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还只是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有些唾弃和不齿,可真被她一句话点醒时,立刻就注意到了她穿的长袖衬衫,领口还系了个浅色的丝巾,身高差的视角中,他清楚地看到了隐藏在丝巾下片片斑驳。
如果他是刚出道的毛头小子,如果他还是当初那个连接吻都要找人代替的愣头青,如果他没接触到那些上等社会的腌臜手段,他断然不会觉得那是男女之事遗留下来的痕迹。
可现在他25岁了,见过不少香艳场景,根本说服不了自己,让自己下意识去认为那是过敏,或是蚊虫叮咬。
所以,她是在发现认人之后,还和那个人翻云覆雨了吗?这大片的吻痕,看起来比他们的要激烈的多。
真恶心!
蒙嘉瑞偏开头,也不再执着于自己的皮带,一心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远离这个让他感到反胃的女人。
他眼里的一系列变化全被路曼尽收眼底,不过对他的厌恶,她没有半分在意。
蒙嘉瑞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只小到不能再小的蚂蚁,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人生中一个过路的路人,同理,他也是。
世上男人那么多,喜欢与厌恶,她并不在意。
路曼松开手,扯开了点丝巾的口子,“说真的,你要被潜的话,技术得练练。”
“你……”蒙嘉瑞感觉双眼几乎被屈辱覆盖,此刻只想立即摔门走人,可还没行动,裤袋里的手机就震了几震,他猛然想起在来这里之前,母亲刚跟他通过电话,说是他的弟弟看上了城外的一家小康家庭的女儿,对方要彩礼20万起步。
20万,对于大部分有房有车的家庭,并不算特别高。
可对他这样的农村家庭,一套自建房虽占地一两百平,可真卖起来,连20万都卖不到。
何况真的卖了凑齐了彩礼之后呢?一家人住在哪里?弟弟娶了媳妇之后去哪里?总不至于结婚之后还要住在娘家,父母亲爱面子,绝不允许入赘这种事情发生。
从小他就被教育,所有好吃的都要给弟弟,他要早出门打工,挣钱养活弟弟,弟弟是家里的心头肉,而他就像捡来的只为了弟弟而活的傀儡。
已经一年多没有收入,之前的存款付房租水电,多余的除了维持生活,全部转给了父母装修房子购置家电,别说20万,就是2万他都拿不出来。
他旋身看向坐回沙发的路曼,斟酌了半天,“我同意,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路曼粲然一笑,对他的两极反转并未表现出太多情绪。
他抿着唇难以启齿,“一次,五十万。”
“噗嗤!”她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毫不掩饰地在他胸脯和下三角区域四处打量,“你?虽然买个雏儿我是能花十万,但你已经破了身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提一次五十万的价格?给五万我都嫌多。”
“我……我是被谁破的!”蒙嘉瑞恼羞成怒,几步走到她面前,“我和你买的那些男人,起码在身价上不一样吧!我好歹也曾经红过,想要我的人也不少,你二话不说就强迫我,我……”
“嗯!”路曼沉吟,“想要你的人,让我猜猜,不会都是业内那些有着龙阳之好的秦总啊,杨总之类的吧?不过说真的,就你这张脸,是个做0的料。”
脱了衣服倒像个1。
“我破了你的身,你得感谢我才对,起码没让你的同性玷污你。”
她抬起脚,细白的脚背上黑色一字带高跟鞋显得她的血管有些凸,嫩的像不曾走过路的千金小姐,鞋底从他牛仔裤破洞里钻了进去,碾在他的皮肤上,有些糙,并不好受,可他的小腹蹭的一下像燃起了从未熄灭的火。
昨日从车上下来后,他的欲火一直没有降下的痕迹,后半夜人几乎泡在冰凉的水里,可下体那个就像和自己的意识分离了一样,硬的能肏开一座山。
好不容易捱到早上,有了些疲软的趋势,穿裤子时还有些磨蹭。
他的身体好像不能控制了,尤其是她碰到他的时候,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一刻不停的输送新鲜血液去身下的根状物。
蒙嘉瑞的呼吸乱到不知如何调整,他只想收回刚才的感受,她不是奸商,她是比奸商还要奸的强奸犯,白嫖王,她想吃他不给钱,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委屈的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抬着头不愿看自己裤裆里撑起的硬物,硬逼着自己开口回绝,“谢谢路总,潜规则的事,我看我还是找别人吧,反正已经被你破了身,是路总还是秦总,好像没什么区别!”
不就是卖身,卖给谁不是卖,只要秦天南开的价钱高,不过是委身而已,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