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红没有猜错,两杯酒下肚,这就是半斤了。
朱颜姟开始醉态可掬,缠着任正红是左一杯右一杯,不一会就撒娇躺在任正红怀里睡着了;任正红无语,将她抱紧卧室,却被她死死的扣住脖子。
任正红只好斜躺着,将她放在床上,就这样缠绕着睡去。
直到第二天醒来,朱颜姟对任正红道歉:“哥,对不起了,我喝多了,你不会怪我吧?”
任正红苦笑:“服你了,勒着我的脖子,一个晚上脖子疼,都要落枕了!”
朱颜姟嘻嘻直笑,赶紧给任正红揉脖子。
任正红无语:“行了,以后可别这样喝了,会出事的!”
朱颜姟笑着问任正红:“能出什么事?我还怕你对我出事吗?”
任正红直接无语,明知道朱颜姟的意思,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
说不喜欢不行,会伤了她的心;说喜欢就更麻烦,自己又不能跟她结婚,最后还是让她伤心;想来想去,任正红只能啥都不能说,顺其自然了。
事有凑巧,朱市长生日,党政干部不敢铺张,朱市长只是在家里家宴,一家人吃个饭就表示了;朱颜姟邀请任正红去吃饭,怕任正红不去,直说是父亲生日,希望任正红陪着,给父亲祝寿,任正红一问是在家里,也只好答应。
朱市长见自己的女儿,带着任正红来家,心知肚明。
朱市长是知道任正红有对象的,只是不知道早就领证。
见自己女儿对任正红是一往情深,心中也是叹息不已,知道这段姻缘注定会有麻烦,但又不好说破。
女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认准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
朱永波只好说给自己的妻子胡可欣,母女之间的对话,也许好一些。
胡可欣偷偷的询问女儿:“女儿啊,你不知道正红有对象啊?”
朱颜姟笑笑:“知道啊,怎么了?”
胡可欣叹口气:“你知道,还跟他这么好?动不动就领家里来?这让外人看见,还以为你跟正红谈朋友!”
朱颜姟笑了:“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正红哥有没有对象,管我什么事啊?难道我就不能跟他来往了啊?外人怎么看,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胡可欣一愣,十分的不解:“那你们这算什么关系?”
朱颜姟嘻嘻一笑:“你说我是正红的红颜知己也行,说他是我的男闺蜜也行,反正,我跟他在一起高兴就好,管别人怎么说?”
胡可欣一听傻眼了,尽管很难接受这样的新潮流,也只能叹气。
胡可欣只好把女儿的意思,转述给朱永波,他一听便明白了:自己的女儿,是很难跟任正红分开了,即便任正红反对,都无济于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关注着一点,别人自己女儿,做的过于出轨的事情便好。
有了这样的心态,在吃饭的时候,朱永波说话,就有的放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