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红不亢不卑的坐下,罗元明递上一根烟,殷勤的给任正红点上,任正红猛吸几口:“罗公子,您说吧,需要我做什么事情?我能做的就做,做不了的,您也别为难我!”
罗元明呵呵一笑:“任哥就是痛快人,那我就直说了:听说您承包了梧钢的废钢渣处理,我也入伙如何?任哥,您放心,我不会白吃白拿,我先给您投资100万,怎么样?”
任正红一听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家伙,知道了自己卖钢渣赚钱的事情,也想做,还张口就是出资100万,真他酿的是公子哥,就是有钱。
但任正红明白,自己就是草根一根,跟这样的公子哥合伙,最后的结果就是:不是被他独吞了,就是闹的成为仇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老子是区长,随便找个理由,就把自己给KO了。
不合伙也不可能,罗公子这一手,是先礼后兵;自己愿意就是哥们,自己不愿意,那就是仇人,必须先了解他的想法才是。
“呵呵,原来罗公子听说我卖钢渣的事情了?我这边没问题,但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怎么做?”
罗元明一听,没有想到任正红这么痛快,倒是吃了一惊。
罗元明的老子是区长,自然想法跟普通孩子不一样,他清楚的很,任正红能把国企的梧钢废钢渣,承包下来,肯定是过硬的关系;尽管罗元明没有打听到,任正红到底是利用什么关系做到的,但认定任正红的关系,不比自己差。
所以,罗元明才会恭恭敬敬的先礼后兵。
“任哥,您痛快啊,既然您痛快,那我就直说:其实我也不懂怎么做,但我听说,你每吨钢渣卖十块,每天就能卖几百吨,这可是暴利,这样:100万我出了,具体怎么做,我听您的!”
任正红一听,罗元明真是狡猾,他不亮出实底,却让自己说,这个还真不好回答,万一这个公子哥不满意,也许就会翻脸。
任正红苦思冥索,想什么招对付这个公子哥,忽然想到了赵子明;他无非就是仗着莫镇长的靠山,对自己敲诈,既然这样,自己何不利用一下这个公子哥?
“元明,既然你相信我,那我就给你说实话,这样:我承包了梧钢的废钢渣,还有安仙煤矿的废煤渣,钢渣的补贴是五块,煤渣的补贴是三块,咱们两个合伙没问题,你全权负责给我销售;
梧钢和煤矿的补贴,我全部给你,另外每卖一吨,我给你两块钱,如何?”
罗元明一听,直接傻眼了:任正红怎么会如此大方?这样一来,自己每卖出一吨就是七块钱的利润,奶奶的,岂不是爆发?有这样的好事吗?
“任哥,我本来想,每吨能赚两块就不错了,您却让我赚七块?我怎么觉得不踏实?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坑?您可别坑我啊?”
任正红心中一叹:不愧是当官的孩子,知道钱多了咬手。
“元明,你以为我让你白赚这么多钱啊?我实话告诉你,自从我卖钢渣煤渣赚钱,不知道有多少人,开始敲诈我了,你必须替我摆平这些人才行!”
罗元明一愣:“敲诈您?任哥,您能承包下来废钢渣,怎么会没有过硬的关系,还有人敢敲诈您?”
任正红当然不能说实话,说了实话就完了自己,必须让这个公子哥,觉得自己高深莫测才行。
“呵呵,关系嘛,当然有点,但这打打杀杀的,我不喜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进步,不然,我考公务员做什么?”
罗元明还是不太放心,试探的询问:“任哥,您举个例子,比如现在都是谁敲诈您?”
任正红笑笑:“升龙村的赵子明,是前任支书,我估计他是仗着方圆镇莫镇长的关系,对我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市里的倒是没有,但也不敢保证今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