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木木先吃(2 / 2)

舒书木装作很懂的样子,附和道:“也对,我前女友就是这样,女人都这样。”

他怕被识破谎言,不敢看白锐的神情,又怕他接着问前女友的事情会露馅,猛地喝下了大半杯酒,大声夸奖道:“这个好喝,我最喜欢喝这种酒了!”

白锐从容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他说:“那就好。”

舒书木为了装作真的爱喝,让白锐再给他倒一杯,白锐却不让他喝了。

舒书木鄙夷他的小气,估计是很好的酒吧,怪不得那么好喝。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却好像被人推进了一个油锅里,热气从脚底下冒起,渐渐烧到他的全身,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准备迎接大事发生,他的血管里面流淌的已经不是血液,而是沸腾的热水,他非要站起来跳舞,或者贴在冰块上撕咬,才能缓解这份冲动。

“我有点难受……”舒书木害怕地说,“我恐怕要去看医生了,这个酒是不是和海鲜相冲……”

白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依旧微笑着:“没有生病,都还好好的。”

舒书木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十分舒服,白锐一把手收回去,就让他感到十分空虚。他恍然大悟,原来只要贴着白锐就能解决这病,那真是好简单。

他跳下高脚椅,几乎是扑进了白锐怀里,怕白锐嫌麻烦不帮他治病,紧紧抱住了白锐的腰。他感觉那个一直以来被他努力忽略的地方湿湿的,身体里面有液体在溜出去,他法控制。

那不就是失禁了吗,这种法掌握自己身体的陌生感觉给他带来巨大的惶恐,他扒在白锐身上,冲他抱怨:“我尿尿了……怎么办?”

白锐把他抱到腿上坐着,往他下面摸去,舒书木的鸡巴有点小,硬起来了都不明显,白锐隔着裤子揉捏它,舒书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白锐安抚他:“不是尿尿,是正常的反应。嗯……没想到这个东西效果这么好,好听话。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看看。”

舒书木很努力地脱,但是他的手没力气,脱了半天也只是拉皱了裤子。他好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锐说:“脱不下来?真没用,脱不下来我就不帮你了。”

他狠狠地扇了舒书木的屁股几巴掌,舒书木觉得屁股好疼,但是下身流水却更厉害了,他得赶紧找东西来塞上,不然体内的水分都要流光了。

“不要,求求你。”舒书木央求白锐,他觉得衣物是一层特别麻烦的阻隔,妨碍他贴在白锐身上,为什么要贴在白锐身上?他不应该……或许是为了舒服吧,他要舒服有什么呢。

“你帮我脱一下好不好,我快要死掉了,我病地太严重了。”舒书木的眼泪也不停地流,没人给他治病!难道他今天就要死于这场急病,他就知道,他生出来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怪物,这个多出来的器官迟早会病发害死他的,他太可怜了。

白锐从他的股沟摸进去,摸到他软软的穴口,发现居然是湿的,不禁觉得好笑。另只手掰起舒书木的脸,平时不知道在狂些什么的舒书木现在有求于人,满脸都是红潮。

“看不出来啊,还以为你是直男呢,吃点药鸡巴不怎么硬,屁眼倒是不停地流水,不会自己偷偷玩过吧?”

白锐往里面戳入,却发现里面是干涩的。

他有点意外,于是“好心”帮舒书木把裤子脱了下来。

但是当他要掰开舒书木腿的时候,却遭到了很大的反抗。

舒书木紧紧地并着腿,即使难受地要发疯,还是咬着牙说:“不行,我娘说过了,不能给任何人看的。”

白锐此时格外地有耐心,他轻轻拍着舒书木的屁股,舒书木舒服地一颠一颠地,嘴里也溢出呻吟。

“给我看一下好不好,乖,看看生病的地方,不给我看怎么帮你治病呢?”

舒书木哭着说:“不行,我娘会打我的,不行。”

他娘已经很多年没有打他了,只有他很小的时候,没有性别意识,大张着腿坐,裤衩漏风的时候,他娘打过他,叫他不许在穿这么宽松的裤子的时候这个姿势坐。

他现在脑子像浆糊一样,只能循着本能做事,那是从小刻在他习惯中的。

“我们偷偷的,不让妈妈知道,不然就一直这么难受了。”白锐哄他。

舒书木现在的底线很低,他抽抽嗒嗒地:“那好吧,你不要告诉别人。”

他像个刚出壳的小鹌鹑一样,哆哆嗦嗦张开了腿。

阴茎下面是一个淡粉色的小逼,微微开合着,莹亮的体液沾满入口,整个阴阜都是湿的,已经做好了被男人进入的准备。

白锐笑了。

“怪不得这么白,这么漂亮。木木是小女孩。”

他这么说着,手伸下去抠挖着舒书木的那口小逼。

“不是的,是男孩,我是男孩。”舒书木小声辩驳。

“男孩怎么会长小逼,男孩不会喜欢被抠的。”

快感从身下传来,那个从小害他不能穿裤衩,不能下河游泳的地方。那个害的他父母常常沉默地看着他的地方,那个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同类的地方。

他不是女孩,但又不是真正的男孩。

他已经脱离那份恐惧很久了,那份世界上似乎没有任何一个角落属于他的恐惧。

因为他一直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重要,性别不重要,器官不重要,他可以做任何人能做的事,他比男孩女孩的成绩都要好,他不屑跟女生跳皮筋,也不屑跟男生玩小汽车。他一个人就很好,他不需要任何朋友,他会念书,念书是不需要朋友的。

他还有妹妹,妹妹知道他的身体,妹妹从来不嫌弃他,不怪他,因为他只是哥哥,哥哥的性别是不需要区分的,他能照顾好妹妹,比每个哥哥都做得要好。

他只要有这些就够了。他时常为自己而感到自豪。那么多人都需要归属感来满足自己,但是他不用,他已经脱离了归属感的控制,不需要从别人身上寻找认同。

但是此刻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没有变。

他应该知道,只要这个东西长在他身上,他注定要直面这份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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