡教不改,一再犯我底线。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易汝脖子上的被放开了,她瞬间咳嗽着发出急促的喘息,在逐渐清明的视线里看到了把手伸向她裤子的贺景钊。

长裤连同内裤被扯掉了。

易汝惊慌地闷哼出声,光裸的下体赤裸裸地暴露在房间所有人面前。窒息让她没有力气挣扎了,她颤巍巍地抬起了手臂,猫挠似的抓在贺景钊手臂上。

哑声道:“不要……别在这。”

贺景钊架起了她的大腿,冷鸷的视线燃烧上炽热的欲望,“既然他这么喜欢你,就让他听听看吧。”

手指伸进口腔里,撵着舌头粗暴地拉扯搅弄了两下后,伸进了易汝的紧闭的花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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