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愤怒盯着谢伦的布鲁斯，闻言表情一滞：“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真的认为，一个连超市都不敢打劫的小混混，真的敢开枪杀死哥谭首富吗？”

谢伦扭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布鲁斯。

嗯，从布鲁斯的表情，谢伦就已经看得出他的想法了。

谢伦随意拍了拍手，布鲁斯感觉消失的力量重新回到他的体内，他小心翼翼站起身，警惕的跟谢伦拉开距离。而搞笑的是，那名医生竟然也悄然靠近布鲁斯。

好似在这短短一会儿的功夫，谢伦就站到他们的对立面，所有人开始报团取暖了。

谢伦没有理会他们几个人的小动作，手指一边轻轻在笔记本上摩擦，一边好像漫不经心的说着：“正如之前阿福说的，韦恩家族发家史充斥着黑暗与血腥，你那老爹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伟光正。那么像这样的人物，会那么不小心，被一个小混混给当街打死？”

“事后分析的话，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布鲁斯表情倒也平静，语气冷静的好像在叙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但是无论是当年警方调查，还是日后的我自己调查，那件悲剧就只是一个意外。”

“真的吗？”

谢伦再次反问。

布鲁斯有些不耐烦，很显然他的内心，其实没有他表面上那么冷静：“有话你就直说。”

谢伦没有回答，反而继续问道：“那么你知道当年NIA退出哥谭市的原因吗？”

布鲁斯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谢伦会问这个问题，皱眉思考了片刻，才迟疑道：“好像是因为NIA在哥谭市办案子，结果办砸了，导致哥谭警方与NIA产生了很大的矛盾，所以NIA才退出了哥谭市。但是具体是因为什么案子，我并没有调查出来。”

“小傻瓜，还能是因为什么案子，当然是因为你父母的案子喽。”

听到谢伦笑眯眯说出的话，布鲁斯眼睛一怔，急声道：“不可能，NIA退出哥谭市的时间很早，早在……”

他迟疑起来。

谢伦追问道：“早在什么时候？是不是在潜意识中，认为时间很早，但是细想的话，却根本想不起是在哪一年，对不对？”

布鲁斯使劲晃了晃头，抬头死死盯着谢伦，咬牙道：“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谢伦背负起双手，慢慢悠悠解释道：“其实这件事我一直很疑惑，在米国可以说只手遮天的NIA，为何会退出哥谭市？就算哥谭市的富豪圈势力很大，就算哥谭市警方很硬气，但在NIA面前，仍然不够看的。”

“可尽管如此，NIA为什么就偏偏退出了呢？”谢伦停顿了一下，吊起布鲁斯等人的胃口，才继续说道，“我悄悄调取了NIA内部资料，可惜没有纪录。我也暗中询问了NIA的高层和老人，但诡异的是，他们也说不清楚，就好像一切顺其自然。”

“不过就在十几个小时以前，我抓住了一名知情者，从他口中得知了当年所隐藏的秘密一二。在经过我的推测，大概还原出了当年真相。”

谢伦走到布鲁斯面前，皱眉道：“为什么NIA要退出哥谭市？答案很简单，因为那名杀手其实就是NIA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