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锦和宋致染爬进房间的时候,正有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拽着一条胳膊,把一个头破血流奄奄一息的男人拖出房间。
看着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宋致染心里打了个突突。她这是又碰上什么事情了?这是从羞辱强奸上升到杀人放火了吗?现在自己跑还来得及吗?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着没有一丝布料遮掩的身体,宋致染咬咬牙,跟上了高锦爬行的步伐。
秦妙歌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扯出一条湿巾擦着手上的血,在心里骂骂咧咧。高锦见状,顾不上身后的宋致染,连忙加快脚步爬去秦妙歌身边,接过湿巾帮秦妙歌清理手上的血污。
“哟,你这只蠢狗也来了。”秦妙歌看着在高锦身后爬着慢半拍的宋致染揶揄道,她可还没忘记宋致染那晚石化的表情。
宋致染偷瞄了一眼秦妙歌就赶紧低下头,被上次的眼神吓到,她害怕和秦妙歌对上视线,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按照高锦之前教她的那样,对着秦妙歌磕头拜道:“奴见过秦老板。”
听到老板这个称呼,秦妙歌看着认真给自己擦手的高锦低笑一声,“呵,你倒是真会照顾。”抽出手来甩了高锦一记耳光。
高锦也没有反驳或是解释,只是再次捧起秦妙歌的手,确认血迹是不是都擦干净了,这才讨好道:“这是谁惹您生气了?”
“啧,我看是秦玉淙的烂摊子堆我头上了……闹事闹到我这里,还专挑这个时候,真是反了天了!”提起这个秦妙歌就来气。
一顿威逼利诱严刑拷打,秦妙歌也没能直接问出来挑事的人背后是谁,不过看那人的样子,大概是属于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的蠢货,并不清楚自己背后指使者的真实身份。秦妙歌想来想去,敢到她的地盘上来闹事的,也就是那几家人了。大抵是秦玉淙又做了什么损人利己的事情,惹得那群人怨恨不满,他们又拿秦玉淙没办法,只好想出这种损招来霍霍她。
妈的,爹不疼娘不爱的,真当她是孤儿好欺负啊?
高锦听到秦玉淙的名字,不敢再往火上浇油,想了想,拉着秦妙歌的手摇了摇说道:“主人别打他了,打我嘛,我叫得好听。”
宋致染看顾泠盯着台上的公调表演,目不转睛,也不好意思打扰。低声说了句奴见过二小姐后,便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待着。左右看了看,秦妙歌让她觉得太危险了,听着秦妙歌和高锦两人的对话,她打心眼儿里佩服高锦居然能上赶着让秦妙歌摆弄。她不行,她怕,她要躲得远远的。最后宋致染选择跪坐在顾泠就坐的沙发一角的地上,缩成一小坨。
秦妙歌听到高锦这么说,倒觉得是个不的提议。她拿了一条厚实的皮拍,让高锦背靠着沙发,跪坐在自己腿间。高锦的双腿几乎成一条直线分开,膝盖被秦妙歌的脚抵住。
舞台上,一身紧身皮衣的女调教师,高束马尾,手里握着一条相当粗壮的鞭子。鞭子很长,足足有五米。在舞台中央,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女子,四肢撑地,屁股朝天,呈三角形倒立着。女调教师每挥鞭一次,台下就有观众或是惊呼出声或是响起鼓掌声。重鞭之下,银色面具女子的臀部和大腿开始布满血色,但她耳边别着的麦克风只能收到她细微的喘息声。
一指厚的皮拍握在秦妙歌手里,慢慢划过高锦小腹,在她小穴门口蹭了蹭,惹得高锦仰头深吸了一口气,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甜腻。秦妙歌喜欢高锦这声音,勾起唇角,另一只手摩挲着高锦修长的脖颈,最后慢慢收力,用力捏住。在高锦因缺氧窒息而忍不住轻哼的时候放开,轻轻吻上她变得通红的耳垂,说道:“要叫得好听哟。”
皮拍很重,不用秦妙歌怎么用力,轻轻挥动自由落下,就能激起一片涟漪。秦妙歌配合着此时会所舞台上的鞭刑表演,跟随着调教师的节奏,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