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因为各种原因小升初考差了,但是我依旧去了县里最好的班,我那时候明白了,什么叫关系。
我的那所初中好像只收城镇户口,记得报名的时候我247去了,另外有一个270多的因为是农村户口好像没进去。
虽然我早就明白世界并不公平,但我还是默默把这件事情记住在了心里。
升入初中时班上没有一个熟人,唯一一个勉强认识的可能是荣暗恋(全部人都知道但不表示自以为叫做暗恋)的女生余。
还有孟浩然追求的对象侯,但后面转走了,我也没有过多交集,没有过多印象(经过初中同学的回忆勉强记起的)。
开学第一天在楼下按身高排队,于是认识了第一个同学,站在我前面的闷骚男。
他的性格也有很大缺点,但在我面前,这些都不算问题。
因为初中班上都不熟,于是尝试联系小学的朋友,大多都联系不上。
就像大多数人那样,小学一个群体,初中一个群体,高中一个群体。
可我越是这样,我越是想在初中时融入小学的那个群体。
于是意外到来。
x(前文变态女)和袁洁(我甚至记不清她姓袁还是姓白,也或许都不姓,甚至名字都不叫洁)成为了初中前期一直联系着的人。
我忘了其他人甚至是小学最好的那些兄弟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可能这才是真正的自我记忆保护机制)。
就这样慢慢,后面再在学校见面时我不想打一个招呼。
闷骚男后来被安排坐我后座(好像一直是,反正坐了很久),于是我经常和他聊,初中时的他还很文静,一副高冷男的样子。
但可惜的是他住校,我们法一起放学,周末也没有一起玩。
于是一个人开始慢慢听民谣,记得当时我的男神是陈粒(女歌手)。
可惜当时没有手机,所以不能天天听,甚至只能周末听一听,于是把游戏的时间推给了听音乐(游戏没人陪就不好玩了)。
后面把许多歌词写进情书(帮别人写的情书),或许是歌不算很火,于是词基本没人知道,所以我的情书很畅销。
那时候我就觉得,太火不一定是好事。
所以当所有人听流行的时候,听周杰伦的时候,我正好完美过,我一点都没有听过。
这点让我后面感觉很不合群,恶补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还没出现网抑云,所以我用的还是网易云。
在网易云上认识了许多人,甚至是照了许多镜子,拍了许多自拍。
初中食堂打饭每个班有固定窗口,每个班在自己的窗口排队,由自己班班主任打饭。
我第一次是和闷骚男一起去打饭的,我们没说过话,但我老老实实排队排在他后面,然后比较害怕和别人接触,于是就跟在他后面然后坐他旁边吃饭。
对面也是我们班的,第一次可能都还比较乖,没有乱排也没有乱跑,每个班坐的都比较集中。
我还记得对面那个男生旁边紧挨着坐了一个我们班的女生,当时我挺佩服他的,于是多看了他们几眼。
然后我的脚被踢过去了,顺势踢到那个女生的脚。
我一脸懵,而对面那个男生和他另一边的男生掩盖不住的笑容。
后面他还专门来问我是不是喜欢那个女生,我很想问不是他给我踢过去的嘛,但是最后还是没说话,默默走开。
我走的时候实在没办法只好问了闷骚男一句洗饭盒的地方在哪里。
我们初中是自己带饭盒打饭吃完自己去洗。
而他恰好是住校生前一天晚上已经吃过饭了,于是带着我一起去洗碗,然后又一起回教室,熟悉不少。
闷骚男可以说是我初中最好的朋友,但是高中依旧没怎么联系,虽然后面他主动找到了我的联系方式,但好像一切都过去了。
脱不下的永远是上一件。
安排的第一个同桌是我踢她脚的女生郑,那个踢我脚的男生到处传我喜欢她。
后面知道他们几个是小学同学,我不禁羡慕到。
郑也是个有意思的女生,但她的行为不属于这本,她也不是我初中时的主角。
初中时的主角是袁洁,一个胎神(四川话神经病,脑阔有病)。
就是在第一次洗碗时遇到小学另外一个不怎么长印象也不怎么清晰的男同桌,当时他和袁洁走在一起。
小学时袁洁坐在我和他中间,袁洁经常整还有打我们两个,我们两个算同样是可怜人。
也勉强算是厕友(因为被女生追着打所以躲在男厕所里)。
但我没多当回事,他给我说以前小学的事情我一个字都没听。
最后只是笑道是啊是啊,嗯。
那是初中和袁洁的第一次见面,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后面沉浸于一个人的世界,慢慢发现一个人的感觉很不,不用去想别人的想法,不用去在意别人的目光,我什么都不用。
我只需要我,我只需要空白,我好像脱离外界,脱离世界。
那时候我还在网上开导了许多人,他们都是被朋友伤或者伤了朋友,可怜地祈求着维护那一点友谊。
我总是说没有朋友又如何。
我一个人唱歌,写。
那时候喜欢写一些武侠文,可能是因为大侠都是寂寞的,也多么幻想自己是哪大侠。
但我不敢,于是每个大侠都被冠以李姓却没有我的名,所以我成为不了那大侠。
那时候和行行姐也没有联系,于是我试着画画,想着自己写再自己画漫画,我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
但我画画没有天赋,我每次都是临摹行行姐,照着她的来画,所以我走不出。
不知道为啥最后爆发了,感到很痛苦。
看着身边又没有一个人,痛苦变得更加黑暗。
又想起以前那周围一个又一个的人,我好像在海里,一滴又一滴水阻止着我的呼吸,生活拉扯着我下沉,痛苦令我窒息。
我拼命地寻找,寻找,寻找着什么。
答案是脱,难道是轻慢和疏漏?
最意想不到的人带着我上岸,或许是我不会游泳而她恰巧会,但我却把这认为是她想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