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如果你那样做了，我有权利强制性带你回阎王殿。”莫咎很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少女败下阵来“行吧，行吧。这重生真憋屈。”芸希吐槽着，仇人近在咫尺，还不能直接收拾她。

上辈子在警察局，为了保护她们这些人的安全，也有简单的教了她们一些防身术，怎么打疼一个人，还不留痕迹，自己可太熟了。

看着少女一脸颓废的样子，莫咎笑了笑“虽然你不能直接搞死她，但是你可以假借旁人之手，而且让一个人痛苦有比死亡更好的方法。”

听莫咎这么说，芸希可就来兴趣了，两个小腿一盘，“那意思是我能背地里搞小动作？”对啊，明着不行就来暗的，上辈子自己不喜欢算计，但不代表自己不会，李妍，你不是最在乎公司吗？

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所渴求的都被别人拥有。看着眼前少女一脸算计的模样，莫咎默默给李妍点了一炷香，咦~果然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子。

第二天一早，韩芸希一反常态的赖床，早早起来就到了一个咖啡厅门口。“你这么早来咖啡厅门口干什么？”莫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着眼前的少女。

“守株待人，你们做鬼的还困呢?”韩芸希眯了眯眼睛猛喝了一口手里冒着热气的咖啡，真苦啊，瞬间提神醒脑。芸希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我倒是不用休息，但你们人类的身体需要啊。”说起这个，芸希还挺好奇的。

“你这个身体，是强行霸占了别人的？还是阎王给你做的呀？”芸希上下打量了一番，毕竟黑常少说也存在几千年了，眼前这个少年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左右。

莫咎翻了翻白眼“拜托，我们鬼也有鬼道滴，怎么可能随意霸占拿别人的身体，这是我原本阳间的身体，不过我也不能长时间在阳光下待着，不然对身体有不可逆的伤害”。

原则上来说，自己不能长时间光照的事情是不能泄露的，避免被有心人听见，端惹来麻烦。但眼前这个少女，自己算是她的战友，就算她知道应该也没关系，直到不久后的某一天，莫咎比庆幸自己把这个弱点告诉了韩芸希。

“来了。”韩芸希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随手把喝完的咖啡扔进了垃圾桶里，这要搁上辈子，自己最讨厌咖啡了，根本受不了咖啡的苦味，现在比起来上辈子家人因为自己受的苦，这点不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