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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实实在在是让男人裤裆下一凉,尤其是碰上这种真敢动手的夫人。
“跟你这种胡搅蛮缠的女人无话可说!”苗毅以怒来掩饰自己的心虚,用力掰着她的双腿,奈何没人家修为高,硬是没办法掰开,气急败坏道:“泼妇!松开!”
双腿绞住他脖子不放的云知秋笑的乐不可支,尤其是那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脑袋在自己两腿之间挣扎的模样,说有多逗人就有多逗人,苗毅越说她两腿夹的越紧了。
“再不松开别怪老子不客气!”苗毅吼了声,妈的,别逼老子用星火诀!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云知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俯身中的苗毅猛一站直,将云知秋整个人给带离了玉榻,将她整个人掀了起来。
云知秋却是双手一掀自己裙子,直接将苗毅的脑袋给蒙进了裙子里面,双腿盘住他脖子骑着,双手隔着裙子揪住了苗毅的耳朵,笑咯咯道:“夫君,妾身裙子里面的风光如何?”
里面穿着裤子有屁的风光!什么都看不见!何况苗毅也没心思看风光,恼羞成怒,抡开了巴掌朝她屁股上一阵噼里啪啦拍打,人在笼罩的裙子里蒙声吼道:“滚下来!”
云知秋被他打的脸红,眼泛春情,有点吃不消,忽地飞起,苗毅终于从裙子下面脱困了,只见云知秋凌空旋转轻飘飘降落。一双玉足落在了玉榻上。
回大世界去!这是苗毅脑中闪过的念头,扭头就走。
“不想问问燕北虹的事?”云知秋淡淡一声,立刻将苗毅的身形给定住了。她总有办法拿捏住他。
背对中的苗毅双手捂面狠狠搓了把脸,却忘了脸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吃疼呲牙咧嘴了一下,转过身来,恶狠狠道:“燕北虹究竟怎么回事?”
云知秋顿时一脸讥讽,“看来朋友比老婆还重要,牛二。你可以啊!”
苗毅拿她有点无奈,有气无力道:“你说不说?不说我亲自去大魔天问去!”
云知秋轻飘飘走下了玉榻,朝他勾了勾手指。“站那么远干嘛?怕我打你?”
苗毅神情一抽,还真有这担心,不过肯定不会表现出来,大步走了回来。站她面前问道:“说!究竟怎么回事?”
云知秋双臂张开了。“帮我宽衣解带!”
苗毅偏头看向一旁,“我没心情跟你做那事!”
“去死!”云知秋果断朝他小腿上又踢了一脚,鄙视道:“谁跟你做那事,老娘要洗澡!”
“……”苗毅哑了哑,冷哼道:“这事喊千儿、雪儿来。”
云知秋俏脸一冷,怒了,“让你伺候老娘一回怎么了?你不乐意?牛二!当年是哪个王八蛋逮住机会就对老娘动手动脚在老娘身上到处乱摸乱掐?当初是哪个王八蛋老是掀老娘的裙子、扒老娘的裤子?当初是哪个王八蛋拼了命也要把老娘给抢回来?如今到手了就不愿碰了是不是?玩腻了是不是?还是出去见识了更好的,开始嫌弃我了?”
“我伺候!你是祖宗!我伺候还不行吗?”苗毅双手连连请她打住。算她狠,再说下去还不知道她要说出什么话来。
外披拖地长衫给她扒了下来。随手往榻上一扔。紧接着解开她的腰带,打开她的裙子……
随着肚兜的剥离,苗毅的心跳跟着加速起来,那一对雪白顶红的傲人双峰就在眼前,还有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段,再配上云知秋那妩媚端庄的脸蛋,那真是令苗毅喉咙里咕嘟一声,是艰难咽口水的声音。
有一点苗毅不得不承认,他见识过的女人当中,还没一个身段能比云知秋更诱人的,接触的女人越多,就越知道这女人绝对是尤物中的尤物。
一瞧他那样子,云知秋眸中闪过一丝得意,却不给他多看,双臂捂住胸部转身而去,蹚入了浴池内,漫步清波之中。
苗毅扭头转身而去,不走不行,怕再看下去待会儿自己会忍不住,真要那样了,那也太没出息了,刚还被人给打了一顿,怎能干出那没骨气的事。
“站住!去哪?”云知秋回头喝了声。
苗毅背对道:“等你洗完了再说。”
“别走,守这里,最近总感觉有人在偷看我洗澡。”云知秋幽怨一声。
此话一出,苗毅两眼一瞪,开什么玩笑,有人偷看自己老婆洗澡,这还得了?霍然转身,问道:“什么人?”
“等我洗完了再说。”云知秋已经站到了一只翘首抬尾的金鲤下面,上面喷出的水柱正落在她的头上,从秀发开始打湿了全身,浑身笼罩着薄薄一层波光粼粼的水波。
捂住胸部的双手放开了,抬起双臂将打湿盖脸的秀发捋到了脑后,仰面接水,曼妙身躯在水柱下以一种令人莫名的姿态微微扭动着,那腰肢宛若水蛇般柔软,配着笼罩娇躯的波光粼粼,给人一种梦幻催情般的诱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