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情人节番内】本能游戏(中下)(1 / 2)

本能游戏 在下小神j 3419 字 10个月前

杨广生把蛋糕摆好,然后把江厂长的照片也摆在桌上。

江心白看着小杨郑重地摆弄着人像,想要让江厂长的眼神能比较正视蛋糕,但江厂长却一心只盯着小杨看。

当然,当江心白看向他爸的时候,也会发现他爸在看他。这是某种科学原理。

“就这样吧。”小杨把脸低到蛋糕的位置去,“从蛋糕自己的角度看江大哥是在看它的,对吧。”

“……”江心白:“别管我爸叫哥。”

杨广生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就比我大十几岁,这岁差我要是叫叔,你不也应该叫我叔了。我不要。”

杨广生说“你的生日,你爸爸一个都没跟你过过。今天咱们带他一个吧”。这话听上去很感人,很有心。但人像摆在桌上注视着蛋糕的方向,就显得很灵异,显得蛋糕已经冒出了香火味。一会插上蜡烛的冥场面简直不敢想。

杨拿起手机:“我给晗晗打个电话。”

江:“他又联系你了?你别理他。他就是不想考研了。”

杨广生想自家弟弟想干什么干什么呗又不是供不起。但他对着江心白可不敢说。

“什么啊,人就是关心你。晚上还发信息问我你到没到呢。”杨广生拨了微信视频,“说了过生日的时候通电话到现在还没打,小孩都该着急了。”

对面很快接通了,出现了李梓晗的脸:“广生哥!你跟我哥在一起了吗?”

“你猜。”小杨说。

“这还用猜吗。”李梓晗发出奸笑,“你头发还湿着呢。我就说呢怎么这么久才打电话过来……”

杨:“这你还真猜了,什么都没干,单纯的洗澡。”

李:“啧啧啧!有多单纯?敢不敢给我拍个下半森?”

杨把手机镜头倒转对准了江心白,慢慢下摇:“行啊,我给你看看你哥的……”

江心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扣在桌子上:“杨广生你长脑子没。”

杨:“啊!疼疼疼……”

李声音居然硬气起来了:“哥!你给我放开我广生哥!你到底要让我教你到什么时候啊?”

江:“。”

可能因为傻子和傻子之间没有什么年龄界限,这俩人特别聊得来。杨广生和李梓晗说着话,把2和6两支数字蜡烛递给江心白,让他点上。

于是江心白把蜡烛插在蛋糕上,点火。

烛光亮起来了。

“我们一起唱生日歌吧。”杨广生对李梓晗说。

“等一下!今天不是一个普通的生日,我哥有对象了,我家新进活人了,得把我爸我妈拿过来一起高兴高兴。”李梓晗那边的场景迅速移动,然后他把墙上署名了“哈哈”的那副“一家人”取下来抱在手上,“来吧。”

生日仪式郑重开始了。

杨广生把灯光调得暗了。

江心白带着生日王冠。

杨广生坐在江心白对面。

他手机里脸略有些拉长的李梓晗,坐在他的旁边。

李梓晗手上还举着一副画着简笔小人的画,后爸,妈妈,还有江心白和李梓晗小时候。他们在火光中透着一股诡异的童真,直愣愣地盯着画面外,又穿过镜头,看着千里之外的江心白。

江厂长的照片在桌子的另一端,他正对着烛火摇曳的蛋糕,但他的眼神正因为科学原理而斜着大平角盯着寿星。

这个场面,看起来有很多人在给江心白过生日。但大多数人都很沉默,只有两个人在开口祝寿。杨广生和李梓晗合唱着《生日快乐,还因为个人乐感和网络延迟的共同因素而导致永远差着半拍和音调,形成了模仿型二重唱,有种中世纪神圣圣咏的味道。

这是江心白这辈子过得最阴间的一个生日。

这也是从出生起就没有爸爸的江心白,记忆中唯一一个感觉到情绪的诞生日。

江心白从来都有着以棋盘为现实对标物一样的大脑,因为生活不易,他只在乎实际的事。计算落棋复盘,任何事如果不在棋盘上以执棋博弈的方式落子,就不会被他记录。但对杨广生,棋盘会变成一池春水。小杨论怎么乱扔什么样的小石子上去,都不会弹开,而是下沉到湖心,并在水中荡起涟漪。很多很多的情绪因此互相流动起来,以关又相关的神奇样子。

此时,在烛火的明暗和鬼魅的歌声中,生者从还没出生就有了轨迹,死者也没有因死亡而离去。记忆不再是困苦的一方岁月,而是变得很长。回头是延伸展开的过去,向前他也能看见未来。每一天都像珍珠一样光亮,小杨正牵着线,把它们穿起来。

于是现在,一池春水又变成了一条小河,有方向地流动着。

……

生日暨先人召唤仪式终于结束了。其他人该下线的下线,该被收好的被收好,而杨广生和江心白分食了些“贡品”,沾沾福气。

“你肯定不告诉我你许的什么愿。”杨广生躺在床上,轻轻拍着肚皮说。

江心白也在他身边躺下,侧身看着他:“你猜。我这么厉害,还有什么事是需要许愿的。”

杨广生勾起嘴角。

“持久。”

江:“………………”

他摘了眼镜放到一边,然后一把把人捞到自己怀里,莽撞地亲吻。小杨的嘴里还有刚才蛋糕的甜蜜味道,美味得让他手臂和后背战栗着竖起阵阵的汗毛。江把每一点能搜刮到的气息都吞到自己肚子里去。

