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妒恨(1 / 2)

应知节冷笑一声:“你哪里值得我喜欢?”

这要说起来的话,舒书木觉得自己的优点实在是太多了,他怎么知道被看上的是哪一点?

起码他不像应知节那么别扭,喜欢就是喜欢,说出来又怎么样呢,大不了被拒绝,又没偷没抢,这有啥丢脸的。

人有七情六欲,心脏在胸腔里面跳,喜欢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虽然他追求女神失败了,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他学习进步,身体健康,总有一天会谈上对象的。

应知节就不一定了。要不是他聪明看出了应知节喜欢他,这件事说不定能被带到棺材里去。

真是神奇,连应知节都拜倒在他的长裤之下了,不知道在拽什么,不如早点认清自己,还能给他一个发挥作用的位置。

为了切实了解到应知节到底能倔强到什么时候,舒书木询问他:“那我勾勾手指头,你想跟我上床吗。”

光照不到这个暧昧的角落,勾手指也不会有人看见,舒书木往前伸手,费尽力气摸到了应知节的脸,用食指在上面蹭了蹭。

之前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说看见他烦,说跟他上床恶心,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什么新词。

舒书木静待一场问候,不过他觉得论听到什么,自己都会想笑的。

应知节的呼吸声已经平复了下来,但还是摁着他,舒书木不再挣扎了,他只感觉气息离得非常近,从第一次见的时候,应知节就总是在跟他保持距离,这次可是他自己贴上来的,没人逼他。

像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装逼怪硬要凑上来,舒书木可以确信,他的确是非常喜欢自己了。

扬眉吐气,他想嘲讽应知节几句,这可是难得的大好机会。

“之前我就跟你说……唔唔!”

刚讲了几个字,滚烫的呼吸就覆盖了下来。

小时候上山砍柴,舒书木会躺在半山腰的坡上休息,看着远方的云飘过来。风急,草叶簌簌,十分适合眯一会儿。云在那么高的天上,是纯白的,似乎离人间十万八千里。

直到天色突然昏暗,高高在上的云掉了下来,压得很低,几乎印在脸上,变成晕染在草稿纸上墨滴的灰色。

他才意识到,云不只是云。还是打在身上的雨水,是驱赶他下山的惊雷,是杂糅了重重山峦与天际线的铁壁。

应知节按着他亲。

不给一点闪躲的机会,也避免了他开口,把好不容易升了温的房间乱拳打烂。

舒书木终于没说话了,嘴被咬住,等于把他攻击人的武器没收,只剩交融在一起的急促呼吸。

他也并没有躲,都亲了那么多次,快习惯了。

只想着,原来应知节这种嘴巴淬了毒似的人,也是会接吻的!

或许是他太顺从,应知节的吻也变得更轻,缓慢地舔过唇瓣,舒书木觉得一阵痒,玩过家家呢?于是主动咬了他一口。

应知节甚至停顿了一下。

舒书木止不住地笑:“应知节,你不会亲!”

应知节掰着他的下巴,语气有些恻然:“谁会亲。”

真要排个名次的话,肯定关衔是最会亲的,跟他接吻的时候很难思考别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下,说谁谁被记恨,那当然是说白锐比较好了。

不过白锐那个死样子,很少亲人,直接说出来怕不被相信,舒书木卖了个关子,想要应知节追问他,便说:“告诉你你会气死的。”

可惜应知节并不想听到答案,他选择继续按着舒书木练习。

这次一点也不怜惜,凶得像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舌尖被吮得都疼。手也不再锁着舒书木的肩膀,而是一路向下,抚过纤瘦的背脊,暂时停驻在尾骨上面揉摁。

舒书木想翻白眼,箭在弦上了还装打弹弓?虚伪!

但是唇齿间被没有留给他发挥的余地,强势的进攻下,他连吞咽口水都困难,没被吮走的津液淌了下来,应知节的洁癖消失了,用指腹为他拭去。

“不会就在这儿做吧,太砢碜了,我可不要。”

一吻结束,舒书木婉拒,虽然他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硬了,可这毕竟是在外面,高贵典雅的美术馆,在这里做爱会不会太饥渴了,到时候工作人员推门而入,明天就上社会新闻头条。

“没说要跟你上床。”应知节冷硬地说,“你太随便了。”

那现在是在干嘛,用嘴巴打架?

舒书木踹了应知节一脚:“不做就滚,我回学校了,你下次哭着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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