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阚斉渊喊住她,“你刚去哪了?”
路曼松开包厢门把手,镇定地转身看他们,“去厕所了,你们去买单了?”
他牵住她的手推开门,“在找你,身上怎么这么红,蹲久了吗?”
衣架上的外套被他取下披到她肩头,手心攥紧了衣领,腿根处黏腻感因为站着挤满了内裤,在前段还挤出一个小小的水包。
她有些腿软,扶着他的胳膊道:“我们回去吧,我有点不太舒服。”
路曼抚了下小腹,也不管他们二人如何道别,往外走起来脚底生风,实则腿根肌肉在疯狂发颤。
这男人到底射了多少,小腹里似乎被填满了,甚至有种马上要满溢出内裤边缘的感觉。
一路上她都在夹紧双腿,生怕松懈片刻,花芯肉壁便会蠕动,属于祁焱的液体大概率会一股脑往外喷。
刚进公寓她便直奔厕所,连肩上的外套都来不及脱,阚斉渊蹲身整理她踢飞的高跟鞋,又捡着给她买的拖鞋跟着去了卫生间。
“吃坏肚子了吗?”
磨砂玻璃门倒映出他的身影,路曼褪下湿了一片的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手掌贴上小腹拼命按压,黏腻的白色浓稠物冒着气泡,执着地在洞口拉出白丝。
见她不说话他有些担心,“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智能抽水马桶自动冲洗,镜中女人褪下低胸连衣裙肩带,白皙肌肤上接连的大片吻痕,密密麻麻的几乎占据了两个乳房全部空隙。
疯子!有病!
路曼扭头看还站在门口的黑影,当机立断,啪的一声关掉厕所顶灯,一手拉开卫生间门,另手拽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内拉扯。
阚斉渊手中粉色拖鞋吧嗒两下掉在瓷砖上,模糊中只看到她裸露着肩膀,昏暗中什么也看不清。
她捂上他的眼睛,轻轻朝他耳边吹气,“闭上眼睛。”
他极为顺从,听话闭上眼睛,两手却不安分,抚上她的腰背虽然规矩没有到处乱摸,但两人紧贴的部位还是有个调皮的东西在以光速膨胀。
“硬了。”她陈述,没有提问。
阚斉渊呼吸有些沉,将她身子环抱得更加紧,下身不自觉就想往她身上蹭,“嗯。”
她松开捂着的手,滑润的指尖顺着他的下巴往下勾,点在凸起的喉结处,像刚在包厢揉搓他马眼时那般的力度,领口扣子一松,急促的呼吸得以释放。
柔软的手甚至没有将扣子全部解开,便已经从衣襟下钻了进去,她的指甲有些长,像抠弄结痂的壳那般划过凸起的小点,男人忍不住粗喘出声,手已经开始往她臀部挪。
她抓住那只作祟的手,带着他转移到胸口,后背拉链一拉开,薄软的布料带着海绵松垮在他手心里。
微微松动,短裙便顺着她的身体滑了下去,饱满的乳房塞了满手,不给看,失去了视觉的加持,手中触感更为明显,有点像松软的吐司,带着温热和厚实感。
“想吃吗?奶子。”她解开衬衫最后几颗纽扣,随便按了几下,皮带卡扣便弹了出来,她一把抽出,攥着他的双臂进行捆绑。
阚斉渊一怔,正想睁眼,双手就被强行举过头顶。
他的个子很高,她只能压着他的上臂,力气不大,唇上的柔软让他放纵她的鲁莽,叼着她薄软的小舌重重吸吮。
胸口上传来柔柔的触感,能感觉到凸起的乳点顶在他的两肋间,蹭过他溢出的汗珠,在结实的硬块上滑行。
他不得不承认,只要她轻轻抛来一个眼神,便能将他体内所有躁动的分子全部唤醒。
浑厚的舌根在她唇腔搅乱了一汪春水,又在对方撤离时急急追赶,舍不得松开半分。
娇小的温热身躯突然撤离,他想睁眼,却没听到任何指示。
“阚斉渊。”她喊他的名字,声音柔柔的,带着点别样的魅惑,他后背微凉,莫名就沁出点冷汗。
“想吃吗?”她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低头,“想吃要说出来。”
他不禁吞咽,喉部凸起的硬骨往下滚,带起连翻清晰的声响,“想。”
裆部一凉,最后的遮挡物被她拉扯开,肉物一经冰凉空气的席卷,立马撑挺在身前,坚硬的外表盘虬着综复杂的青筋,鹅蛋大小的龟头正展露着雄风,时不时上下轻点,似乎在找寻着某个小眼的入口。
根部两个鸡蛋大小的荔枝正剧烈收缩,她伸手握住那两个脆弱的卵蛋,低声开口询问:“想吃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都、都想。”他挺起腰腹,不停用圆头去戳她的手臂,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引起她的垂怜。
“嘶。”肉棒被弹了个脑瓜崩,突来的刺激让身体不可遏制的紧张起来,许是疼痛带起的肾上腺素分泌,跨中那物竟又大了几分,躺在她手心里不停嗡颤。
“贪心!”她握住硬物粗暴地撸了几下,他蜷缩着轻喘,“疼。”
她微抬胸脯,将高耸的两处雪峰递到他嘴边,“喝点奶就不疼了。”
淡雅的兰花香气加重,夹杂着一抹特殊的奶香,乳尖磨蹭着他的唇缝,轻巧地挤入了两唇之间。他含弄着乳粒加重吸吮力度,舌尖撵着乳点正中直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