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漫长的一夜(一)(2 / 2)

本能游戏 在下小神j 2237 字 2023-05-30

杨广生拉住了他:“小白,我真没那么坏吧。”

江心白从身后把他压在沙发上,手继续摸索:“什么?”

“我啊,其实很简单的。你不需要处心积虑,不要花那么多心思在我身上,没必要。”

杨广生费力地转了下身,面对着江心白:“虽然我说了很喜欢你,这是真的。但想结束这种情况也是真的。所以,你就记住我下午说的那些就行,不需要再因为我的行为勉强自己出卖自尊和身体。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咱们之间的事结了。听懂没?我并不喜欢这种——被别人‘安排’的关系。”

江心白眉心凝起来,低头。然后他又看着杨广生闷声说:“什么关系。你不是都把我开了吗?”

杨:“报答或者抱歉也都不需要。”

江心白的口气更僵硬:“我知道。你不是说初吻就抵了。”

杨广生表情柔和了些:“我这个人吧,就是没什么品,经常受不了诱惑,自我矛盾,行为反复。刚才是我不冷静了。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江心白说着再次压住他,“我还是挺了解你的,小杨总。”

“……”杨广生语地摸了下自己的脸颊:“你是不是没懂我意思?”

江心白:“我懂。”

他当然,一直都觉得自己是被动的。杨广生给了他暗示,于是他这种穷狗,为了目的选择顺杆爬。供求双方都有这种默契。

可是今天这种默契被另一个突如其来的真相给打破了。

因此,时过境迁了。他失去了继续不得已地堕落下去的缘由。

那如果不是为了达到目的而被迫爬老板的床,自己为什么还要和一个男人做呢。

江心白不像杨广生,绝对不会轻轻松松就说出喜欢对方这种屁话。他甚至性取向问题都还悬而未决。

但杨广生告诉了他怎么和男人做快乐的事。他就坏掉了。所以想干一个男人,这一个多月每天都想。

就像……

这一个多月每天都在等他的信息回复一样。

操!

我懂啊。不就是“我很浪。我钓你,但你别上钩啊”。

真他妈的……混蛋透了!杨广生!

想到这,江的身体突然又绷紧了。

“你想听什么?我想做爱,我想和你做,我今天不干你就爆掉了。是我主动,是你情我愿的。你是不是就想听这个?”

杨广生凝视着他的眼睛。良久,突然笑了,弯着嘴角,却没说话。

江心白潜意识有点了解到这个笑容的含义,却因为力挣脱而有点怒意。他扣着对方的手臂压制住接吻,粗鲁又急躁。

我这个人就是没什么品?

我知道。

经常受不了诱惑,自我矛盾?

我知道。

行为反复?

草!他妈的我知道啊!

既然这种免责声明开出来,不用不就可惜了吗。那你就没品矛盾反复吧。我又有什么关系。

至少今天。江心白决定把复盘思绪,整理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往后挪一位。

今天要做爱。

必须要做。

因为。

因为……

……

因为,延迟发育势不可挡。这是动物本能。

江心白把杨广生的衣服扯开,学着他刚才对自己那样子亲吻他的身体。但江心白很难像杨那样温柔地服侍别人,因为他控制不住用牙齿啃咬揉碾对方细软可口的皮肉。啃到乳头的时候,杨广生终于喘息着叫了声,逐渐放松了身体。江心白知道他很喜欢这个,因此坚持住,忍耐着,细细地用舌尖打圈,等待杨广生所谓的受不了诱惑再次人品败坏自我矛盾行为反复的时刻到来。

小乳头被舔得水润殷红,高高地耸立着,杨广生的手终于搭上他的肩膀:“嗯我……要去洗一下……”

又来。

江心白不放他了,解开他的裤子以后,就把含湿的手指伸到他两腿中间去。

“可以不用。事后再洗。”

杨广生:“要扩张。”

江心白:“我知道的。我会。”

入了三指,江心白就分开杨广生的两条腿,用早已经湿透了的紫红色龟头顶到那个穴口前。

杨:“润滑油!”

江:“在哪儿?”

杨:“洗手间。柜子里。”

“洗手间?”江心白停顿了下,回答:“一会儿。”

杨已经感受到了那个危险的玩意儿,用膝盖抵抗:“现在就要!”

江心白按住他的腿,对准了那个小洞慢慢地顶腰:“小杨总先让我插进去,我什么都给你。”

“痛!我操你……嗯!”杨广生骂了一句,又感受到对方坚定的信念,根本没有任何被说动的可能性,马上又说:“我说了男人这块儿不是干那个用的,你得小心……不许像之前那么……”

江心白:“我知道。我不会了。”

江心白看着结合的地方,两半颤动的白屁股中间吃力地夹着完全不配套的自己的粗大的玩意儿。他很难承受,但似乎又知道这是必经之路,所以尽力配合,打开身体,忍耐,但又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绷紧着。可是,即使他结实的腿被掰到最大程度,腰都顶得拱起,却还是法承受,艰涩又抗拒地吸着自己。

“呵……”杨广生张开嘴巴深呼吸,又用胳膊挡住眼睛。江心白就俯身,换了个角度努力挤入那个不受控制地排斥着他的狭窄小路。

他亲亲杨的脖子:“再放松点。你……太紧了。”

“所以我说要润滑油……啊!”杨广生给他顶得身体都颤抖着悬空了,声音也又痛又软:“嗯我操你这根,驴屌!嗯……”

江心白仍然没有放了他。

他想想,握住了杨广生前面软软的性器揉搓,企图为对方减轻疼痛。可这个该插进别人身体里横冲直撞直到巅峰的玩意儿,现在只能在自己手里寻求聊胜于的抚慰,完全法精神,看起来丧气又可怜。

反而后面那个应该安安稳稳,好好收着的小花却要被迫从外面强行刺入。

男人这块儿不是干这个用的。

没,所以即使腿分开到最大,哆嗦着,腰都顶得隔空,紧绷着,那个小眼儿却还是法承受。痛苦,艰涩。

男人这块儿不是干这个用的?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把我拖下水呢。

想到这儿,他皱着眉,冲动地用力了一下。杨吃痛叫了声,他就趴下去抱住对方,边慢慢耸动着身体,边把那些忍不住的痛吟都一口一口,缠绵地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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