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他沉下呼吸去唤她,虽肉根枕在她唇间未有动作,但额头的汗珠大的像是豆子大小,几乎可以和落雨相媲拟。
女人松开口舌,单手仍未放开肉物中端,舌尖故意钻出,往猩红的马眼处顶着。
酥麻的胀意充斥在小小的尿道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越发法压制自己的喘息,声音也愈发低哑,脖颈猝不及防的红了一片,“路、曼。”
“怎么了,小弟弟?这样不舒服?”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只觉得这男人是她众多凯子中的一个,穿成这样故意来勾引他,一时也口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齐蕴藉脸色一沉,本就殷红的脸蛋瞬间黑红的可怕,“叫哥哥。”
路曼撇嘴,白白的眼球从眼眶滚了一圈,定睛往手中的肉物上看,碍于此物确实符合她的眼缘,尤其是男人一身腱子肉,馋的她口水直流,只恨不得立刻挣脱双手双脚的链绳,扑到他身上大快朵颐。
这个棕黑色的乳点也太性感了吧,看着就润滋滋的,不知道揪起来这男人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哥哥~”她放缓语速,矫揉造作的喊了声,扭着小小的爪子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帮我解开好不好,我想吃肉肠。”
“肉……肉肠……”齐蕴藉耳根一红,望向此刻正在她手中耀武扬威的肉棒,她口中所谓的肉肠。
心思一转,他单手撑起上身,掰开她葱白的指尖,将自己的命根解救出来,故意隔了她两步之远,他的步子大,一步几乎就是一米多,两步加起来近乎三米。
炙手可热的肉肠突然远离,路曼自然是不愿的,本安静的身体再次躁动起来,挣着铁链砸在铁架上哐啷作响。
“想吃?”微眯的眼睛透露出抹精光,他难得的理智在这刻回归,也是第一次在她身上动了心机。
“嗯。”又是委委屈屈的应答,演技说来就来,泪水将眼眶浸湿,面前的男人有片刻松动,脚步微提,下压的吻缠绵悱恻,含吮的力道让路曼差点透不过来气。
连番绞弄,他只是简单亲吻过两次,就对舌吻摸索的炉火纯青,若路曼清醒着,定要咒骂他这个学霸。
可惜,她此刻正沉迷在热吻中法自拔,小舌头不停挑拨着对方,惯用的伎俩依旧是舔舐舌根下的筋脉,欢快的吞咽着对方渗过来的液体,甚至对他夺取她口腔津液发起奋力反抗。
两人就着唇舌竟亲了足足四五分钟,还是齐蕴藉看她有些透不上气,酌情放了她一马。
“叫哥哥。”
路曼立马张着湿漉漉的红唇,“哥哥~要肉肠~吃肉肠~哥哥哥哥哥哥~”
粗粝带着厚茧的指腹摩擦着她的下巴,轻柔地看着她的脸,“上面嘴吃过了,下面想吃吗?用下面的,哥哥就给你吃。”
漂亮的猫眼眨了眨,如他所愿点了下下颚,“想吃。”
呼吸一滞,黏在她下巴上的手微抖,挺直的棍棒也在空中轻颤,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有些不耻,可他又知道,一旦路曼是清醒状态,断然不会和他说出这些涩情至极的话语。
那次在路宅的露天口交,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是你自己要吃的,对吗?”他撩着她耳鬓的碎发至耳后,低沉的磁性嗓音带着点引诱。
她快速点头,催促的话不断响起。
齐蕴藉翻身上床,跪坐在她双腿之间,解开身上唯一一个短小的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她眼下。
关节分明的手指略凉,从她膝盖上方摸进裙摆,“路曼,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要和我做爱吗?”
指腹下的肌肤滑腻软糯,比起任何一次接触都要令他血脉贲张,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在他身下,在此刻,想和他水乳交融,人神合一。
这一切都想一场梦境,只要他再继续下去,美梦就会苏醒,他们会再次恢复以往的你追我赶,甚至,可能是她口中的敌对面。
路曼有些嫌烦,身子往下挪了挪,将自己的软肉抵在他手掌之下,“我确定,我要和你做爱,快点吧,我的好哥哥!”
喉结在疯狂跳动,静静注视之下,他的手心越来越热,隐忍的身体如同滚烫烧红的铁,破裂的裙摆被挑开,他第一次见那处,眼神不知是该闪躲还是继续,三角布料很小,压扁的白润臀肉处夹紧了一根红色的带绳。
她嫌慢,自己将屁股顶了起来,“哥哥,流水了,你摸摸。”
好像是有一段深色的痕迹,比起旁边的红要深许多,就和憋不住尿了裤子一样,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在室内。
手指微动,拉着三角片布往左边挪开面纱,细细的缝粉嫩逼人,带着蜜液的光泽感,皮肤薄薄的,滑滑的,似乎轻轻一摸都会将那处摸破。
唔,女人敛起眼睫,使不上力似的将屁股坠回床面,半阖的视线中有些惋惜的望着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
看着就硬邦邦的手感不,略带棕感的皮肤让她垂涎三尺,可偏偏自己头脑发热和他玩什么捆绑游戏,现在被绑着任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