小杨的手脚都缠上了他的身体,专往他敏感的部位挑逗摩擦。

他忽地坐起身子,直接扯开杨的双腿,用饱胀的前端顶住紧缩的小口,然后伸手拿过润滑油。

杨广生枕着一只手,笑着看他。

“今天是你生日哎,都说了你怎么玩我都奉陪。就来这么普通的?你不是变态花活挺多的嘛。”

江心白一边迅速撕包装一边说:“我再不进去就要……”

他发现自己急中吐真言,立刻警觉地看小杨的反应。那家伙果然弯着眼睛意味深长了起来。

“哼哼~”鼻子里溢出轻盈的笑声。

“……”江咬了下嘴唇,把润滑油涂满了性器和小菊花,就扯着两条大腿根儿一下子顶进去了。

“!~”

杨广生猝不及防,急喘着长长地浪叫出了声,江心白听见就跟喝了烫酒似的熨贴和上头。他甩腰举着下身那根梆硬的铁棍儿一次次往上掀,把小杨给撬得整个后腰都离开了床铺,小肚子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凸起一个隐秘的,跟着律动起伏的色情光影。

“呃!你先慢,慢点!你先……嗯……”

小杨推他,他就抓住了那只手,然后十指相扣:“叫大点声。我喜欢听。”

江心白就着这个角度一次一次狠撞胯下的身体。

很快就到了。他把抽动瘫软成他手心里一捧的小杨掬起来抱着,插到底灌进去。

杨广生的脑电波炸起飞出颅顶,他尖叫着鼻音都出来了:“呃!操……”

然后江心白再次把他放回床上,重新调整了下跪起的姿势,就继续动起来了。

他射过一次,这回就没有再急着冲刺了。他开始又像自己在杨广生这个导师身上学到的一样,有节律地摆动腰胯,慢慢地抽插。

小杨的身体很耐造,遇强则强,弄得越狠,小杨结实的身体也会反应得愈加激烈,会让人逐渐失去理性,快乐得想要再更发疯一点。但他发现,其实小杨自己是更愿意享受温柔的性爱的。

现在,他低头看。小杨的身体很放松地摊开着,阴茎半硬地甩动着,脸侧向一边轻轻地喘气。

看起来好舒服的样子。像主人手中乖顺又渴望爱抚的小兔子。

真是可爱……可爱得要死。

他趴下去,把人拢在身子底下抱着,温存地抱住了。只有下身在抬起落下地抽动。

杨广生伸出手指轻轻触摸他温柔地律动着的腰线,声音在他耳边喃喃的:“小白,分开的时候,每次睡不着,我光想着你顶我的样子都要发情得和春天来了似的,想你的腰,想你的大腿,想被你操。好想你呀……”

“知道了。”江心白声音有些涩,“以后都补给你。”

杨广生此时还不知道这话从这张认真的嘴里说出来有多可怕。他笑了声,手指指尖从腰线又滑到后面去,在江的尾骨上流连。江心白身子一颤,甬道里面的肉棒都跟着跳着粗了一圈。

那玩意儿就在杨广生的身体里,当然感觉得到。

于是这家伙又带着那种让人忍不住想搞死的眼神,勾起了嘴角。

……这是个什么上位者的坏习惯。已经躺底下让人给操透了,还不忘记作乱挑逗对方的敏感带。江心白感觉一阵阵小电流从尾椎骨爬过他的会阴和阴茎,他又有想要射精的冲动了。

杨广生的手指。

他看不见身后作乱那只,但看见另一只。手腕腱鞘以一个最好看的弧度,松松地垂在床边,几片粉色的指甲在床头的灯光下发着润泽的珠光。

他停了下来。

“嗯?”杨广生很意外地看他。杨能感觉到他的粗度和硬度是快高潮了,没想到他这时候能自己停下来。

“你是说今天晚上随便我怎么弄。是吧。”

“噢。”杨广生抬起下巴,“宝贝想好怎么玩了?”

“嗯。”江心白顺过自己的裤子,把皮带抽出来。杨广生先是吓了一跳,身上的皮子都紧起来,但江心白问:“可以捆起来做吗?”

“……”杨广生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要被虐待了。他想起火车上江心白就捆过自己,还说小时候捆过别人,看来他还挺好这口。

小情趣而已,有什么不行。他笑着,欣然应允:“我说了随便你怎么弄,你就看着来呗。”

他舒展身体,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骚气样子。江心白看看他,又问:“你的胳膊还疼吗。我想捆手腕。”

“没事不疼。”杨广生把两手对在一起伸给他:“这样吗?”

江心白看床四周,并没有什么可以固定的柱子。他就把转椅推过来放在床头,让杨广生转过去双手举过头顶。然后他把杨的双手捆在椅子上。

转椅沉重,绑上以后对胳膊正在恢复期的杨广生来说有点吃力了,但他没说话。

“这样行吗。难受吗。”江心白问。

这个姿势确实不怎么样,他的头只能枕到一半的床,向外仰着,胳膊也被拉伸拴住固定,整个人不得不处在一个不得不使力又用不上力的状态。

“嗤……这话问的。”他挑着嘴角看着江心白,“你捆我难道是为了让我好受吗?坏蛋。”

“……”

江没法儿回答这个问题。他看向小杨被捆起的两只手腕。捆的位置有点粉色印痕出现了,两只手对着,像是祈祷的样子,又脆弱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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