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从回大吴山17(1 / 2)

明末小土匪 步枪子弹 1641 字 11个月前

朱厚熜崇道斋醮追求长生来说,严嵩为了媚上,他还是全力以赴地去做,不管花多大的人力、财力、物力,都在所不惜。其中单是营建,斋宫秘殿并时而兴,工场二三十处,役匠数万人,军称之,岁费二三百。经费不敷,乃令臣民献助;献助不已,复行开纳,劳民伤财,视武宗过之。当时明王朝的太仓岁入只有二百万两,而斋宫秘殿等的营建,岁费竟至二三百万,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

要斋醮祷祀,就要撰写青词。严嵩因善写青词而得宠。自他担任首辅后,他经常在朱厚熜左右,醮祀青词,非当帝意者,为了撰写好青词,他倾注了很大的精力,有时废寝忘食,甚至在庚戌之变时,当俺答兵包围了北京,并在城郊大肆杀掠的重要时刻,他竟不顾国家安危和百姓死活,还在专心致志地大写青词。特别当左谕德赵贞吉提出抗敌之策,在奉敕谕军之前去谒见严嵩时,嵩竟以撰青词辞不见可见在严嵩的心目中,青词的位置远在家与百姓之上,难怪人们嘲讽他是“青词宰相“了。

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严嵩受到冷淡,大臣入值,他有四次不曾被宣召,当随同其他阁臣入西苑时,也被卫士拦阻。他回到宅中,与严世蕃相对而泣。所幸仇鸾不久病重,陆炳乘机把刺探到的仇鸾的不轨行为向朱厚熜汇报。朱厚熜立即收回仇鸾的印信,使他忧惧而死。皇帝和首辅间的芥蒂自然消除。严嵩相继除去了政敌夏言、仇鸾,朝中一时与匹敌,但他深知世宗对大臣的猜忌心理,为了保住他的权位,他对所有弹劾他的官僚都施以残酷的打击,轻者去职,重者致死。沈炼、杨继盛之死就是突出的例子。

沈炼他上疏,罗列严嵩十条罪状。主要指责严嵩要贿鬻官、沽恩结客、妒贤嫉能、阴制谏官、擅宠害政,严嵩由此大恨,反击说沈炼在知县任上犯有过失,想借建言得罪,受些小处分,一来避考察,二来取清名。世宗被打动,谪发沈炼至口外保安。沈炼在塞外以詈骂严嵩父子为常,嵩闻之大恨。严嵩将除去沈炼的事交给其子严世蕃,严世蕃嘱咐新上任的巡按御史路楷和宣大总督杨顺合计除沈,许以厚报,“若除吾殃,大者侯,小者卿“。恰逢白莲教徒阎浩等被捕,招供人名甚多。杨、路列上沈炼的名字,经兵部题覆,沈炼被杀。

景王朱载圳婚事,诏于各府举行婚礼。严嵩不同意。这虽是先年亲王旧例,“但臣等思得府第浅窄,出府未免与外人易于相接,在亲王则可。今日事体不同,臣等再三计之,实有未安“。他认为可以“俱留在内成婚,亦于保护为便“。世宗不客气地问:“出府之不可,是害及二王,是害及朕,卿等明说起来。“严嵩回答:“储贰名分未正,而又出居于外,虽应得者亦怀危疑。府第连接,仅隔一墙。从人众多,情各为主,易生嫌隙。此在二王不可不虑者也。先朝有太后在上,有中官、东宫,体势增重,主上尊安。今列后不在,至亲唯有二王,却俱出外,此在圣躬不可不虑者也。“一年以后,严嵩又进言:“自古帝王莫不以豫建太子为首务。臣叩奏密对,屡以为请,圣衷渊邃,久未施行。中外臣民引颈颙望,谓此大事,置而不讲,臣等何以辞其责!请及开岁之首则告举行。“

嘉靖“十五年以前,名为汰省,而经费已六七百万“此外,他还不时采木、采香和采珠玉珍宝。光禄寺库银,嘉靖十五年前积银八十万,自二十一年后,“供亿日增,余藏顿尽“严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进入内阁后又成为首辅的。面对日渐恶化的政局,他不仅没有向朱厚熜提出任何规谏和改革方案,而且推波助澜,使局势向更乱更糟的方向发展。在他看来,皇帝可以为所欲为,不应受任何制约;臣下对皇帝只能顺水推舟,唯命是从,讨得皇帝的恩宠。这样就可以有权有势,人们都要仰其鼻息行事。至于国家百姓如何,似乎都可以不问不闻。正因为如此,所以凡是明世宗喜欢听的,即使是很不该说他也说;凡是明世宗想要做的,即使是荒唐可笑,他也毫不犹豫地去做,决不敢有可否。

你说说,你的爷爷朱厚熜是不是历史上最荒唐的皇帝,还什么清词,交这样的人做首铺,是不是笑坏天下人的大牙,你自己在我们这里这么长的时间就知道我们的政策和方针,像严嵩要是在我们这里最多就是个教书的先生罢了,就朱厚熜那个王八蛋才会用这样的人做首铺,后世子孙还不知道这么评价这个荒唐的皇帝,最起码的就是历年来最荒唐的君王是跑不了的,这样的大明就是你想看见的,嗯,这在这好好保养身体,看看我是怎么教训那帮文官的,还是那些士绅的,一个个禁海,结果就江南就有五千多艏船跑海外,等我的海军在练几个月,就拿江南的士绅的船开刀,想要跑海外就要到我们这里来交税,不来交税船没收,货物全部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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