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捧着个项圈看了又看,怎么都法理解江黎昕的脑回路是怎么想到送她项圈的。
适合她?
她倒是觉得这玩意戴在江黎昕的脖子上,比戴在自己脖子上刺激。
所以在江黎昕提出要给她戴上的时候,阮娇娇立马阻止了,并且扯着他的衣袖抛了个媚眼说:“你不觉得,你戴着印有我名字的项圈,更有意义吗?”
江黎昕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显然没有被这个道行没几天的小狐狸精给忽悠过去。
但他看着阮娇娇捧着项圈一脸期待的模样,莫名的觉得如果戴个项圈就能让她高兴的话,好像也不。
江黎昕手指在自己的喉结上蹭了蹭,垂眸看着她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微微勾起唇轻笑了一声,“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的话,我就戴上,并且你不让我取下来,我就不取下来。”
这诱惑堪比你不让我射我就不射,一直让你爽飞天。
阮娇娇顿时急不可耐的问:“什么事?”
有被诱惑到,但人没傻,要提前问好是什么事。
江黎昕想了想说:“那就,在你抛弃其他人之前,不准抛弃我。”
阮娇娇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卡壳了一下,回想到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总归是要抛下他们的。
但那个时候是一起抛弃,所以答应了应该算不上反悔。
于是阮娇娇点了点头,“可以!”
一点都不心虚的说。
江黎昕看出了她一开始的犹豫,但所谓,答应了就好,至少对他而言心里有个安慰。
他单膝跪在阮娇娇面前,顺从的低下头,“娇娇,帮我戴上。”
江黎昕喊她的名字时,总是带着一股子缠绻的感觉,仿佛将她的名字含在舌尖舔弄了好一会儿,才暧昧的说出声。
阮娇娇被他喊的耳朵有点发热,让他先抱好玫瑰,然后拿起那个精致的项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皮质的项圈可以调整大小,江黎昕戴上也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只是喉结滚动间可以感受到禁锢在脖子上的东西,让他有点稍稍的不适应。
一直以来,都是他束缚着别人,什么时候被别人束缚过。
如果认识阮娇娇之前,有人和他说,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戴上项圈,江黎昕只会觉得那个人脑子有病,需要治疗一下。
但是现在,江黎昕觉得自己可能有病,竟然真的让阮娇娇给他戴上了项圈,并且没有她的允许不能取下来。
像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主人似的,起身时铃铛还‘叮叮当’的响了几声。
阮娇娇仰头看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和漂亮的铃铛,激动的小脸都红扑扑的,“很好看,超适合你的!”
江黎昕看着她这幅眼睛闪闪发光的模样,心想算了。
她开心就好。
玫瑰花重新被阮娇娇抱进了怀里,江黎昕微微俯身,铃铛又响了几声。
他目光灼热的看着阮娇娇,像是听话的宠物在向主人讨要奖励,“戴也戴了,亲一口再走,可以吧?”
阮娇娇伸手拨弄了下他脖子上的铃铛,有种奴隶翻身做主,骑在主人身上把歌唱的快乐。
她并没有察觉到江黎昕视线往她身后看了一眼,只是像小猫儿玩了会铃铛后,便心满意足的仰起了头,颇为傲娇的说:“那好吧,只给你亲一口哦。”
江黎昕扣住她的后脑,直接用舌头舔开了她的唇齿,含着她的舌头深入其中。
的确是只亲了一口,但这一口亲的时间属实有点久。
久到阮娇娇的嘴巴发麻,舌根也隐隐作痛,呼吸都快喘不过来,只能听到两个人嘴巴里发出的黏糊糊的暧昧声。
“嗯.....”阮娇娇软软的呻吟了一声。
身后骤然传来了两个男人带着冰刀子般冷硬的声音。
纪晁:“还要亲多久?”
阮楷:“亲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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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冷不丁的声音把阮娇娇吓了一跳,险些没注意直接咬到江黎昕的舌头。
还好江黎昕反应迅速把舌头收了回去,还当着那两个男人的面颇为亲昵的舔了舔她唇瓣上的口水。
阮楷和纪晁的脸都黑透了。
他们本以为阮娇娇晚归是和沈致在一起,所以没太放在心上,毕竟沈致这个人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把阮娇娇据为己有。
但谁能想到阮娇娇是和江黎昕在一起。
哪怕纪晁曾经和江黎昕一起与阮娇娇睡过,对他的印象也说不上是好。
几个男人之间本就是情敌竞争关系,表面的和谐也只不过是不想要阮娇娇心烦罢了,江黎昕更是他们中间玩得最花,心眼子最多的男人。
阮楷和纪晁都担心这么一晚上的功夫,阮娇娇都能被他给洗脑,然后答应了什么不该答应的东西,比如借机争宠,自己翻身当正宫,甚至吹吹枕边风,说他们不行之类的。
两个人有了共同的敌人,难得同仇敌忾,看着江黎昕的眼神就像是半路蹦出来的抢劫犯,要把他们的贵重物品给抢走。
江黎昕站在阮娇娇的身侧,微微的垂下眸,表情看起来有点落寞。
“娇娇,其实我对于你而言,是最不重要的那个,对吧?”江黎昕碰了碰喉结的位置,铃铛在他的指尖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像是路边捡回来的流浪猫被戴上了项圈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家,结果跟着主人回来后发现家里已经有了两只原住民并且都不欢迎他的那种感觉。
阮娇娇脑子里自动把江黎昕幻想成了自己勾引带回来的流浪猫,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这只流浪猫装可怜按在车里伸出舌头将她里里外外舔舐了个干净。
记吃不记打,说的也是她这个性格的人。
于是她立马否认了江黎昕的话,“当然不是。”