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棒···主人好厉害···”
瞿苓简直快爽死。
她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足过,好像那种被哥哥占有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与伦比的快乐。
都给他好了,反正也没有第二个男人像他一样令她满意了。
花穴比以往更加热情谄媚,像是舍不得他出去一点,他每次顶入,骚浪的花心都会吐出蜜水,又被他抽出的动作带出,沾得床单上都是她的淫水。
她脑袋浑浑噩噩,耳边只剩下自己和哥哥沉闷的喘息声,还有激烈交合发出的拍肉声。
“小穴好麻···嗯啊···又要到了···”瞿苓不知道自己又被操了多久,她撑着床的手都有些酸软了,小腹也渐渐又传来酸麻的感觉。
快感堆积在那里,焦急地寻找一个宣泄口。
“骚货,高潮给我看。”感觉到含着自己性器的花穴又开始收缩,瞿榛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操得越来越快。
瞿苓流着泪摇头,但是湿软的甬道根本法阻拦他的侵犯,深处的花心被撞得又酸又麻,越发强烈的快感从尾椎攀上脑海。
“哥哥···啊啊——”禁忌的称谓不慎脱口而出,瞿苓脑子一空,身体骤然就像飘上云端,又被哥哥操到高潮。
花穴里娇嫩的软肉因为高潮而痉挛颤抖,连带着她的身体也不断颤动。
瞿榛被她猛然绞紧的花穴吸得爽极,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他单手托着妹妹的屁股,抬高她的身体,让自己的性器从她的身体里滑出来。
妹妹刚才那一声又娇又软的哥哥,险些给他叫射了。
瞿苓反应过来自己叫了称呼,心就像沉到谷底。
他会不会生气?他们说好了在这个游戏里,他们不是兄妹,只是主奴。
会不要她吗?
她助又恐慌地抓着瞿榛的衣服,流着泪道歉:“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
“再叫一声。”瞿榛打断她的道歉,粗喘着咬住她的锁骨。
瞿苓怔住。
她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意思,可听到他让她继续叫的时候,她心里又酸又涩,疼得有些发麻。
这半年她都自欺欺人地觉得,不叫哥哥就不算乱伦。
可她高潮的瞬间,下意识叫的就是哥哥。
她没办法再骗自己。
——她爱他,她爱瞿榛,她的亲哥哥。
泪水一颗一颗从眼眶滑落,瞿苓摸上他的发,低低唤他:“哥哥···”
都给他好了,她的身体,她的心,不管他想不想要。
她想给。
“屁股抬起来,再让我操一会儿。”瞿榛缓解了上头的射意,才又拍拍她的屁股。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愿意在床上叫哥哥,代表着什么。
瞿苓咬住下唇,闭着眼顺从地抬起酥软的腰肢,让他握着肉棒再次侵入她的身体。
熟悉的快感和心口陌生的疼痛交杂在一起,她埋首伏在瞿榛颈间,不敢让他看见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