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车震/强制发情/求肏/dirty talk(领证)(2 / 2)

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响起,滚烫的硬物猛然间冲出蛰伏,龟头放在灼热的穴口带起羞耻的凉意,很快又转换成躁动。

“不会了!”易汝的手扭动起来,对着贺景钊的脸颊亲了又亲,哀软的声音充满色情意味,又夹杂着一丝可望而不可得的可怜哭腔,平布故浇灌着野兽的凌虐欲。

“不会了,主人……肏肏我,快点…再也不和野男人说话,只和主人说,求求你,肏肏宝宝,肏肏阿汝……”

“你那个网恋的前男友呢?”

“也不会了!呜呜……再也不会见面了……”

伴随着蹭动,小穴里的东西像产出的卵一样黏糊糊地掉了出来。

性器再克制地猛然冲撞进湿黏的花心,松软的穴道瞬间热情地搅紧,易汝失了魂般昏沉沉呻吟出声。

灼热的玩具把腔道扩张得很好,粗大的性器并没有费太多力气便把那个紧窒的缝隙填满了。贺景钊抱着易汝的腰,她几乎坐不稳,药物的帮助下她浑身都化成了水一样柔弱骨般挂在贺景钊身上,她主动揽着贺景钊的后颈,发出急促的低喘。

像是要打下烙印般,贺景钊在易汝的后颈咬了一口,问:“宝宝喜欢吗?”

“喜欢,喜欢。”易汝跨坐在贺景钊大腿上,舒爽地迎合着撞击,如果身下的动作故意放满了,她便会稍显焦急地主动坐上去脐橙,用自己的身体去含住那个硬物。

这次易汝变得很耐受,贺景钊用力射进了易汝身体里的时候易汝没有像往常那样迅速缴械投降,她只是懵懂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等掐着她的腰把东西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时她才抖了抖。

“不可以射进去……会怀孕的。

贺景钊抓住她的手摸到了她的腿根,上面的黏液和精液正淫糜地往下滴。

“为什么不可以?”

“不行,不能怀孕……”易汝呆呆的,想到自己已经被内射了这么多次,忽然脑子发蒙,记不清什么时候该来例假了。

耳边贺景钊还在说,“明天就把你带回家,以后在家天天挨操,生一堆孩子陪你玩。”

易汝像傻吓得掉了一样,吸了吸鼻子,似乎格外恐惧贺景钊空中的情形,谁知接下来贺景钊指尖轻轻勾了勾,忽然弹了弹肿胀的像肥满的鲜嫩鲍鱼似的穴口,易汝立刻被刺激得一颤,呼吸变成了高频率的急促呻吟。

“还想挨操吗?”

“要……嗬嗬——肏肏我……”

易汝瞬间再度进入发情状态,饥渴地夹紧了空虚的穴腔,可惜贺景钊偏不进去。

“喜欢更喜欢操骚一点的宝宝,想被肏的话就说些什么。”

易汝便在剩下的时间里被迫换了各种姿势,还被引导着说了很多的骚话。

“求求主人插进来,插进宝宝的穴里。”

“哥哥填满阿汝,嗬嗬……给哥哥生孩子。”

“哪里也不去了,就做主人的小母狗天天挨操……”

“快点进来,求求了,插进了宝宝的……呜呜…小骚逼里。”

“……”

贺景钊便真的照做,深深顶弄进去,深深浅浅,每一次扯出一定会迎来更加猛烈的下一次进攻,最后,滚烫的浓精一滴没漏,全数射进了易汝的穴肉里。

……

易汝醒来的时候是在直升飞机上,她就靠在贺景钊的身上。

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换了新的,易汝的下体也没有黏腻的不适感。

贺景钊闭着眼睛,还没醒。

易汝长舒了一口气。想起昨天晚上荒唐的性事,以及自己沉浸在其中难以自拔的感受,心理一团乱麻。

她靠在贺景钊的肩头,抬眼便看见贺景钊几乎完美的五官,良久后,居然生出触摸的冲动。

但很快她就移开视线。

——她的手腕上依然连着手铐,和贺景钊铐在一起。

易汝干脆闭上眼睛,很快便重新睡了过去。

而一直只是假寐的贺景钊睁开了眼睛,目光幽深。

……

回到A市,贺景钊看似宽容地给了易汝两个选择。

一、放她离开,但是要自己想办法解开贞操带。

二、跟他去办理结婚手续。

这个选择贺景钊给了易汝一天的时间考虑,但是这根本就是霸王条款,她在回学校的时候仔细在网上找了在不羞耻的基础上打开它的方法,毫收获。

更何况,如果贺景钊真得愿意放她走,就不会把她带回A市再惺惺作态地给她选择。

她大胆假设,如果她真得选择了第一个,那么重新回到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的别墅里、出门都会被蒙上眼罩的她,会在迈出门的前一秒被抓回来,直接关进地下室里。

最后的结局会怎样,兴许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情形了。

易汝毫选择余地地选择了后者。

领证的那一天。

易汝穿着设计师精心设计的礼服,和贺景钊一起去了民政局。

时间其实很早,人并不多,身形修长有力而又相貌出众的贺景钊果然走到哪里都很吸引人的眼球,易汝跟在她身边,仍感受着周围很多人投来视线。

中途她还和一个夸她漂亮的新娘交换了手捧花,据说这可以给双方都带来祝福。

其实,贺景钊完全有能力让她即使不到场也能完成结婚手续。

但是他没有。

手续完成,他们上了车。

贺景钊扣着她的腰,吻了吻她的头发,清凌凌的嗓音淡声道:

“我以为你会很抗拒。”

易汝也愣住了。

她好像应该恨贺景钊,应该讨厌他,为什么要跟他结婚呢?仅仅是因为贺景钊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吗?

但她看起来确实接受得很轻易。

易汝看了眼手中的手捧花,鼻尖萦绕着馥郁的馨香。

指节上禁锢着贺景钊给她戴上的戒指。

她笑了笑道:“贺景钊,我们好好重新开始吧。”

实际上她在等。

等到一个恰当的时机,或者制造一个恰当的时机,她就可以离开了。

——比如半年以后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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