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观公子器宇不凡,是以生出了结识之意……”司马尚皮笑肉不动的笑了两声,道:“却不知公子手中……可有请柬吗?”
“请柬?没有。那玩意一定要有吗?”君莫邪真正有些不耐烦了,这家伙好歹也有天玄实力,怎地这么的没眼色,看不出本少爷不想搭理你吗?
原来是没有请柬的!
司马尚顿时放心了!
既然没有请柬,貌似连请柬代表的意义都不清楚,那就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了!最起码的,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的后代!那本大爷可就真正无所顾忌了!
顿时一声爆吼:“兀那黄口小辈!竟敢如此跟你司马大爷说话呢?没有请柬,没有请柬你还敢在大爷面前装的跟个人似地!我问你,你那浑家身上的衣服,老子看上了,让她给老子脱下来!现在就脱!”
司马尚这一句话骤然出口,整个大厅瞬时鸦雀无声!
貌似这话说得也太过分了吧?
甚至连那跟着司马尚的那名女子也瞪大了眼睛:我只是说我看好了那件衣服而已。你只需要好好问问具体是从哪里做的,又或者是从哪里买的,就行了,怎么能这么说话!
如今,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让人家一个小姑娘当众脱衣服?那就已经不是看上衣服了,而是直接看上人了,想来个人衣两得?……
事实上,司马尚打得正是这个主意,他之前就察觉芊寻的倾城绝色,淫心早起,只是看君莫邪两人气度非俗,未敢轻举妄动,利用“结交”的借口加以试探,却发现对方非但没有请柬,甚至连“请柬”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
而刻下不知道“请柬”的人只可能是全无任何势力的微末人士,顿时起了歪心思,在司马尚想来,只需威吓一顿,必然可吓得对方服软,自己正可带着这个绝色小美人一路前往天南了,以这小美人的姿色,绝对是一大亮点,大有面子啊……
甚至,就算是将那个小白脸杀了也不打紧,对方背后纵有势力,也必属微末之流,以自己天玄颠峰强者的身份,杀一个半个人,司马大堡主自信还是能够轻易摆平的……
君莫邪的脸上霎时罩上了一层杀气!自己本不想惹事,事情却自行扑身,真正的福祸无门,惟人自惹!大少的双眼,瞬时变得冷冽起来,定定的望着眼前的那个天玄颠峰高手司马尚:“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
司马尚始终是天玄高手,自有一份高手的警觉,被对方的气势震慑,莫名地感到身上有些发冷,但他看了看手中的紫铜请柬,胆子却又凭空壮了起来,他拿着青铜请柬在桌上轻轻敲打着,冷笑道:“怎么地?小白脸,你还有意见?”
他哼了一声道:“在这天香以北的方圆千里地界,我司马尚说的话,就是金口御言!你敢违拗吗?”
君莫邪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出了满脸凛冽的杀机:“金口御言?居然是金口御言,所谓的金口御言居然是让一个姑娘家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我今天可是真真的开了眼界!”
蛇王芊寻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甚至连动弹都没有动弹,只是淡淡的笑着,任君莫邪全权处理此事。若是放在以前,依着蛇王的性格,恐怕现在这位自称“金口玉言”的司马堡主早已经变成了一具彻头彻尾的尸体了,甚至还要杀到他的老家去,杀个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甚至那样还不能出气呢……
但现在有君莫邪在身边,芊寻心下虽自恼怒,表面上却是半点也没有流露出来。一切,都交给男人来处理。就只因为……我已是他的女人!我的一切,他来做主!
这时,大厅之中的其他几位天玄高手也犹豫着站了起来,对司马尚的行为,人人都是感到不顺眼,但慑于对方的威势,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其中一人道:“司马堡主,大家尽都是出门在外,若是有所误会,大家彼此解释一下,哈哈一笑也就是了,即便是有梁子要待了断,当场打杀也就是了……但这样大庭广众之下逼迫人家女眷脱衣服,这却是有些过分了。”
司马尚冷眼一横,沉沉道:“哦,阁下言下之意是在教我该如何行事了!?”
那位天玄高手顿时气往上冲,道:“司马堡主乃属天玄颠峰强者,同时也是持有紫色请柬的被邀之人,在下何德何能敢说教训二字?不过我们刻下尽都是为君主大人祝贺开府而去,半路上横生是非,若是让君主大人知道了,恐怕不大好吧!”
“君主大人乃是何等人物,岂会在意这等微末小事。”司马尚哼了一声,但对面那位天玄高手提到那位“君主大人”,却仍是明显收敛了些许。但对这君莫邪二人,却还是不肯放过:似眼前的这等尤物,真是看一眼都要让人心头火热,更何况是即将抱在怀中?而最让人开心的还是,这等美人背后竟无什么了不起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