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祁焱眉头瞬锁,快速退后就想往阳台上跑,路曼一惊,“你爬上来的?这二十一楼啊!”
才掀开窗帘他就撤了回来,左手往后腰摸了过去,随后拿出一支漆黑的小盒子,黝黑的洞眼正对着她的身体,“帮我。”
帮个锤子!
“你开枪吧,枪声正好能引起他们过来查看,这样你也逃不掉。”路曼破罐子破摔,上次好不容易虎口逃生,他倒好,逃个命跟在她身上装了GPS定位一样。
祁焱一下哑然,手也垂了下来。
路曼仔细听了听门外的动静,他们似乎很有秩序,每间房间都进入查看了一番,到他们这里估计要不了多久,祁焱大抵不会朝她开枪,但外面那些人就不好说了。
救了他的话,指不定他也不会再对亚盛集团使小绊子,还能挣个人情。
“过来吧!真是欠你的。”
她褪去才穿上的衣衫胡乱扔在床边,雪白的身子上还有暧昧后的红痕,有些刺眼,但当下他来不及想那么多。
人已经顺从的爬上了床,娇小的身子一把掀起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他看着她小屁股直扭往腿下钻去,随后鞋袜被扔在床尾。
她爬了回来,一把扯开他的衬衫,胡乱揉皱往床边一扔,结实胸膛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她只愣了一秒,就继续拉扯他的皮带。
祁焱这下才有些慌了,伸手就想制止,被路曼啪的一下拍开,“别想多,我也不想吃烂黄瓜。”
她往下拽了点裤子,见躲在黑色内裤里的软物鼓鼓一团,比以往吃过的大许多还惊艳了一下。
也就一下,她坚决不吃烂黄瓜。
门外的脚步似乎越来越近,她张开双腿将腿心贴在他腹肌上,八块腹肌倒是硬的很,她挪着腰来回轻蹭,很快抖着小腹淋了他一肚子的骚水。
“扶着我的屁股。”她有些喘,张得太开导致那处和腹肌几乎是全全贴合,他的肚子硬的跟石头一样,还有疤痕增生,摩擦时就跟坐在砂纸上一样,穴口都磨红了。
“快点!”见他不动,她一把拽过他的双手往自己臀瓣上放。
手心很烫,似乎还有凉汗,黏在屁股上并不怎么好受。
她弯下身,向下挂着的乳尖几乎快要点在他胸膛,他不免有些呼吸急促,隐隐的热气不断从被窝往外窜。
“你这冷气能不能收收?”
祁焱颦眉,有些不解,“什么冷气?”
“就……”她还未说完,门口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嘀漓漓一声,很快有轻声的脚步往里探。
“啊哈~”她叫的大声,屁股开始上下撞击,腹肌上满是她刚摸出的骚水,啪啪声带着黏连的水声,竟真像在做爱的场景。
尤其从外面看来,双手撑在臀边的双臂顶起两侧,更像男人在控制着撞击力度。
“好大……啊嗯,被你操死了……不要……嗯~不要顶那里。”
床边四处散着凌乱的衣物鞋袜,更像迫不及待想要拥有彼此的热恋男女,加上女的叫的这么响,多少能蒙混过去吧。
但身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颇有种不看到人不罢休的架势。
路曼心下一急,猛地往下一坐,“啊啊,操到底了。”
接着人跟泄了似的直抽搐,在床头即将要被窥探之时猛地将胸口砸在他脸上,“老东西,吃吃奶子嘛!奶子好痒,你老婆的没有这么大吧~”
祁焱本来已经握住枪柄的手一顿,两团白花花的怼在来脸上,什么也看不见,鬓角被立起的乳点来回滑过,整个鼻腔都是她甜腻的奶香味。
“嗯啊~别、别咬嘛!”她不停晃着乳房,真像被咬住了那样,身子忍不住的颤,“咬……哈啊,咬掉了以后……嗯,就没得吃了。”
黑暗中几人对视了一眼,皆连摇头,伴随着女人淫荡的呻吟,几人逐渐退出门去。
门一被关上,路曼就浑身泄气,整个人瘫在了他身上,被他推着坐起了身子。
两乳间压红了一片,她提起身,就看到他腰胯上被自己拍出的白沫子,祁焱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皱的能夹死几只苍蝇。
“怎么?觉得是上个人的精液?”路曼坐了回去,还故意用屁股将那些白点点抹匀,身下的男人面色越来越黑,那眼神活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嫌弃个什么劲,人家比你干净多了,烂黄瓜!”
祁焱冷哧,“也比你干净。”
“我吃的男人还不及你一个零头吧!”路曼翻身,就看到下面撑起的小帐篷,还挺大。
顺着那处往下望,看到一滩鲜血,红津津的染了一小片白色的床单。
“你受伤啦?”不是惊讶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伤的好,怎么打得这么偏,往上点打心脏部位直接让他去做鬼吧,省的天天跟个鬼一样跑来偷窥她做爱。
“去给我买点伤药。”祁焱撑起上身,嫌弃的用被子擦掉腹部那片骚水,唇瓣已经失去了血色,本就暗的唇色更加黑的像鬼。
天天穿黑的,奶子是黑的,心也是黑的。
“找你手下去,我可不是你们黑衣帮的人。”路曼捡着自己的衣服往身上裹,还要回家去应付老头子,再不回去电话都要被时宜楠打爆了。
“黑衣帮?”祁焱怔愣,他们何时叫什么黑衣帮了。
“对啊,你们那里就没有穿其他颜色衣服的人,不是黑衣帮是什么?”
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又没什么力气,“穿黑衣服,只是为了流血不明显。”
干她屁事!
路曼斜睨了他一样,解开长发就想往外走。
“路曼!”他猛地咳了两声,“我下面人被监视了,没办法过来,你……”
路曼扭头,“说请!”
他咬了咬牙,额上已然是疼出的豆大汗珠,“请!你帮我。”
“欠你的!”
路曼先出门观察了圈地形,见那些人已经离开,便搀着他去了自己车里,血流的有点多,整个车厢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见她红灯空档频繁看自己的腿,他冷笑了声,“放心,死不了。”
“我可不管你死不死的,把我车弄脏了,你得赔。”她嘴上这么说,油门却还是踩到限速的极点。
地下室一片狼藉,只有正中有一个老式的暗黄灯泡,光线很暗,她将他扶坐到椅子上,扫视了圈周围,“你就先呆在这儿吧,我家有些常备的药物,等下拿来给你。”
路过门口时窜过一只老鼠,她差点没吓得在门口跳踢踏舞。
这地下室她真是头一次来,能住人吗?
不管了,总比带进家好。
“老爷,小姐回来了。”时宜楠拿着手机往她这边快步跑来,路曼朝镜头挥了下手,勉强挤出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